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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布條來。”

“嗯?”有些不明白這個莫名奇妙的要求。

“我眼睛看不見,現在都不知道它究竟是閉著的還是睜著的,怕你看著不習慣,把眼睛蒙上好了。”

“我不在乎的。”陸跡玦連忙吻了吻笑逢的嘴角。

“可我在乎。”

“……”陸跡玦不再多說,從櫃子裏取出一件布料極好的衣服,吱啦一聲撕下一條,對折,走到笑逢身後,輕輕蒙住了笑逢漂亮的雙眼。

陸跡玦望著笑逢直挺的鼻梁,眸色黯然。

把頭輕靠在陸跡玦肩上,道:“今日天氣可好。”

“嗯,很不錯,太陽不辣,還有微風吹著。”

“是嗎。”笑逢沉默了。

“我陪你出去走走?”陸跡玦試探道,他不知道笑逢此刻心裏究竟是什麼感受,也許他會責怪自己,若不是他遲遲未發現,他的眼睛便不會……

“怎麼走?”

陸跡玦一聽這話心裏便是一抖,這是在諷刺自己嗎,是啊,沒有了眼睛,笑逢連自己走路都成了如此困難的事。

笑逢感到自己被在勒得越來越緊,估摸著是那人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歎口氣,接著淡淡道:“你是想舉著我,扛著我,背著我,抱著我,還是牽著我,反正我想出去曬太陽,你選一個吧。”

笑逢不由紅了紅臉,暗念難道是自己看不見,臉皮也變厚了,這樣的話都能說得這麼自然。

陸跡玦一愣,低頭看見笑逢嘴角一抹淡笑,終於放下心來,露出了這幾天來唯一一個會心的微笑,怪聲怪調道:“美人提的選擇當然各個都得選,一個一個,我們輪著來。”

☆、第四十七章

“還沒問出解藥的下落?”

陸跡玦坐在床沿,手指輕輕描繪笑逢日漸削尖的下巴,麵色陰沉。

“是的,教主,屬下無能,但若再是繼續這樣用刑,怕是還未問出解藥下落,人就已經先熬不住了。”男人跪在地上不敢直視陸跡玦尖銳的目光,冷汗從後背溢出。

“連一個內力低下的普通人都無法撬開牙關,我平日裏是白養了你們這些廢物嗎。”陸跡玦眼底殺意湧起,狠狠一拍床沿,“你說,要你何用?”

男人僵硬在原地不敢挪動一絲一毫,教主動了殺意,即使是逃,也不過是徒勞之舉,現在決明教上上下下都知道自己那喜怒無常的教主最近火氣大得厲害,“屬下願以死謝罪。”

正緊閉雙眼等待著自己幾乎黑暗的命運,就聽見有人在低低言語。

“你回去吧。”沙啞的聲音響起,空虛飄渺,仿佛失了力氣,暗暗的。

男人勉強抬頭看看靠在陸跡玦懷裏的笑逢,有些不確定的視線移到陸跡玦身上。

“沒事的,他就是嘴上說那麼兩句氣話,回去吧。”

陸跡玦掃他一眼,甩了甩手,示意他起身。

見教主沒有反對的意思,俯身抱拳,“謝公子救命之恩,謝教主不殺之恩,屬下定當竭盡全力……逼著那人開口的。”

“罷了,嵐風的性子我再了解不過,你便再磨磨他的意誌,再過三日,若還不能問出解藥的下落,便來找我,我親自過去。”

“是。”

男人退下,房間裏恢複安靜。

“陸跡玦……”笑逢開口,嗓子仿佛是垂暮老人才有的嘶啞。

“你嗓子不舒服,別再說話了。”陸跡玦幫他倒茶,再遞到他幹燥的嘴唇邊,往日紅潤的唇此刻蒼白裂開,讓人不忍直視。

笑逢吞下茶水,嗓子仿佛被灼燒著,疼痛難耐,他卻不想停下,“我想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