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欲望使他不滿足於隔著布料探索,一手撩起曳地的長裙推高,裸露出一雙白嫩無瑕的長腿。
曉風微揚,穿過洞開的門扉,冰冰涼涼的拂上她溫熱的體膚;伊藤優兒一凜,瞬間清醒過來。
“不、不要臉!”趁他失神,貼在他壯碩胸膛的小手猛力一推,退出他的懷裏,一雙小手忙不迭地抓撫淩亂的睡袍。“我又不認識你,你怎麼可以……壞蛋、大色狼。”原本理直氣壯的斥喝,被她嬌嫩又虛弱的嗓音說來卻像小熄婦在撒嬌般,一點威力也沒有。∞思∞兔∞網∞
因為時差,伊藤優兒在床上換了上百個姿勢還是睡不著,才決定起床出來散散步,看看能不能藉由運動來幫助睡眠。雖然她不該穿著睡衣就跑出來,但現在是大清早,太陽公公也不過剛露臉,怎麼就讓她在自家溫室遇到登徒子?難不成登徒子都是不睡覺的?
“你是誰?”任少懷急躁地爬著濃密的黑發,俊挺的臉龐被高張的欲火燒得通紅。天知道,此時此刻,渾身疼痛的他隻想一口吞了她,根本沒心情和她寒暄問好;可是,如果連對方是誰都不問一下,就直接將人吃了,好像有些離譜。
“這個問題該由我來問才對,你道個大色狼到底是從哪座深山竄出來的?一點禮貌都不懂……”
“名字!”任少懷不耐煩地打斷她,下腹緊繃的需求亟須她的安慰,“不要羅哩囉唆,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瞪視著眼前大膽侵犯她卻毫無愧色、還用垂涎的目光對她虎視眈眈的陌生男子,她既羞又氣,還有更多的不知所措。
怎麼辦?怎會有這種人?
“你囂張什麼?咦!”她瞪大眼看向男子的左後方,一臉訝異。
“怎麼了?”任少懷直覺轉身看去,除了滿園子的花外空無一人,沒什麼好驚訝的……突地一震,他迅速回頭。
微風穿過敞開的玻璃門,吹得花葉輕盈款擺;但美麗的花仙子已像夢一般,化入空氣中,消失無蹤。
“該死!”
“不要臉,該死一千次的大色狼!”
伊藤優兒站在浴室的全身大鏡子前,瞪著鏡子裏麵那充血腫脹的唇瓣,忍不住咒罵出聲;可惜她平常罵人的機會真的不多,所以罵來罵去還是那幾句,難有什麼新意。
抬手抓住肩上蝴蝶結的帶子輕輕一扯,雪白的絲質衣料失去支撐,迅速溜下纖長勻稱的身子,在她腳邊圍了一個圈。占了一整麵牆的落地鏡中,忠實地反映出她玲瓏修長的曲線和晶瑩無瑕的玉膚;但她的注意力隨即被紅豔似火的頰、閃閃發亮的水眸和腫脹如盛開玫瑰的唇瓣吸引了去。
指尖輕觸紅腫的唇瓣,尖銳的刺痛感直襲而來,她打了個咚嗦,腦子隨即浮現一張優雅俊逸的臉龐。
他是誰?
他好放肆,可她不記得認識他呀!憶起他那熟練又令人銷魂的吻技和肆無忌憚的手,她的身子竟湧起一陣陌生的騷動,佾臉隨即一沉。
縱然她不該穿著睡衣引人遐想,但連陌生女子都令他發倩的男人,即使不是終年發倩的花花公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惡!伊藤優兒最討厭用情不專的花花公子,早八百年前就發誓要和他們保持趴離以策安全。
氣憤地在被色狼碰過的睡衣上用力踩個幾腳,隨即將它揉成一團丟進洗衣籃;這還不夠,想到他那雙邪惡的魔掌曾在自己身上又揉又捏的,她決定將自己從頭到尾徹底刷一遍,省得被他染上什麼惡毒病菌。
洗了個長長的美容澡後,她隻覺渾身幹淨又舒爽,這才心滿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