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懷雙目微眩,仿佛瞧兒她背後揚起一對巨大的潔白羽翼輕輕拍拂,裙擺飄揚,仿佛即將乘風而去。
不行,不能讓她飛走!
心口強烈的悸動著,任少懷著魔似地大步向前,探出大掌扣住她纖柔的腰身猛力一拉。
“噢嗚……”一堵溫暖的肉牆撞得她頭昏眼花、滿天星光燦爛。
他一手扶住她的柔腰,另一隻大掌則粗魯地抓起她小巧的下巴。
天使!
盯著眼前這張溫潤如玉的小臉蛋,這是任少懷腦海裏唯一浮現的句子,甚至當她睜開那雙隻有天使才有的清靈無邪的大眼望他時,他的腦子竟瞬時空白。
“誰?”好不容易才揮開滿天星星,她氣得要找人算帳,哪知才開口,嬌嫩的粉唇已被吞沒。
伊藤優兒呆呆地瞪著眼前放大的俊顏,腦袋一片空白。
他是那麼狂野貪婪,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了;原先他隻是想證實她的真實性,卻在唇瓣相貼的瞬間被她那甜入心脾的絕美滋味奪去理智,他本能地加深他的吻,結實的身軀不住磨蹭擠壓她柔嫩的嬌軀,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與之合為一體。
痛!唇瓣上灼熱的刺痛激得她回神,意識到正發生的事卻隻讓她更不知所措;心兒怦怦跳著,耳際轟隆作響,身體像置身烈火中狂熱地燃燒起來。她該掙紮、想掙紮,卻渾身虛軟地使不出一絲力氣來,隻能發出模模糊糊的悶哼。
他像隻饑餓過度的野獸,對她的抗議充耳不聞,忘我地吞食眼前的美味,直到胸膛內的氧氣用盡,他才不得不鬆開她甜蜜的小嘴,大口大口地補充氧氣,暗黑的深眸卻意猶未盡地凝視她火紅的臉蛋。
雙手捧著紅熱發燙的小臉,長著薄繭的拇指輕撫被他疼愛過的紅腫唇瓣。
瞬時,他決定了,這雙柔唇是他專有獨享的,譙也不能染指!
這是第一次,對女人向來漫不經心的任少懷起了獨占之心。
“你……你好大的膽子!”太過分了,在浪漫的法國男人熱情攻勢下,她都能保持距離,沒想到回國才不到兩天,初吻就這麼胡裏胡塗被奪走!
她驚怒交加地怒視這名膽大妄為的登徒子,但過於旺盛的怒氣卻使得她的指責支離破碎,不但顯不出威力,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她顫動不已的嬌豔唇瓣有如海上女妖,正對他發出迷魂的召喚。望著那因他恣意的吮吻而腫脹發亮的櫻唇,一股熱流猛地自小腹竄起,深邃眸底的火灼更加懾人,他情難自己地俯下俊顏。
“不——”她驚叫,閃避不及下發言權被奪,紅腫的櫻唇再一次被吞噬。
清晨的溫室內一次恢複寧靜。
天!任少懷恍如被電流貫穿似地渾身一顫,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如此輕易又迅速地挑起他的情[yù]。漸漸的,光是吻還不夠,體內奔馳的熱流叫囂著要滿足,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肌肉更加緊繃;手掌開始產生意誌,焦躁地揉搓著她柔軟的曲線,緩緩爬上隆起的酥胸。
伊藤優兒一顫,體溫直線竄升,開始感到暈眩;她想尖叫,紅豔的小嘴張了又合,卻隻發出破碎的嬌吟,虛軟無力地掛在他身上顫唞。
雙掌扣住她的腰,輕易地將她舉高,熱燙的俊臉整個埋進她柔軟的胸脯。
突地,伊藤優兒發出一聲驚叫:“啊!”一道尖銳的電流劃過她女性深處,她緊張地弓起身子,幾乎要發狂。他竟然隔著衣服咬住她突起的蓓蕾,饑渴地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