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早便急著離去,隻是一直被玄衣少年把著一隻手臂掙脫不開,被親密著,被無間著,心中其實是萬分無奈。此時見酒保二次來請,伸手推了推身側的玄衣少年。那酒後勁甚猛,玄衣少年此時似是半醉半醒,聲音含糊問道:“做什麼 ?魔雲教的人來了嗎?”
少年心中打了個冷戰,心道,哥哥哎,你可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小心說話打了嘴,“這酒樓打烊了,你我兄弟來日方長,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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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少年搖搖頭,拉過那少年的臂膀,說道:“我還想與小兄弟秉燭夜談呢。走,我們出去尋了宿頭,我還想聽聽你與邯璋城中的小粉頭的風流韻事呢,哈哈!”
“小弟這點微末道行如何比得老穆王的宮闈秘聞,你若想聽,我講一些與你也不無不可……”
玄衣少年聞言深眸一細,唇邊勾起一抹屬於他的獨特笑容,帶出一絲冷冷的嘲諷,卻很快掩於他的一身醉態之中。搖晃著站起身形,把住那少年瘦弱的臂膀,說道:“想來那應該有趣得多。”
酒保看著二人攀肩搭背終於離去,長長舒出一口氣,心中暗道可算是送走了這兩個小瘟神,下意識摸著還在酸痛的眼眶,那表情當真是極盡辛酸。
二人尋了一間臨街處的客棧,那客棧兩進院落,規模倒甚是不小。老板見是兩個年紀不大相貌俊美的少年,攀肩搭背在一處,打量間眼光已是頗為怪異。玄衣少年斜睨間將客棧老板臉色卻看了個明白。想這雞鳴古驛毗鄰宣國,宣地頗好男風,那老板心中打的何種念頭卻也是不言自明。正待說話,少年已開口道:“老板,給我們開兩間上房。”
“對不起,兩位小客官,隻餘一間上房了。小店床鋪甚是寬大,莫如兩位將就睡在一處是了。”老板一臉笑意說道。
“那怎麼行……”少年話未說完,耳中但聽玄衣少年一笑,攬在他肩膀上的手故意扯近了幾分,道,“如此也好,夜已深,還請老板您叮囑手下夥計們不要再進房打擾了。”語氣中已帶出了七分醉意。
那老板心領神會般,討好似的曖昧一笑,說道:“那是自然。”
少年心下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耳中傳來一聲玄衣少年的幹咳之聲,似是強忍下笑意。心中暗罵:奶奶個熊,誰怕誰啊,走著!
那床榻的確夠大,少年扶了玄衣少年上得榻來,一不留神,手腕被玄衣少年一帶,已合身撲倒在床榻之上,未及起身,已被玄衣少年壓住了身子動彈不得,那玄衣少年本就身量高挺,那少年被他壓在身上,別說掙脫出去,想要翻轉身子也難。
兩人趴在床榻之上,躺在了一處,玄衣少年俊麵酡紅,已是醉得一塌糊塗,氣息帶著濃濃的酒意噴灑在少年的脖頸之處,讓人酥癢難耐。少年被壓在身下,咬牙切齒,卻隻有極盡腹誹之能事,做聲不得,掙脫不得。
待得候了一會,玄衣少年伏在那少年身上似已安然睡去,少年放輕動作,慢慢抽出身子,半個臂膀都被壓得有一點酸麻。匆匆活動了一下氣血,不敢多做停留,輕輕打開窗戶,天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