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拉著她離開了舞池,曲終心想白以灝鐵定恨死她了,因為他黑亮的皮鞋上麵有多少腳印怕是他倆心知肚明。
“怎麼不跳了?”陰魂不散的Georges看到兩人離開了舞池,立馬迎了上去。
白以灝立刻擺出一副寵溺的表情看著曲終,曲終迎上他的目光有些恍惚,原來他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麵。
“我未婚妻累了,我先帶她回去了,明天見。”他微笑的看向Georges,並且著重強調未婚妻這三個字。
顯然這三個字很是奏效,Georges的臉色雖然在笑,可是眸光中卻參雜著許多複雜的情緒,曲終看不懂,白以灝也不會站在這看他的表情變化,於是道了聲失陪,就摟著曲終離去了。
曲終很想把腰上的爪子掰開,她扭了扭腰肢,那雙大手絲毫未動,她輕輕地在白以灝耳邊說道:“你說過我有權利拒絕身體上的接觸,把你的手拿開。”
白以灝無動於衷,嘴裏隻是淡淡的闡述:“這個時候你的權利我暫時收回,酬勞加倍。”
“不稀罕。”錢錢錢,錢是挺討她喜歡的,可是不至於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呀!
出了宴會廳,白以灝利落的把手收了回來,然後轉身睨著一臉不爽的曲終,語氣恢複如常:“你最好不要誤會什麼,剛才隻是演戲。”
“這正是我要說的話。”曲終抬起頭瞪著白以灝,之前在裏麵的那些溫柔寵溺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張沉如深海的冰塊臉。
白以灝眸子稍稍一沉,繼而說道:“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找你的原因。”
說著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們麵前,門童上前拉開車門,白以灝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曲終瞥了他一眼然後就坐了進去。
“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曲終好奇的問道,因為這位白總的下屬好像還在裏麵。
白以灝優雅的扯下領結,然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該辦的事已經辦了,該見的人也已經見到了,還留在那兒幹什麼?被你多踩幾腳嗎?”
曲終低下頭看了看他的腳,語氣裏帶著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說了我不會跳舞,你偏要我跳。”
“作為我的未婚妻,跳舞是最基本的禮儀,好在這裏是國外,要是在國內明天的新聞頭條便是你。”
曲終心中暗自腹誹著自己還好隻是假的,不知道未來哪個不幸的女孩子會成為他這種人的未婚妻?隨時都會被放上報章頭條的透明人……
她暗自咬咬牙,八卦了起來:“其實,那個Georges是不是對你有意思?你讓我假扮你的未婚妻是不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不過,你應該找那些真正的名媛小姐,不該是我啊……”
“你很吵……”白以灝微磕著眼睛,嘴裏淡淡的掐斷曲終的話。
曲終看到白以灝這個樣子,本來還想跟他友好相處,誰知道人家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馬屁拍在馬腿上了不是。
到底是冤家路窄還是有緣千裏?曲終見到對方公司的總裁時就知道此次的合作有的談了,對方正是昨晚那位帥氣的Georges,看吧看吧,人家看她的眼神都是笑中帶怒的,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明明當翻譯,當著當著成了人家眼中釘。
翻譯過程中,他大致知道是個什麼情況,G&E旗下奢侈品牌的代理已經到了三年一續的期限,而這個國際大牌自從進駐中國市場後就氣勢如虹,而總代理寧氏一直以來都與之合作甚好,可是偏偏到了太子爺Georges上台就改說要招標,說什麼不一定就會把代理權交給寧氏,誰有誠意就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