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的這麼明顯啊……

他這兩個丈母娘,咳,丈母爹……對他倒真是挺喜愛的樣子,喻飛也就不矯情了。阿亂的廚藝暫且不管,這份心意是不能推脫的。抬起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品嚐嘴裏的味道,就對上由看好戲的神情。

“好喝嗎?”由憋著笑問道,喻飛差點沒被嘴裏腥啦吧唧又油又膩的液體嗆著。狠憋了一口氣硬吞下去,喻飛默了默將肉湯推給亂,“你這麼辛苦,也喝點吧……”

那碗肉湯最後讓三兄弟一人幾口的喝完,介於由明顯的知情不報與幸災樂禍心理,喻飛非常‘溫柔體貼’的給他多灌了點。納木多與多哲頗為欣慰,“看喻飛多疼你們,都記在心上點。”

“肯定的……”由臉色略白,笑得很燦爛的看著喻飛,“晚上輪到我做吃的,我肯定給夫君做一碗比亂還要‘好喝’的湯!”

“嗯。”喻飛也笑得十分溫柔,“如果真的很‘好喝’我肯定也要讓由喝到。”到時候嘴對嘴喂給你,喻飛挑了挑眉,隱晦的意思不言而喻。

“……”

由終於也有幸體驗到了一次亂的牙癢癢感--

吃過了東西,納木多開始安排過幾日的結親。

“結親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是這個月末的天神祭。大祭司說在那一日結為伴侶,一定能得到天神的庇佑。離天神祭還有八天,我跟多哲會把你們的衣服和其他東西準備好。但祭祀用的山羊和犛牛,家裏的銀錢就不夠了,你們這幾日要多打些獵物去布善那裏換。”

族落裏並不是家家戶戶都牧羊放牛,他們一家的主要生活來源是靠著打獵喂馬,還有三兄弟每過一段時間就輪換著去跑車隊。他家這三個哥兒雖然性格各異,但骨子裏都野,全不是能坐得住靠養牲口過活的性子。不過倒也都勤快,家裏的還是攢了不少錢。隻是這次喻飛入贅進來,是要給族裏一筆錢的。剩下的總不能全用來買祭祀品,而且他也都打算了。現在既然嫁了人,以後那車隊什麼的活是肯定不能再幹。靠著打獵天生天養也不牢靠,還是籌措著買幾頭牲口,趁著他和多哲身子骨還硬朗,給他們幫襯著置點家產,等日後有了孩子暫時幹不了活的時候,也不會過的太艱難……

亂一聽這話就高興了,“那我這就去打獵……哎喲!”正想去翻他幾日不碰簡直魂牽夢繞的弓箭匕首,忽覺耳朵一痛,就被多哲揪著耳朵提轉過身來。

“打獵打獵,一聽能出去野你這眼睛就放光。這幾日你哪都別去了!跟著你納木阿爹和我學點針線的活計,打獵的事交給阿卓和由去。”

“我不會!……哎痛痛痛!”

“就是不會才要學!”多哲絲毫不心軟的手下使勁,“都要嫁作夫郎的人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什麼也不會,就算你夫君不嫌棄你,你老子我還替你丟人呢!這幾日跟著我老老實實地學針線,要是敢偷溜我活刮了你!”

亂不敢再掙紮,隻能用祈求的眼神跟兩位兄長求救,卻隻換來阿卓和由愛莫能助的眼神。

多哲阿爹發起火來是很可怕的啊……

你們太過分了!

兩位兄長同時扭頭,嗯,他們才沒看懂亂的眼裏寫著什麼呢,他們才不是為了正午的那碗湯在報複呢,他們都是為了弟弟著想真的!

喻飛很愛惜的摸了摸亂的頭,“沒事,我替你去,回來給你說說讓你高興。”

“……”

你是想回來刺激我吧混蛋!

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兄長大人和夫君的亂,就這樣委委屈屈的被多哲拉下去了,喻飛轉頭對著另兩位英俊的準媳婦開心的一攬肩,“走走走,打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