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嚇得將電話拿離耳畔,等他吼完了他才拿回來,“吳先生,請你轉告一下景總,他的夫人在蘭桂坊買醉,請他快點過來帶走她。”

吳建浩迷迷糊糊地聽著酒保的話,不以為意道:“你開什麼玩笑,剛才我才見過他倆,莫相離怎麼會一個人去蘭桂坊買醉,你別防礙我睡覺。”說著將手機一扔,繼續大睡。

酒保在這邊喂了半天,也不見那邊有什麼反應,他隻好無奈的掛了電話,回過頭來衝吧台望去,哪裏那裏還有莫相離的影子,他想她肯定是回家了,也沒在意,又繼續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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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少奶奶:004

莫相離喝得醉醺醺的,頭一陣發暈,她恍惚地想:原來酒醉是這般心痛難受的滋味。她從皮包裏掏出酒錢壓在空酒瓶下,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她高一腳低一腳地向前走,整個人就像踩在軟綿綿的棉花上,找不到定準,又穿著高跟鞋,剛才被景柏然發狠地拽著進公寓,她的腳早已經扭傷了,現在又走得不穩,一不小心腳傷就雪上加霜。

她吃疼,再也撐不住向地上栽去,就在此時,她的腰被人自後環住,輕巧地將她扶起來,“莫相離?”

鬱樹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每次見到她的情形都讓他心驚。今晚本是律師行聚會,大家吃過晚飯沒地方娛樂,便轉戰到蘭桂坊喝酒。

他以前很少參加這類似的活動,可是今天竟鬼使神差的答應同往。坐在角落裏,他看著同事們劃拳拚酒,自己卻百無聊賴,端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喝酒。

可就是那不經意的一瞥,他看見了坐在吧台前的莫相離,隻見她也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她喝得甚急,嗆得滿臉通紅,卻仍舊沒有停止,那樣子似乎想將自己灌死。

他本來想起身過去打個招呼,想了想又作罷,她已經是景柏然的老婆了,他就該離她遠點。這樣提醒著自己,他的目光卻絲毫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直到她起身離開,看著她醉醺醺得連走路都走不穩,他再也忍不住起身追過去,在她將要栽倒在地時扶起她。

莫相離回頭,陌生的目光在鬱樹臉上遊移,似乎有些迷惘,似乎恍然大悟,她笑嘻嘻地指著鬱樹的鼻子,“哦,鬱律師,你也來喝酒啊,早遇見你就好了,我也不用一個人喝悶酒……”

她說話時,酒氣噴在他臉上,他皺了皺眉頭,將她扶正,“為什麼要喝悶酒?你現在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幸福?”莫相離重複著這兩個字,有些心酸,有些難過,她“嗬嗬”笑著,“是啊,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怎麼會喝悶酒?”說著,她微微掙開鬱樹的攙扶,踉踉蹌蹌地向外麵走去。

鬱樹攥緊拳頭,猶豫著要不要追上去,最終還是抵不住心裏的渴望,他拔腿追上去,追到一半,他的腳步倏然頓住,隻見她坐在蘭桂坊外的牆角處,哀哀地哭起來。

他心窩一軟,傾身蹲在她跟前,自西褲包裏掏出一根天藍色的手絹遞給她,“擦擦眼淚吧,你現在是艾瑞克集團的總裁夫人,讓狗仔隊拍到你在酒吧外哭不好。”

他的提醒讓她心中更是酸澀,嫁給景柏然後,她連任性放肆的哭一場都不行。接過鬱樹遞來的手絹,她擦了擦眼淚,道:“你說得是,謝謝你,我先走了。”

看著她撐身站起來,看著她腳步虛浮地一步一步走離他,他三兩步走到她麵前,將她帶入懷裏,“我送你回去。”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