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若男羞得漲紅了臉。
“我知道,我會識相的走人。”阿飛走到門口,猛的回頭,“男姐,你的肚兜該不會也被蚊子吃掉了吧?”隨即大笑而去。
一股熱辣的感覺自若男脖子衝上臉頰。還是被阿飛發現了,枉費她躲在棉被裏。
“你的肚兜。”不棄僵硬的遞出那件薄衣,紅潮撲上耳根子。
“謝謝。”若男趕緊將它藏進棉被裏,真是丟臉到家了。
不棄知道自己該走了,可是腳卻像生了根,“呃……你是不是衣服下什麼也沒穿?”一股灼熱的騷動自下腹蔓延開來。
她的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此刻有地洞躺她鑽。
“該死的。”他低咒。
“你怎麼了?”她覷了覷鐵青著臉的他。
“我馬上叫人送幾套衣服過來。”他忙不迭的轉身,避免自己無法隱藏的欲望嚇壞她,“今天我會離開一陣子。”
“你要丟下我一個人?”若男起身走到他身邊。
“還有阿飛陪著你。”
“是因為靈玉的關係嗎?阿飛說的。”她也不喜歡自己像和妒婦,隻是每每腦海浮現不棄和靈玉擁吻的場麵,她的胸口就滿溢醋水。
不棄微愕的轉身,失笑道:“靈玉是來找我沒錯,不過她是來向我借藥救人,而那藥是進貢貢品之一,所以鬼娃帶她來請示我。”
“救人?可是藥是進貢的貢品。”
“渾水摸魚呀!反正那狗皇帝不辨真偽、不明施肥,是真是假,他有豈會在意?”不棄言外有意的注視她,對她的身世也做了番了解。
“但要是被發現了呢?”│思│兔│在│線│閱│讀│
“那也是玄穀中人的事,與地獄門和邀月樓無關,我們隻是送貨、運貨之人,而接貨卻是玄穀,除非他們有本事找到玄穀四聖。”
“你們好奸。”難怪要用那麼複雜的關係。
不棄郎聲大笑,“無奸不成商。”他上前圈住她的細腰,炯亮的深瞳倒映她嬌美的容顏,“那麼你戶後悔愛上我這奸詐狡猾的商人嗎?”
“我不愛商人,我愛的是你。”若男巧笑倩兮,抬起手輕撫著他臉部冷硬的線條。
不棄一顆心因她的話大起大落,“我真該好好打你一頓。”老是嚇他。
“你要打我嗎?”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佯裝熱得一邊搧風,一邊拉開前襟,不以外看到他幽黑的雙目簇著兩團火花,她故作虛弱的靠著他。
他沉聲低吟,嗓音粗嘎,“你不痛嗎?”
“是你不行了吧?”
這挑釁的後果很嚴重,他打橫抱起她走向大床,“我會向你證明我行不行。”
望入他熾烈的眼眸,她心跳加快,這還是她頭一次挑逗一個男人到失控,雖然有點怕怕的,但感覺真的很不賴,那表示他屬於她,她是她的不棄。
“你的衣服下真的空無一物?”
芙蓉帳內,若男坐到不棄的大腿上,他沙啞富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回蕩,使她胃部緊縮,心跳脫離了軌的加快速度。
他的唇在她柔軟、敏[gǎn]的頸部遊移,在每個紅印上舔舐,“我昨晚太粗魯了。”
若男輕哼,感覺他的手指滑入她前襟,愛撫她的裸膚,另一手自她裙擺下向上爬。
“你沒穿褻褲?”不棄感到驚詫,有些興奮,也有些氣惱她還在眾目睽睽下走動,不自覺加重了手勁,攫住她嬌嫩的俏臀。
他滑入她前襟的大掌覆住她的豐盈,輕輕揉捏,“以後隻準我們獨處時,衣服裏麵沒穿。”
“我以為你會希望我最好什麼都不穿。”若男露出柔媚的笑,迷濛醉眼勾魂蝕骨。
不棄低喘不已,“你是個小魔女。”他輕啄了下她的雙♪唇,視線移到被他撥開的衣襟,飽覽那赤摞白嫩的雙鋒,接著他將她翻過身,從後頭抱住她。
“我會把這句話視為恭維。”有塊硬|物正緊抵著她的臀溝,她移動臀想避開它,“什麼東西硬硬的刺得我好不舒服?”
“你還感覺不出來嗎?”他邪肆的笑,往上一頂。
她猛抽了口氣,一種顫栗筷感又背脊爬升,令她血液沸騰,“你該不會……”
“天哪!”若男緊抓住他粗壯的手臂,不知是要製止它還是讓它繼續,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拱起。
“不要叫天,叫地,我的名字是玄地。”不棄置身她腿間,兩手將她的腿分的更開,灼熱的亢奮由她背後進入了她。
她喘熄的叫著,隨著他每次的深入,她快呼吸不過來,這燃燒全身感覺的筷感,幾乎分裂了她的心神,一波波欲望衝擊著她。
霎時,替內的筷感爆發,散成五彩繽紛的旋風。他深深埋入她體內,與她緊密的合而為一……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