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遭到意想中的阻礙,景柏然心底漫過狂喜,她果然沒有與沈從文上過床,他不再動,等她慢慢適應他的手指,另一手去撚弄她的胸,要她為他綻放。

過了許久,莫相離不覺得那麼疼了,又開始哼哼唧唧地叫起來,景柏然被她享受的模樣給刺激了,他將她扳過身來,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遊走,直到吻得她氣喘籲籲,他才離開她的唇。

他低頭仔細地看著她,她的眼波光流轉,她的唇嬌豔欲滴,她的臉紅似蘋果,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床第間這麼打動他,景柏然突然不想那麼快地吃了她。

他眸光輕睞向洗手台上放著的沐浴露,伸手按了些沐浴露在手裏,然後和著水打起泡泡,將泡泡一點一點的塗抹在她赤 裸的肌膚上,她的肌膚如初生嬰兒,很是柔嫩。

他一邊給她塗泡泡,手一邊從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胸`前,然後滑向她大腿,她的反應很青澀,卻奇異的勾動了他的心,他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起來。

莫相離一邊喘熄,心似被什麼緊緊的攥著,讓她半口氣也鬆不得,那雙惱人的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摸著,讓她頓個人就像著了火般,這樣的滋味太刺激太陌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全身軟得似一灘泥,她不敢抬頭看他,生怕他會羞她。

景柏然澆水將她身上的泡泡衝走,將她抱出浴缸,又拿起花灑將兩人重新衝了一遍,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將她的背抵上冰冷的牆磚,狠狠的衝刺進她的體內,被她的溫軟包住,他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

“啊。”莫相離尖叫一聲,痛得小臉都扭曲了,剛才那樣舒服的酸慰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她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小手不停的推著他,“不要,你出去,我不要了。”

她的緊至將他絞得緊緊的,景柏然憋得全身都冒起了冷汗,現在又見她推拒著他,原本那一點憐惜都沒有了,他將她的手舉高,在她體內狠狠地衝撞起來,每一下都頂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先她還覺得疼,到後來就開始舒服起來,她初識情 欲,不知道要怎麼紆解這種舒服,隻能哼哼叫出來。

後來她是怎麼回到臥室的,怎麼再一次被景柏然吃幹抹淨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隻知道身體深處一遍又一遍的被他的分 身頂到最深處,隻記得筷感到來時,她很丟人的昏死過去。

那段過往突然這麼清晰得跳進腦海裏,莫相離立即臉紅耳赤,什麼時候不好想起來,偏偏在兩人已經吵得不可開交時想起,她甩了甩頭,將這段綺麗回憶拋向腦後。

短短功夫,十杯雞尾酒已經被她全倒進肚子裏,如上次一樣,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還真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喝完雞尾酒,她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叫了瓶烈性白幹。

酒保見她這樣不要命的喝法,實在很擔心,於是便多留意著她,就因為多留意了,所以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仔細想了想,總算想起來她是誰。

莫鎮南的千金,曾經在婚禮上策劃出那一場分禮,讓沈家丟盡顏麵,後沒過幾個月,她又上了報紙頭版,竟與艾瑞克集團的總裁閃婚了。

此刻見她來買醉,他怕她出了事,到時候景柏然來找蘭桂坊的麻煩,連忙去翻找吳建浩曾經留給他的名片,電話拔了三遍才接通,吳建浩火大地衝著電話吼道:“你最好是有事,否則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經累殘了,剛睡下就被電話吵醒,他不火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