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都忘了正事。楊秋一拍腦袋瓜,扯著楊偉仁就往花店外走:“你快來啦。這事因你而起,你給我負起責任來!”
江雪名看著楊偉仁被楊秋拖著拉出去,再看看一下子就空空的店裏,無奈的笑了笑。正要準備把那些盆栽端出去,就聽到門開的聲音。
他扭頭一看,是三個可愛的小女生。那三個穿著一樣校服的小女生見到江雪名,禁不住喧嘩出聲。隨後避嫌似的朝他笑了笑,羞澀著吞吐的說:“請問,這,這裏有蝴蝶蘭嗎?”
江雪名職業性的笑著回答說:“當然。要什麼顏色?”
三個小女生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好像得出了結論,一個站出來作代表說:“白色,我們要送人。"”
江雪名找到一盆白色蝴蝶蘭,問:“需要包裝麼?”
三個小女生齊齊點頭,臉漲得通紅。
江雪名不動聲色的拿著蝴蝶蘭到櫃台上,從櫃台下麵拉出包裝帶和包裝紙來,低頭專注著手上的工作——被人經常討論自己這件事,他見得多了,也聽習慣了。
“那個,您是這花店的老板麼?”剛才說要白色的女生壯著膽子走近他對麵問。
江雪名被這樣搭訕也已經習以為常了:“是的。已經包裝好了。承惠25元。”
女生被他的笑容迷得暈乎乎的,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從裙袋裏掏錢出來結賬:“我們會再來。”
“歡迎。”江雪名笑著送三個小女生出門。
送三個女生出門後就看到正要往這邊來的陶大河朝他揮揮手:“小江江,一大早生意就這麼好啊。”
江雪名笑裏藏刀:“是呢。”他果然還是不喜歡陶大河,要問為什麼?那當然是陶大河陰魂不散的纏著花千鳥讓他很不爽!
“你家ED人呢?”陶大河沒看出江雪名笑得很勉強,依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靠到江雪名身邊問。
江雪名如果不是在開店中,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抽死這混蛋:“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說你家ED人在哪?”可憐的陶大河還不知道自己正踩在地雷上。依然大膽的挑戰江雪名內心的底限。
江雪名笑得無比燦爛,俊美得讓陶大河也不禁看呆了——真是可惜啊,如果是個女生多好!
“河蟹獸,我記得之前好像你跟ED人有交往過吧?”
陶大河像白癡一樣歪著頭:“啥?”
江雪名絲毫不給陶大河反駁的機會:“不是嗎?我看到你們在接吻了。”
陶大河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這件事他怎麼知道?不對,他可是鐵錚錚的直男哎:“小江江,你好討厭!我哪裏有跟那個同誌先生接過吻?”
“河蟹獸,不要害羞啊,這個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不過,我和ED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你不要吃我醋。”江雪名是裝傻裝到底,認定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陶大河哪裏是江雪名這腹黑男的對手,話沒多說幾句就繳械投降:“哪,哪是什麼秘密。你,你不要胡說。我要回去了。”他朝江雪一揮手,恨不得腳踩風火輪趕緊逃開似的。
江雪名看著陶大河逃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這明擺著就是做賊心虛。哼,叫這河蟹獸嘴賤,活該!要是被他親愛的小花兒聽到信以為真的話,他就要好好淩虐這隻河蟹獸至死不休。
抬頭自然的看向對麵花千鳥的咖啡店,隻見葉拓站在門外,不知道雙手對著招牌在做什麼。
突然從斜對麵楊秋的服裝店門口飛出一條人影來,把江雪名和葉拓都嚇到了。然後楊偉仁暴躁得跳出門口,掄起拳頭往那人影揮下去,被楊秋從後麵拉住:“哥,你別衝動啊,哥。再打下去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