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他對靈玉仍有舊情,她不是席位的撇撇嘴。

“你的醋勁還真大。”他輕捏了下她的俏鼻,“靈玉是我大師兄的未婚妻。”

“如果你們兩情相悅,還怕沒機會?你們一定是不敢麵對自己,找什麼師命難違,不想對不起大師兄來當藉口。”她嘟著嘴。

“或許吧!但幸好我沒真正愛上她,否則,又怎麼能遇見你。”他深情款款的注視她,輕撩起她垂在臉頰上的一撮發絲,舉至唇邊吻了下。

若男的雙莢酡紅,感覺身體在發熱,狂野的心跳為著漸升的情[yù]和記憶中那段熱吻。

“睡吧!”不棄深吸了口氣,平抑下自己的欲望,不想傷了她。

感覺他的收斂,她的秀眉彎起,“你不是說要用行動來表示?”未經大腦的話燙了她的舌,她全身的血液像熱燙的岩漿流竄過四肢百骸。

他一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她羞赧的低下頭。

“你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

“這不是你要的?”看他克製得額頭冒出冷汗,她起了玩心,手指嬉戲的拂弄他的肌膚,在他胸`前深鐫的疤痕畫圈圈,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因她觸碰而起了陣痙攣,她險些咯笑出聲,真好玩。

她羽毛般輕柔的愛撫,令他心跳加快,壓抑的呻[yín]自深沉的喉底迸出。

“別玩了。”不棄製止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哪有玩?誰叫你要衣服脫光光給我看。”

說真的,他還真是個英俊的魔鬼,寬闊的胸膛,膚色如銅,身材壯碩結實,小腹肌肉像石頭一樣堅硬。而他沒褪下的褲子覆蓋的下腹處隆起,像藏了一座小山丘。

她張大了眼珠子,忘形的去碰那凸起的地方,困惑的問:“這是什麼?”

他低喘的拉開她肆無忌憚的小手,難以置信的瞪視她,“你不知道?”

“當然,要不然幹麼問你?”若男眨了眨無辜的眼,“那是什麼?是不是你下腹也有缺陷,長了快瘤還是被人打腫了起來?”想著,她的心為隻揪痛,為他曾受過的傷害而心疼。

不棄瞪大的眼睛像爆凸出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單純的小情人,“你爹沒教你?”

“我爹一直把我當男孩在樣,也是到我快離開監牢時才告訴我我是女孩子。”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其實你很清楚你爹很希望有個男孩來繼承香火,所以你才一直當自己是‘若男’。”不棄看穿她靈魂深處的想法,忍不住擁她入懷。

“在你麵前,我好像什麼都隱藏不了。”若男麵紅耳赤的咕噥,連心也赤摞裸的攤開在他眼裏。

“因為我愛你。”不棄俯身攫住她的唇,沿著她頸惻來到敏[gǎn]的耳垂。

一股暖流充斥她的身軀,她感覺自己顫唞了起來,“不棄,你能不能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像上次一樣嗎?”她心中怦然。

“不!”他用舌頭輕觸她敏[gǎn]的耳廓,感覺到手掌覆蓋下的嬌軀明顯的鬆了口氣,他不覺莞爾,邪惡的吸吮她的耳垂,沙啞的低喃,“這一次是延續上一次未完的部分。”

她雙目圓瞠,在呆愣的一刹那,肚兜的洗繩已被他解開,連最後一件褻褲也被褪下。

不棄笑容邪肆的說:“這一次我會做完它。”

她急遽鼓動的心髒,像要撞出胸口,感受到陣陣的電流襲向她……

“不棄,可是我們還沒成親……”若男背脊竄起期待和害怕的戰栗。

他堅定的覆住她,饑渴的堵住她顫唞的雙♪唇,抑止她再發出聲音。話自他齒縫間溜出,輕細如蚊蚋之聲,在她口裏回旋著——

“我妻。”

聞聲,欲火燒燙了她全身,她的心坎被一種甜蜜的情潮填的滿滿的。

當他的手溫柔的遊走過她全身曲線,她悸動的感受自他身上傳出來的溫熱,她感覺整個人像要燃燒起來,而他的唇隨著他的手膜拜著她的身體……天哪!

“我該怎麼做?”帶著輕柔的低吟,她沙啞的耳語。

“你什麼也不必做,隻要去感受。”

“沉溺在他撩起的激潮情[yù],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心跳失控的撞擊著,暖流自他掌心滲透她肌膚。

他低頭含住那宛若甜美果實的豐盈,另外兩根手指夾住蓓蕾輕搓,她驚喘出聲,

“這是不對的。”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該是洞房後才能做的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對的。”他底下頭輕攫住她那誘人的粉色蓓蕾。

若男猛吸了口氣,“會被人發現。”一股奇異的筷感衝刷過她,她感覺下腹似有烈火狂燒。

“我上了門閂。”不棄再次吻住她,舌頭探入她口中,挑逗的街住她的丁香舌。

這個吻火熱又深長,令她喘不過氣來,腦袋一陣昏眩。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向下遊移,流連在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線。

當他的手覆在她兩腿間的火熱、溼潤處,她險些驚跳起來,瞪大了眼珠子,思緒飛越到上一次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激情挑逗,她想開口製止,發出的聲音全被他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