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伯!哇礙…」
冷霄將她抱得更緊些,心疼她一而再地麵臨死亡威脅,這令他心如刀割。
「為什麼……要逼我喝墮胎藥……這是夫君的孩子呀……我不懂……」
「妳聽出了那黑衣人的口音嗎?」
噙著淚,閉上雙眼,雪柳拚命搖頭。
可憐的孩於,她害怕知道真相!冷霄閉眸沉默片刻,他不忍心逼問她,但他必須消除所有潛藏的危險性。
「別哭了,柳兒,不要害怕,從今以後我會夜夜守護在妳身邊。」他抬起她的頭,別有深意地笑了笑,眸問有難解的秘光。「昨晚我和天慈說清楚了,從此不再進她的房,我可以成全她另嫁他人,她若不願意,可以到北方牧場去生活。」
「可是……為什麼?」
「很簡單,我失去了抱她的興致。」他柔聲道:「自從抱過妳之後,我就沒辦法再去抱其它女人了。」
「夫君!」蒙蒙瞳眸似水嫵媚多情,眼波流轉間淨是喜悅,盡管麵色蒼白看來有些憔悴,反增了幾分令人心疼的柔美。
他著迷地望著她,炯熱的眸光深深含情。「男女之間若產生了真情真愛,委實容不下第三個人。」
「夫君,我好高興,雖然很對不起嶽姊姊……」
「不關妳的事,她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愛她,快五年了,她應該死心了。」
雪柳淡淡一笑,重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心中卻有著無法言喻的淒涼。
她愛冷霄,冷霄也愛她,好不容易相互傾訴真心,卻傷害到另一個女人,而她從來都不願意傷害任何人啊!
可是,她不能沒有冷霄,即使對不起嶽天慈也沒有辦法了,除非她呼吸停止,否則連她自己也無法終止她對冷霄的愛。
「夫君,你會補償嶽姊姊吧!」
「當然,隻要她無心傷妳,我不會教她空手離去。」冷霄沉聲道。
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雪柳於荷花池畔落水獲救,在她昏迷的時候,他檢查過她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看看有無其它傷痕,發現她膝後x道處有一塊烏青,像是被重物擊打過的痕跡,這代表了什麼?
所以,即使在他狂怒之下,他不忘交代展榮給席香霓三千兩的銀票,還允許她帶走所有的珠寶首飾。
但是,他不敢冒險,他不能留下席香霓,即便這一回席香霓是無辜的,也難保下一次她不會出手,隻要逮住適當的機會。
為了雪柳,他必須除去任何可能的危險因子。
雪柳喝了藥之後睡著了,段琳自願留下來陪她,因為她有點內疚。
昨晚冷霄去含珠院,她受冷霄所托,躲在暗處保護雪柳,誰知這一等便等到三更半夜,她不小心打盹了一下,險些來不及討救兵而造成憾事。
冷霄、冷陽、展榮在商討刺客的事。
一池清麗的荷花隨風吹送著淡淡的香氣,池畔立著一座琉璃瓦尖頂五角涼亭。
三人落坐於亭中的石凳上,冷霄突然有感而發,「我的柳兒,活生生是一位荷花仙子!」
「哈啾!」展榮揉揉鼻子,「抱歉!抱歉!吹了一夜涼風,鼻子怪怪的。」
眼睛看向荷花,看呀看呀就是看不出風雪柳的臉來。
老大你分明在娛樂自己嘛!還娛美人咧!
冷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拜托,那是我的台詞好不好?我還來不及讚美琳兒,你好意思自吹自擂的猛誇你老婆?」
「先說先贏。荷花仙子這封號,柳兒要了。」冷霄說得臉不紅氣不喘,還挑眉道:「況且,你看過會武功的荷花嗎?還是三腳貓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