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又是歎息又是搖頭,瞧得伊藤優兒既羞又窘,正著急不知如何安慰“傷心”的婆婆時,任少懷卻嗤聲道:
“親愛的母親大人,你兒子我從小有奶媽婆子照料,您老人家說不定連尿布長什麼樣子都不是很洧楚,還說什麼把屎把尿?別笑死人了,而且,我的父親大人是有名的愛妻如命,請問,您老哪來機會‘含辛茹苦’?”
“呃……”當場被抓包的任母一時語塞,“去,你這個不孝子,對生養你的娘也不讓讓,一早就來氣我。”她連忙將不利自己的話題一轉,“你們小倆口不是約了人去俱樂部打網球的嗎?還待在這裏做什麼,快走快走!”
夫妻倆回到樓上更衣,準備出發到俱樂部赴約。
邊幫任少懷整理儀容,伊藤優兒狀似不經意地問:
“少懷,你真的覺得我冷落了你?”
“有一點。”
“那你也真的在吃媽的醋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才沒有!”
“有,你臉紅了。”
“沒有沒有……”
“有有有……”
他猛地吻住,雙手半撕半扯地剝光她,隨即翻身將她壓下,“我說沒有就……”跟著下`身一頂,猛地進入她。“沒有。”
“明明……有嘛!”
“華菁俱樂部”,位於台北市郊的休閑中心,價值百萬以上的會員卡嚴格篩選了會員的身分,因此,這家環境優美、占地遼闊的休閑中心是很貴族式的。
包括A、B兩楝大型建築物,及高爾夫球嚐馬嚐網球嚐遊泳池、籃球嚐健身中心等。B楝還有仕女坊,裏麵提供能讓淑女小姐們從頭美到腳指頭的美容中心;餐廳更每年都輪流聘請來自世界各國的名廚為主廚,烹調出最完美的佳肴,以滿足身分尊貴的會員們的口腹之欲。
開業至今,會員們都快樂的來、滿足的離去,沒有例外:現在卻有個人想當第一個例外。
“優兒,醒醒,我們到了。”
“不要,人家想睡,不下車。”
“優兒……”
任少懷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一早就起床準備來應約的伊藤優兒這時卻像隻無精打采的加菲貓,窩在大椅內耍脾氣不肯醒。
“真是的。”他忍不住嘀咕:“不知是誰自稱高手,還誇口要將我打得落花流水;沒想到我都還沒來得及暖身,高手就先落荒而逃。”
“你還說!”伊藤優兒微撐開眼瞼,嗔道:“要不是你使壞,我怎麼會這樣?”
“又是我的錯?”他嗤了聲,將她抱進懷裏搖著,期望能吵得她無法再睡。
“當然!不是你是誰?”不說不氣,越想越氣,小手恨恨地掐住他的兩頰扭扯著。“你明知要來打球,為什麼還要趁我換衣服的時候胡來?你好壞,弄得我手腳酸軟,哪還有力氣打球!”
“我早警告過你,不準比我早起床,誰教你不聽!”他說得理直氣壯、毫無愧色。
“任少懷……哼!”她氣嘟嘟地轉開臉不理他,其實是沒力氣和他吵。
伊藤優兒羞惱的可愛模樣,瞧得他心癢癢的,雙臂猛地一收縮,將她嬌軟的小身子緊緊抱在懷裏。
“乖,別生氣嘛。下次我要‘處罰’你的時候,一定會挑個適當時間。”他低聲下氣的在她耳畔又親又哄,可他講出來的話卻教伊藤優兒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十分無奈。
“我今天真的沒力氣打球了。”
“可是……”俱樂部裏也有套房供會員休息,可他不想她第一次來就隻認識這裏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