若男的薪卜通的一跳,胸臆充塞著滿滿的甜蜜。
“怎麼說?我的地位身份可一點也不輸你。”他可是堂堂的邀月樓樓主。
“衣冠禽獸這句話適合閣下。”趁是魂呆在門外時,不棄將若男帶進楓居,把門閂上。
是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棄,你太過份了,別以為你輩份比我長就可以欺侮人,小心我告訴大師兄。”
這就是鬼娃回來看到的景象,是魂隔著門劈哩啪啦的咒罵,見機行事的他繞過正門從另一側門進入。
不必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固然是好,但太安逸也會讓人筋骨生鏽。
若男待在房裏來回踱步,既然住的地方已經有著落,接下來該去見牢裏的爹,不知他可安好?而且,她該怎麼去?
一旁被派來服侍若男的三月和六月麵麵相覷,一顆心七上八下。
若男那一次亂闖府邸險些出以外後,她們倆又多了一項任務——全天侯的寸步不離的保護和看顧若男,無論她想做任何事都必須請示過少主。
剛開始一切還算平靜,頂多是阿大不小心跑進雞舍搞得雞飛狗跳;阿飛穿著男裝在府被招搖撞騙,還公然開起賭坊,結果當然被製止,但台麵下是否真的收手就不得而知;小月算是比較安份的,隻不過不是混到廚房打工賺錢,就是自告奮勇替府裏灑掃收取工酬,賺些外快。
至於若男,自從她來山莊,不可否認,她替沉悶嚴肅的府邸增加了許多色彩,尤其是看她三天兩頭不棄、不棄的叫喊,迷濛的眼底閃爍著甜蜜的光彩,隻要是少主才場,其他人就成了裝飾品。
想著,三月和六月掩口竊笑,隱約也感覺得出冷峻漠然的少主對若男有些不一樣,雖然那張閻王看了也畏懼三分的嚴厲演龐還是不苟嚴笑,但每當若男出現的場合,少主冰冷的深邃墨瞳便不自覺浮先溫柔之光。
“三月、六月,我想出莊一趟可不可以?”考慮晾久,若男乞憐的凝望她們。◇思◇兔◇在◇線◇閱◇讀◇
“這要問少主。”三月相當謹慎,同樣的湊她不會犯第二次,還好若男無恙,否則這輩子她無法原諒自己。
“對了,三月,你的手臂的傷好了沒?”三月來不及藏起手便被若男握住,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你還沒告訴我那傷是怎麼來的。”在監牢待久了,什麼嚴刑峻罰後的傷痕她沒見過,三月那手臂上長長的紅痕延伸到背後,分明是長鞭所造成的,是誰那麼狠?
“若男,你就別問了,這是我們山莊裏定下的戒律……”
“六月。”三月向六月使個眼色,若無其事的露出淡淡的笑,“這一點小傷不要緊。”少主沒廢掉她的胳膊已是寬容,她差一點害死了若男。
“會不會痛?”如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男不苯,她低下頭吹著氣,“吹一吹,痛痛就不見了,我爹教的。”她巧笑倩兮的說。
三月眼眶微濕,拚命眨回眼中的水霧,“沒事的,被你這樣一吹,痛早飛到十萬八千裏去了。”早已忘了眼淚是什麼東西的三月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六月也感動得眼眸泛紅,“若男,少主能遇見你是他的幸運。”
“你不提我倒忘了,怎麼一整天都沒看到不棄,連楓居也沒人?”
連禁地楓居都來去自如,府裏還有哪個地方若男去不得,要是若男是刺客或圖謀不軌,後果難以想象。三月和六月相視苦笑,想起福伯的交代——監視若男,她們卻都沒做到。
“你們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知道?”
三月立刻捂住六月的大嘴,忙不迭的點頭,“我們隻是個下人。”
“什麼上人下人的,大家都是人,我爹說人沒有貧富階級之分,完全是後天環境和人性的私心所造成的。”也因為這人人生而不分貧富貴賤親疏的文章疏義被奸人利用,構陷爹爹入文字獄,當然藏書和著述也付之一炬,這使得爹爹一直引以為憾。
三月和六月一愣,麵麵相覷,若男要是處在勾心鬥角的宮廷,依她大膽言辭早就屍骨無存。
“等見到不棄,我一定和他說一說,大家同住一府,有緣才會聚在一起,應該要像一家人一樣才是。”
三月和六月不敢答腔,這可是大不諱的事,要是福伯聽見免不了刑堂一趟。
“你們還沒告訴我不棄哪了?”
“不棄出闖了。”話自門外傳來,嘻皮笑臉的阿飛一邊啃雞腿一邊和阿大分享,緩緩走進來。
“你怎麼知道?”
三月來不及捂住六月脫口而出的話,沒好氣的送不打自招的六月一個白眼。
“我去廚房找吃的東西的時候親眼看見的。”
“這麼說不棄真的不在。”若男的小臉閃過黯淡神色,他沒有告訴她。
“若男,少主隻是出府辦事。”六月連忙安撫落寞的若男。
“是嗎?我還看是魂那家夥也跟去,還有許多清一色黑色勁裝的部屬,胸`前繡著火焰圖案,我記得曾聽江湖說書的說過,江湖上除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