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淩秀兒做了惡夢,世界末日,漫天都是滾燙的火球,毫不留情的砸向地球,淩秀兒看向四周一片灰燼,沒成灰的燃著熊熊的火光,一個人都沒有,淩秀兒就站在公司樓下,滿地的高溫讓空氣在眼前卷起漩渦,到了眼前又消失,背上有火苗攀上來,很快的整個背都燒起來了,玻璃門上映出自己的身影,逆光下淩秀兒看不見自己,但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狽,頭上落下一些屋瓦碎礫,淩秀兒抬頭看,大樓正在傾倒,燒的火紅的大樓正往淩秀兒倒來,被壓實的那一秒,淩秀兒驚醒過來。

是夢。

是惡夢。

淩秀兒睜著眼在床上喘氣,心跳聲大的全身器官隨著心髒收縮都在震動,隻是夢,為什麼感官都是真實存在的,淩秀兒依舊能感到夢裏的熱度和身上壓力,視線換了方向淩秀兒很快的就看到自己身上滿山滿穀的…都是什麼?

被子裏淩秀兒已經出了一身汗,頭上滑下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淩秀兒轉頭去看,是熱敷袋。好像意會過來,淩秀兒重新看了身上床上被子上的那堆東西,電熱毯,熱敷墊,熱敷袋,暖暖包,棉襖,所有屋子裏有熱度的東西都上床了,腳邊還有一個茶壺。

小心的從床上爬起,不讓茶壺滾落地,被壓了一夜的下肢突然動了起來,血液衝回血管裏,一下子酸麻起來,淩秀兒揪緊床單忍著,等著半麻半抽筋的感覺過去,才慢慢坐到床邊。

昨夜沒換睡衣就上床,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像做了一夜三溫暖,除了嘴裏有些幹澀,全身都舒暢許多,淩秀兒坐在床邊休息了一下,最後忽略一室的混亂洗澡去了。

淩秀兒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從臥室走出來,喬楚的房門是開的,房裏沒人,淩秀兒加快腳步往客廳走去,天氣很好,喬楚蹲在陽台的欄杆上曬太陽,身上穿的是從袋子裏找出來的連身兔裝,兔帽帶在頭上,耳朵隨風搖搖擺擺,背影就像微風一樣閑適自然。

如果一旁的李冰冰沒有打了一個大噴嚏的話,淩秀兒甚至覺得這一刻就會永遠停住。

喬楚被李冰冰幹擾,要回過頭來,淩秀兒一時心虛轉身就往飯桌走去,滿桌的菜沒有動過,牛奶的空罐和藥袋還散在桌上,淩秀兒忍著心意被辜負的失落去收拾,把蓋子蓋回罐上攏成一堆,淩秀兒左手抱著空罐,右手拿了被掏空的藥袋要去廚房回收,藥袋上的數字好熟悉又好不熟悉,淩秀兒鬆了左手瓶罐摔了一地,兩手捏著藥袋認真的看。

藥袋上的有效日期正是今天,但年份是兩年前。

過…過期兩年了。

淩秀兒看向陽台,欄杆上早就沒了喬楚的身影,淩秀兒以為喬楚跳下去了,急忙要衝去看,卻被腳邊的東西絆倒摔在地上。

忍痛撐起身子回頭看,絆倒她的,正是蹲在地上咯咯笑跟瓶子說話的喬楚。

咯咯。

咯咯~咯咯。

作者有話要說:雞飛狗跳的日子要開始了~

▼思▼兔▼在▼線▼閱▼讀▼

☆、喬楚的心事

淩秀兒很久沒加班了。

現在的生活淩秀兒每天起床,熱騰騰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聞到香氣醒來,在床上發呆一會,披著睡袍進浴室去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出來,早餐都在同樣的位子等她。椅子已經被拉開,位子旁放著一張紙巾,淩秀兒坐到椅子上,開動吃飯,然後看著喬楚和李冰冰打鬧,正確說法是喬楚各項本事對著無法動彈的李冰冰惡作劇,一開始的幾天李冰冰總是一副是可殺不可辱的樣子,仰著脖子被綁在椅上任由喬楚鬧,進而變成無奈還是任由喬楚擺布,到了前幾天李冰冰開始苦哈哈的求饒了,喬楚的手段從來不太過火,但總是能整到人,淩秀兒常常配著陽台的啞劇吃早餐,笑到早餐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