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全身最炙熱的地帶,她驚喘著,呼吸急促,當他舌尖挑逗的滑入潮濕的甬道,她覺得自己像被雷擊中了,雷鳴在耳邊轟隆轟隆的響……

“你也失控了。”他揚起邪惡的笑,悸動的硬[tǐng]入她的身體。他的唇回到她的嘴,饑渴且需求的汲取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火焰在他們之間迸發,他緊緊的抱住她,仿佛要將她的身體鑲入他體內。在猛烈的衝刺後,巨大的爆炸貫穿了她,閃耀的光芒淹沒了她,她以為自己飛上了天。

“男姐!是阿飛,你快起來。”若男驚慌的推著不棄,“她要進來了,不能給她看到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就從後門走。”見到他挺立的男性部位令她臉紅。

他慵懶的起身,套上褲子與中衣,“這房間沒後門。”

“那裏有窗子,你可以爬窗子。”

不會吧!叫他堂堂地獄門少主,玄穀四聖玄地偷雞摸狗地從窗戶離開?

她慌忙的將衣服拾起塞給他,不知不覺中連肚兜呀一並塞進他手裏,然後抓著他到窗口。

“你別亂動,你的傷還沒好。”不棄安撫她,拿著衣服被拉到窗前,“好好好,我自己會爬窗。”可憐!他不爬窗還真不行。

“你可以嗎?要不要我替你搬張椅子過來?”

“不用了,你回床上躺好。”無奈的他推開窗子像賊一樣翻過。

“小心一點。”若男望著窗外的他。

“快回去休息。”他頷首,眷戀不舍的轉身離去。雖然他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卻不能不顧慮到她的心情,縱使她已注定是他的妻了。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阿飛端著早餐及洗臉水進房。

若男緊抓著衣襟,總不好說找不到肚兜。在錦緞綢衣下她是身無寸縷,連褻褲也不見了。她懦懦不安的心想,會不會被不棄拿走了?窘迫的她趕緊跳回床上,避免被發現床單上那殷紅的血漬。

“男姐,你還好吧?臉怎麼那麼紅,無常怪醫說你好得差不多啦,隻是不棄認為你必須多躺在床上。”阿飛沒好氣的說,她的家當還在木箱裏,又不能丟下男姐不管。

“阿飛,你有沒有把我的包袱帶過來?”

“講到這我就有氣,我們那些行李被送回山莊了。”讓她想離開都不成,汙了那麼多旅費也被充公,枉費她攢了那麼久。

“那我們身邊連換細的衣服也沒有?”這下如何是好。

“我還好,倒是你,身上這套衣服還是向無常怪醫的妹妹借來的。”借到衣服尺寸不一定合。而她穿男裝無所謂。

“那現在怎麼辦?”若男心慌慌的,穿這樣,她哪敢出門?

“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阿飛將擰幹的毛巾遞給她,“先洗把臉,吃完早餐後再作打算。”

“謝謝。”若男擦幹淨臉,誠摯的向阿飛道謝,“這些天多虧你照顧。”

“沒什麼。要不是你收留我,我大概還在街頭流浪。”不想談過往,阿飛機伶的轉開話題,“對了!鬼娃帶靈玉來了,不知道找不棄什麼事,你要注意一點,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靈玉也來了?若男愣了下,會是為了什麼事?

“別說那麼多,刷刷牙漱漱口,開飯了。”她遞給若男毛鬃及一杯薄荷葉汁。

若南點了點頭,以單手刷牙漱口,不小心讓衣襟暢開,露出頸部斑斑紅痕。

“男姐,你的脖子怎麼那麼讀紅腫的小疤?是被蚊子咬的嗎?”

“嗯。”若男一驚,險些將漱口水吞入。

“真是的,沒事把房子蓋在湖上幹麼?濕氣重,蚊子特別多,哪是人住的。”

若男除了勉強的笑,不好應聲。

“你一定是昨晚忘了關窗。”

阿飛眼尖的瞥見她送不棄走時忘了關上的窗,讓若男心驚膽跳。還好不棄已經離開,否則,被阿飛發現豈不丟臉。

“這裏的蚊子還真不小,嘖嘖嘖。”阿飛打量她裸露的肌膚上的紅印。“要不要我去叫無常怪醫給你開些止痛藥?”

“不用了,阿飛。”若男來不及製止,阿飛已跑出去了。完了!一定會被無常看穿的,這下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還真是不小的蚊子。”無常富含意的笑了笑,瞅著在場的不棄。

“無常,要不要到處噴一下樟腦水?”是魂也和他一搭一唱。

“夠了,你們。”不棄瞟了眼麵紅耳赤的若男,橫了他們一眼,“沒事可以滾了。”

“蚊子會趕人,這可是天下奇聞。”是魂故作驚奇。

“丁姑娘,有需要的話,敝人願意膸你驅趕惡蚊。”是無常優雅的頷首表示。

“男姐,他們在說什麼?”阿飛聽得一頭霧水,“這蚊子真有那麼可怕嗎?”

若男忍住著窘道:“不會呀。”

“出去!”不棄的臉頰浮現少見的紅暈。

“這蚊子還真凶。”是魂佯裝無奈,“無常,我們還是快走吧,免得下一個被咬的就是我們。”

是魂和無常離去後,遲鈍的阿飛恍然大悟,不懷好意的梭巡若男和不棄,“這蚊子的確不小,也很凶,能把你身上咬得體無完膚,還咬出血來。”她本以為床單上的血漬是男姐睡覺時不小心扯裂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