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逢窩在陸跡玦懷裏絮絮叨叨說了很久,從自己突然看不見東西時的害怕,講到第一次到陸跡玦時,對他那副風流模樣的不削……聲音漸漸減弱,最後在令人安心的氣息裏沉沉睡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把人輕輕放回床麵,蓋上薄被,陸跡玦起身離開。
“解藥。”
陸跡玦冷冷盯著被鎖在行刑柱上的嵐風,眼底是洶湧殺意。
嵐風臉色慘白,望進陸跡玦眼睛,勾起一抹淺笑,“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嵐風不懂……呃啊啊!"醜陋的麵容扭曲擰在一團,更是讓人不忍去看。
陸跡玦若無其事的收回還在滴血刀子,踩上嵐風被割下的四根根手指,腳下用力,擰爛,“下一次,就砍掉你半個手掌,解藥。”
“師兄好狠的心,”嵐風說話的聲音因疼痛而顫唞,“別說半個手掌,哼哼,哈哈哈,就算你把我剁成肉醬,這解藥我也拿不出來的。”
“嵐風啊,你知道師兄的脾氣,隻要我陸跡玦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什麼是弄不到手的,解藥?你一日不給,我便讓你痛不欲生求死不得一日,師兄給你找最好的大夫,給你最好的補藥,養著你的身體,吊著你的命,我們慢慢熬,你說,誰贏誰輸呢?”陸跡玦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麵容陰戾。
“慢慢來?師兄,你有精神和我耗,別人卻不一定有那時間再等了。”臉上堆出惡毒的笑意,“你那心心念念的笑逢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那薛倩倩工作做得如何,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成了瞎子一個了吧,哈哈,廢人,師兄,這隻是開始,他會慢慢的,慢慢的變成徹底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尖銳的叫喊聲後,嵐風昏死過去。
陸跡玦把刀狠狠甩向地麵,刀尖竟是刺入地麵,隻刀柄在微微振動,於此同時,落地的還有嵐風的左眼球。陸跡玦一腳踏下,那團猩紅色的東西立刻血肉模糊。
轉身,對一直站在身邊的行刑者道,“給你們三天時間,任何手段,隨你們喜歡,可是,”陸跡玦目光似刀,“如果沒有問出解藥的事,人就先死了,我保證,不光是你們,還有你們的親人朋友,都會死得比他更慘。”
幾個大漢低頭答是,額頭不約而同溢出冷汗。
“還有你,李大夫,要讓他在不該死的時候斷了氣,你的下場也一樣。”
“是是是,老夫定會竭盡確立。”
李大夫本是城裏揚名萬裏的名醫,今兒個一早覺都還沒清醒就被人捉到了這,現在又看見這麼血淋淋的場景,早就嚇傻了,瞪著地上的手指和眼珠,搖頭不已,罪過啊,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陸跡玦剛回屋,就看見笑逢晃晃幽幽在廳房裏摸索著,原本清澈烏亮的雙眸此刻渙散空洞,陸跡玦胸口一堵,難過得窒息。
笑逢聽到了門開的聲響,卻沒聽見有人走進的聲音,側著耳朵試探了一聲,“陸跡玦?”
“笑逢,”陸跡玦嗓子疼得厲害,“你怎麼自己起來了。”
“哦,我口幹了,想喝點水。”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笑笑,手在桌上摸著茶壺和杯子,沒一會,被一直大手攔住,然後整個人被抱在懷裏坐在長椅上。
“我來,你乖乖別動。”陸跡玦抿著唇幫他倒茶,端到略顯幹涸的嘴唇邊,喂下,“還要嗎。”
笑逢點點頭,於是陸跡玦再添了一杯。
“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