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不出話來?」

冷霄此趟回來,便決定心平氣和的對待他的新婚妻子,誰教她的膽子比一隻雀鳥小,見夫好比見閻王,那日子多難過!除非他打算冷凍她,丟到一旁不理睬,否則便要想法子打開她的心門。

幸好他年長她許多歲,讓讓老婆也不算丟臉。

「我本來話就不多,大娘最討厭下人多嘴。」雪柳真覺得他好奇怪喔!而且還幫她梳頭發,多羞人!她是怕惹怒他不敢亂動,不然早逃開了。以前爹爹曾幫娘畫眉,卻不會梳頭發。

「妳不是下人,妳是我冷霄的妻子。」他握住她的小手,這也是第一次,卻不打算放開了。「柳兒,我曉得妳心裏慌、不踏實,因為我一己之專斷,是以匆促成親,又有些賭氣的成分在裏頭,連我自己都不曉得該如何與妳相處,幹脆避之在外,一來去調查一些事情,順道訪友,二來也方便妳調養身體。」

雪柳紅著臉道:「我早說你要後悔的。」

連自己的手都要不回來,怎麼辦?

「別再說我會後悔這種話,我會很生氣。」

雪柳果然噤聲。

「我說過我不會後悔,妳偏要賴定我後悔,我怎能不生氣?」他輕咒一聲,決定不與她作口舌之爭,轉而關心的問道:「妳的傷好了嗎?還痛不痛?」

「不痛了。」

「我看看。」他說得那麼理所當然,順手就要解開她衣襟,雪柳險些失聲尖叫,跳起來躲到床上去,驚惶得抓住衣領。

「我……我好了……不必看……」她結巴著。「不信……你問牛媽……」

他失笑了。「如果妳不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去問牛媽,但我們已經是夫妻,我若問她,她反會取笑我,『堡主,你不會自己看嗎?』所以,我還是自己看好了。」他一邊動手脫衣,一邊踩著狩獵般的敏捷步伐接近她。

「你……幹嘛脫衣服……」她滿臉潮紅,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睡覺啊!妳不是要我好好休息?」他發現要等她習慣他的存在,大概要一百年,最快的方法就是上床做夫妻,由小姑娘變成真正的女人。

「你……不睡書房?」她七手八腳的把自己縮進床角落,羞窘交雜的瞪視著他,而那黑瞳中的情緒太複雜,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迥異於平時淩厲迫人的眼神,好象有一團火在當中燃燒著。

喜色床幔放下了,隻聽見時而低語,時而輕呼。

「你……你……不要脫我衣服啦……」

「不脫衣服怎麼看妳的傷?」

「……」

「你……你又想做什麼啦?」那聲音快哭了。

「乖,別亂動。妳家裏沒教導姑娘嫁人後,要對丈夫唯命是從?」語氣是哄誘的。

「有,大娘也這麼教大小姐,但……」

「風梅姿矯揉造作,對丈夫的順從是一時的。但是,我的柳兒,我的小美人兒,才是真正的好姑娘,誰娶了妳是他的福氣,妳會愛妳的丈夫,如同妳娘愛妳爹。」他的話近乎深情了。

「你怎麼知道我爹娘的事?」

「但見石敏有多討厭妳,便可印證妳爹娘當年恩愛的程度。」

「你真聰明!」

「噓!別說話,春宵一刻值千金。」

「礙…」

所有的聲音都被鴨霸的雙♪唇吻住了。

終於,小白兔被大野狼生吞活剝落下肚。

冷霄並非突然轉性,而是有感而發。

除了展榮,沒人知曉他前往京城一探安君業與風梅姿婚事的究竟,結果很令他滿意。

理所當然,他住在結拜兄弟段侯爺家中,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守門的老張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年已七歲,姊妹倆生得一模一樣,若說妹妹是耀眼的太陽,姊姊則如黯淡之星光,怎麼會差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