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還不容易?給他家盟主大人一出手,保證天水會乖乖回家再苦練十年功。
「靳盟主是正派之人,他不屑與殺手之流交手。」做人很認分的天水一色,知道自己不是靳盟主的對手,於是說得很冠冕堂皇。
左剛想了想,再回頭看了麵無表情的藺言一眼,而後也不羅唆。
「既然如此,那由我來代她。」說真格的,真要算起來,他已經好久沒好好跟這個老友打一架了。
天水一色就是不希望他來攪局,「你又想撈過界?」
「你不也是?」忍抑很久的左剛,指著他的鼻間開始數落起他,「不好好幹你的捕頭,沒事兼什麼殺手的差?」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這與你無關。」他怔了怔,沒料到左剛竟會知道他私底下幹的事。
「當然有關!」左剛嘿嘿直笑,磨刀霍霍地握著拳頭,「我要逮你歸案。」
他差點呆掉,「什麼?」有沒有搞錯?這算是什麼朋友?
「你都說了,你是殺手,既是如此,那你身後定背著許多命案。」左剛說得一臉義正詞嚴,「我要逮你回一扇門查一查。」
天水一色被氣得哇哇大叫,「姓左的,你的胳臂往她那兒彎?」
「那當然!」左剛理直氣壯地揚高了下頷,「我又不想娶你回家當老婆。」友情間然重要,但事關他命中的真命天女……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少在這礙事。」沒空同他們瞎攪和的藺言,一手推開擋在她麵前的左剛,隻想快點解決掉這個陰魂不散的天水一色。
「不,這是男人之間的事,礙事的是你。」左剛忙把她給拉回來,還把她給拖到遠處的角落去擺著。
她不悅地眯細了眼,「左剛……」
「等我收拾掉他後,你再來慢慢瞪我也不嫌遲。」左剛忙碌地朝她揮揮手,「好啦,你先在這邊等我。」
「這可不成。」今日就是衝著藺言而來的天水一色,在左剛轉身時,已來到藺言的身邊。
「喂。」左剛忙一手按住他的肩,「真要杠上了?」
天水一色用力哼了口氣,「你不也不顧同僚情誼?」他都倒向藺言那邊去了,那還同他客氣個什麼?
「那好。」左剛甩甩拳頭,下一刻即毫無預警地在他頰上揍上一記重拳,「臭天水,我老早就想扁你一頓了!」
「姓左的,你搞啥?我又沒欠過你什麼!」被偷襲的天水一色掩著臉,痛得齜牙咧嘴的。
「誰說沒有?」左剛將十指扳得喀喀作響,滿麵陰沉地步步逼向他,「你利用我領過多少回賞金了?把那些屬於我的賞金給我吐出來!」想找藺言算帳?門都沒有,因為老早就想清清舊帳的人是他才對!
「喂,大家都是同僚,你同我講什麼錢傷感情?」他先是心虛了一下,然後不以為然地擦著腰,「你不會為了她連道義都不講了吧?」
趁他還在廢話時,已經動作快速閃身至他麵前的左剛,揚起拳頭,再賞他另外一邊臉頰一拳。
「這一拳是利息。」
「那這一拳呢?」沒料到他竟打真的,在腹部又挨了一記拳頭後,天水一色忙跳離他以免又挨打。
「被你利用的跑路費!」左剛邊解釋邊再起腳,一腳將他給踹得遠遠的。
在天水一色也被惹毛,而與左剛轟轟烈烈地在巷子裏,你一拳我一腳地開打時,蹲在本館大門外看戲的韃靼瞥了瞥當家的一眼。
「東翁?」不去阻止他們好嗎?
東翁撇撇嘴,「甭管他們,隨他們去打。」統統都氣血太盛,又閑著沒事幹,那就讓他們打個過癮。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