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不曉得那石三爺的厲害呐,聽京裏的葉員外說,這小子當年賭上了全部家當買下了一批別人沒法運回京的布匹,後來..]
石辰珩正聽得津津有問,角允梁突然坐她麵前讓她分了神。石辰珩嘖了一聲
[沒事幫你爹做菜去,他老人家忙得多辛苦。]
角允梁眼角抽了兩下,看看一旁搖著扇子喝著清茶的老爺子。這姐夫功夫見長啊,睜眼說瞎說的本事也練出來了。給自個杯裏添了酒,酒壺伸到石辰珩麵前又縮了回來,差點忘了,這姐夫最多隻能喝果酒,這糧食釀的酒她是不能沾的。可能不忘記,麵前這人是一個經過精心修複的瓷娃娃。
他一想一堂堂男兒被人想為瓷娃娃,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堵,咳了一聲
[姐夫,我這樣叫你都叫得不好意=
月上柳梢頭,新人擁窗後。石辰珩從把角徵羽接回來開始就充分表現了她本質上是個纏人的主兒的習性。這會進了新房更是抱著角徵羽不肯放,連角徵羽說想喝口水她也很不要臉的湊上自己的唇
[口水。]
被角徵羽一巴掌推開,惡趣味。被石辰珩纏得沒辦法角徵羽開始發飆了
[再不鬆開今晚上我可不客氣了?]
石辰珩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不客氣?就是抱著不撒手。角徵羽站在窗邊對天上的月上靜看了一會,突然回頭看向石辰珩
[行了,時辰不早了,歇息吧。]
[還早還早,我們說說話,我想你肯定有好多話要對我說,是吧娘子,我也是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角徵羽冷笑的著著這一臉柔情,突然出手反攻抱住了石辰珩的腰
[是啊,官人,我有好多好多好多的話要對說,用言辭表達不清,還是用行動解釋得清楚些。]
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時石辰珩這才回味過來,角徵羽今晚上的每一句話都有深意啊。當下生出了悔意,伸出已無衣物遮蔽的玉手呼了一聲
[娘子手下留情!]
躲在窗戶底下偷聽的人羞得一臉緋紅,原來三哥真的是...女子,還是被壓..咳,她想遠了。她得去找那個給她出餿主意驗證三哥是三姐的那個人去,簡直可惡。
房裏傳來的嬉鬧聲讓月亮聽得欲加的明亮。此後的煙雨江南裏,增添了一對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正所謂:初春寒冬四季換,官場江湖皆浮雲,他人笑談揮抹去,此生隻纏俏冤家。
作者有話要說:先前想把這章歸在番外,可能是我的悲觀主義在作祟,總認為事間之事不會那麼完全美好。但是後來想想,還是這樣結了。可能我真是個矛盾體,會悲觀同時又給自己無限的希望
對於大家,真心的說句謝謝。我想懂的人會明白這裏包含的意思
這下是真的結文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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