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纏繞著不動,他輕輕撥開她麵頰上一撮淩亂的發絲。

“好丟人,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聽見。”若男把頭埋進棉被中,不敢回頭看他。

“我們之間的事很正常的,我們是夫妻。”

“隻是還沒拜堂就已經過了洞房花燭夜。”不知道其他夫妻會不會跟他們一樣?

“你在抱怨我做得不夠好嗎?”在她體內的灼熱變得飽滿且堅硬,並開始抽送。

“你不會累嗎?”她呻[yín]著。

“是你太迷人讓我無法字拔。”不棄輕輕吸吮她的耳垂,一次又一次的衝入緊窄的她。

她抓緊了被單,一陣劇烈的顫栗宛若熱浪席卷了她,滿足的縞潮穿透她的身體、她的心靈。當最後的顫栗退去,她躺在床上,幾乎以為自己在那一刻會死去。

不棄滿足的摟著她,“我們得快一點拜堂完婚,讓你完全屬於我。”

“你也屬於我嗎?”若男仰頭望入他幽邃深眸。

他頷首,啄了下她的額頭,“等這次任務結束,我們就成親。”

“等一下。”她取下脖子上的紅玉釧套上他的脖子,“這是我們丁家的傳家寶,就當作信物,把你套住,你就跑不掉了。”她嫣然巧笑。

“還在怕我被靈玉搶走?”

“誰叫那天你們又摟又抱又親……”她倏然捂住嘴。

“這就是你離開的原因?”不棄的眼眯成一道縫。

她靦腆的點頭。

“放心吧!靈玉這回來取藥,也是因為她遇到她命中的男人。”

“那表示你不再愛她了?”

“愛!”在她眼睛泛紅,淚光盈滿之前,他吻了下她的眼,“但那是兄妹之情,你才是我的愛。”

“不棄,我今天有沒有說我愛你?”若男反圈住他的脖子。

“沒有。”他的唇舌在她精致的五官遊移,最後來到她的唇。

“我愛你。”愈尾被他含入嘴,咽下肚子裏,永遠珍藏在心靈深處。

“我也愛你。”不棄沙啞的柔語呢噥,展開另一波激情纏綿。

不棄離開才不到三日,若男卻覺得像過了一個朝代那麼久。

“男姐!”阿飛不斷喘熄的奔進房,“男姐,你丈夫回來了,可是他的胸口被箭射中,現在……”或未完,若男已衝出房門。

“不棄!”她驚惶的低喚。

“人沒事了。”阿飛呆在原地,喃喃說著未完的話,看著動作如閃點,比練過輕功的人還塊的若男,不禁佩服愛情的力量。

“丁姑娘怎麼跑那麼快?”是魂走過來,“你沒通知她嗎?”

“有呀!可是我話說到一半,她就跑掉了。”阿飛無辜的聳聳肩。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是魂沒好氣的看著她。

“你很愛管閑事耶。”阿飛送他一個大白眼,不理他徑自走出大門,準備去看好戲。

是魂追上她,“我是關心你。”

“哼!省省吧,娘娘腔的家夥。”阿飛嗤之以鼻的話聲剛落下,冷不防的肩膀被扣住。

“你說什麼?”他陰惻惻的視線令她頭皮發毛。

“我……沒說什麼,你快放開我。”她掙紮著,心驚膽跳,他冷鷙陰狠的這一麵,是她從未見過的。

是魂緩緩放開她,輕輕牽扯著嘴角,“是嗎?那就好,別讓我再聽到那三個字,我是個男人。”

“難不成還是女人。”阿飛快步離開陰晴不定的他,喃喃的低語,不知為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會怕笑容滿麵的他?

“不棄!”若男跌跌撞撞的跑著,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回廊處與女扮男裝的無雪險些撞上。

“丁姑娘,你怎麼了?”無雪攙扶住她免得她跌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棄……不棄……他……”她泣不成聲。

“你是說不大哥?他在我哥書房談……”無雪話未完,若男已像箭矢射出,她幹麼哭成那樣?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趣,她決定去湊個熱鬧。

若男急忙得不顧守衛攔住,一古腦兒的跌撞進門,“不棄!”眼前的景象讓她瞠目結舌。

不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若男。”他上前扶起她。“怎麼哭了?”她的眼淚讓他的心糾成一團。

“咳!咳!”無常幹咳了幾聲,瞟了眼尾隨若男而來看戲的無雪。

不棄也注意到的低咒了聲,抱起若男,施展輕功翻過屋簷,回到他房裏。

“你沒事?”瞧他動作風馳電掣,若男張大了眼。

“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將她放在椅子上,他轉身把門閂上。

“可是他們說……”若男抹了抹臉,努力回想阿飛說了什麼。

“他們嚇唬你的。”不棄沒好氣的搖搖頭,這些閑雜人士見不得他好過。

“那你胸口中箭……”她忘了淑女矜持的拉扯他的衣服。

他呼吸一窒,忙拉開她放肆的銷售,拿出一隻碎玉,“多虧了它。”

“我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