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布袋,拖拉著沉重的黑羚羊,離開這片小溪去尋找走散的兩人。
待走出一段,看到了手中捉著獐子拖著麋鹿的由,阿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喻飛呢?!”
“他沒跟大哥在一起?!”由的臉色馬上變得跟阿卓一樣難看,想來彼此的情況也差不多。
收獲豐盛的獵物一下子失去了意義,阿卓和由懊惱的不行,什麼狗屁賭約,又怎麼比得上那小子的安全重要,他們真是被馬糞糊了心!
兩人心急如焚的找了一段,也沒有見到喻飛的蹤跡。這會太陽已經漸漸西斜,等天色擦黑,這片密林會變得更加危險。
“都怪我……”由失神的喃喃英俊的臉色連一絲血色都沒有,簡直後悔死了跟喻飛爭勝的心●
“咳,你拖著野耗牛有點勉強……還是拿兔子和獐子吧,其他的我跟由一起拖。”想著轉移話題和打圓場的阿卓趕緊開口,而且以喻飛現在的速度他們還沒走出密林天就該黑了……
看出了阿卓沒說出口的意思,喻飛也不矯情,他這個身體的體力確實不行。
“嗯,袍子也再給我一隻,這東西不算太重。”
“你到底是怎麼打到這些獵物的……”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到底這身嬌體弱的南城小子,是怎麼能獵到比他整個身板都還要龐大的野耗牛的?野耗牛皮糙肉厚,弓箭可傷不了牠的命,箭射來的疼痛反會刺激的牠發狂……
“我已經說了是陷阱的功勞。不過我設的陷阱跟你們那些都不一樣,下次來我親自做給你們看。”
“好!”哪怕是之前還有些生悶氣的由也禁不住興奮起來,能輕鬆獵到野耗牛的陷阱啊……
“嗯~”喻飛拖長了調子,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你今晚可得好好報答我。”
“……”
由臉上有些發熱,隻管埋頭拖著獵物走,一直到回了帳篷,都沒再跟喻飛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攻越來越二皮臉了=-=
☆、夜晚
三人回到部族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家家戶戶的帳篷裏都亮起了蠟光,哥兒們在自己家的帳篷前支鍋做飯,炊煙嫋嫋。
看到阿卓三人帶著豐盛的獵物走過,正在準備晚飯的哥兒們都十分欣羨的打起了招呼。
“天神賜福啊,你們今天收獲這麼豐盛~”
“野犛牛啊!”
“是阿卓打得還是由打得?”
“你們打獵打獵還帶著自家小子呢,不怕他傷了啊。”
阿卓保持著一如既往的麵癱臉禮貌的對眾人點頭,也不多話。由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身後,他們瘦小的夫君手提著獵物緩慢悠閑的一步一蹭,對眾人的欣羨提問也沒什麼反應。
野犛牛是喻飛打得你們信麼……
部族裏一些熟識的哥兒看他們有些不堪重負,便熱心的上前幫手,早前一起去迎親的夜和月兩兄弟也圍了過來。夜瞟了在身後跟幫忙提兔子的月閑聊起來的喻飛,借著幫由拖麋鹿的功夫將由帶遠了幾步,壓低聲音道:“由,喻飛他跟你們歇過了沒有?”
由拖著鹿蹄得手一頓,差點沒脫了手。默了片刻,也放低了聲音含糊道:“……算有吧。”
他之前跟大哥……
夜一聽頓時眼裏放光,“你們怎麼做到的?”
“喝醉了吧……”
“喝醉?”夜一聽就喪氣了,“他不喝酒。”
“你家小子?”好像是之前在大峽穀跟喻飛徹夜長談的儒雅男子,叫季衍之什麼的……
“是啊……”夜頗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