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不說還好,愈說頭昏腦脹的她愈想不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清清嗓子,“簡單的說,他愛女人,也愛扮女人。”
“我懂了……”自認接受度滿強的計然勉強點點頭,“既然他這麼愛女人,他怎不找藺大夫幫忙?”依她看,這是心病吧?聽陸餘說,在神醫藺言的手裏,無論什麼疑難雜症都治得成,他們怎不帶他去試試呢?
大黑的歎息更是無止無盡,“藺言說,她的醫術還沒有高明到能把男人變女人。”他們早就試過這一招了,可藺言很堅持,這家夥的腦袋根本就無藥可醫。
她訥訥地開口,“這……心這樣啊。”
“打從那日起,這小子就更加自暴自棄,一股勁地卯起來用力扮女人,而我們也隻好睜隻眼閉隻眼由他去了。”早已接受事實的大黑,一回想起從前慘不忍睹的過往,就很想再次替全師門掬一把男子漢的清淚。
就在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紹仰時,不知是在何時,他們話題裏的正主兒,已無聲無息地來到大黑的身後,攤開兩掌掌心,而後老實不客氣地一把摸上大黑壯碩的胸肌。
為免紹仰再將祿山之爪伸向計然,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大黑,隻看了身後一眼,便認命地轉過頭任身後之人為所欲為。
站在前頭的計然,在紹仰一路從後頭摸至前方,並伸長了兩手改摸向大黑的背肌時,她語帶抖音地問。
“你……不是愛女人嗎?”
“也愛男人啊。”痛快上下其手的紹仰,邊摸邊對她拋了記媚眼。
“他……”計然一手指著身旁葷素不忌的仁兄,愣愣地看向慘遭辣手摧草。任人吃遍豆腐的大黑。
“他呀。”大黑無奈地仰天長歎,“無論男女,眾生同等,一律通吃。”
門前冷落車馬稀。因無客上門,打不起精神的東翁趴在櫃台上,兩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手中的算盤,而在外頭枯站了一整日,還是什麼客人都拉不到的韃靼,則是難得地窩在門邊無事可做。
在見著遠處自大街急駛而來的陸家馬車時,韃靼站起身瞧了瞧外頭,再瞧了瞧客棧裏東翁那張憔悴的臉龐,直想著,不知道陸餘在得知這幾日那個害得客棧都沒生意做的紹仰,對他捧在掌心上的計然做了些什麼後,他和東翁的臉色比起來,哪個會比較青?
說起那個貌美無比、勾人不遺餘力,但人見人怕的紹仰,除了是大黑他們師門的心頭之痛外,亦是東翁開店以來最深的噩夢之一,每回隻要紹仰一出現在客棧裏,所有的客人便恐慌地躲的躲、逃的逃,就怕一個不小心會遭男女通吃的紹仰給看上,害得老因紹仰而做賠本生意的東翁,不得不求陸餘與紹仰來個約法三章。
可他們萬沒想到的是,那個見獵心喜的紹仰,這回竟不顧東翁與陸餘的口頭之約,趁陸餘不在家之際,硬是為了計然專程跑來這壞東翁的生意。
唉,妖孽啊。
遭人絆在老家連著三日都不能回家,一心急著想趕回客棧的陸餘,在馬車一抵客棧門前,即動作飛快地跳下馬車,一骨碌地就想奔回房裏探探愛妻,可老早就堵在大廳裏等他的大黑,卻挑在這節骨眼將他給攔下,並在他耳邊囉囉嗦嗦了一堆他不在時錢莊裏新增的公事。
“你說他們要我做什麼?”陸餘陰沉地問,壓抑了數日的妒意、焦急和火氣,終於在那一番話裏全數衝出心中的柵欄。
“呃……”負責傳話的大黑,也覺得那些人選的時機太差了點。
陸餘不客氣地吼在他頭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