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走,反而是焦急的喊著:“曉蘇,你的手機一直在響,趕緊出來接電話啦,響了好幾次了。”
“什麼,手機在響?”曉蘇嚇了一大跳,即刻翻身起床來,撿起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手忙腳亂之中有兩顆扣子都扣錯了。
匆匆忙忙的拉開門跑出來,鄭明珠已經把她的包拿出來了,見她一身淩亂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幫她把手機給拿出來遞給她。
曉蘇接過手機一看,居然是自己家裏的保姆王媽打來的,她拿了手機走到一邊,剛按下接聽鍵,王媽的聲音就從手機裏焦急的傳來:“大小姐,你在哪裏,不是說了放假要回家來的嗎?怎麼沒有回來?”
“我在山上,我跟同學一起來登山來了,”曉蘇趕緊解釋著,然後又急急忙忙的問:“王媽,怎麼了,這麼三更半夜的,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大小姐,太太病發作了,已經送到醫院來了,剛才醫生告訴我,估計......估計很難搶救過來,讓我通知家屬......顧先生的手機關機了......我......你還是趕緊回來吧........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王媽說著說著就在那邊大聲的哭了起來。
“王媽,我馬上回來,你守在我媽身邊不要走開,我馬上回來......馬上回來......”曉蘇語氣急促的說完這句話,隨即掛了電話,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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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33
“顧曉蘇,不說是不是?”季非墨望低眸看著身下的女人,身體裏熊熊燃燒著的怒火幾乎要衝破房頂,剛闖入那一瞬間因為感受到她的緊致而湧上心頭的溫柔和憐惜一閃而過,換上的是越發的粗暴動作。
這該死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如此狠命的要著,居然,還在走神,那她在想誰,是不是想起曾經她的第一個男人?
“顧曉蘇,八年前,你身為局長千金,為什麼就不懂得潔身自愛,難道不知道女人都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嗎?”
此時,馳騁在曉蘇身上的季非墨,完全像是一隻被傷到了五髒六腑的惡狼,他拚命的在她的身上踐踏著研磨著,好似要把她身體裏曾經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那一部分給全部的覆蓋了去,徹底的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跡。
見她依然咬緊牙關忍受著他的死命撞擊,他終於像沙漠裏受到重傷的狼那樣仰頭發出一聲嘶吼,同時兩手控製著她的頭,逼迫著她的眼眸和自己對視著,厲聲的怒吼著:“說,究竟是誰要你的第一次,哪個男人究竟有多優秀,值得你15歲就把身子交給他?”
曉蘇黑珍珠般的眼眸和季非墨赤紅的眼眸對視著,逃不開躲不掉,他滿臉憤怒雙眼冒火,執著的要問一個結果。
曉蘇的牙齒終於咬破了唇角,她眼眶裏早就溢滿的液體終於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像斷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在奇旋的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鑽石一般。
她不明白季非墨此時此刻的憤怒從何而來,也不理解他為和要如此的羞辱她?
四年前的那一夜,他即使當時睡過去了,可也不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看不見床上她遺留下的處子之血吧?
何況,他就算喝醉酒了,也不至於對和她做了那種事情一星半點的記憶都沒有吧?
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此時季非墨這樣的問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在徹底的否定她,一如,下午他在一中連她是他的初戀都給予否認,其實,就是把她這個人全部的從他生命中抹殺了去。
望著在用赤紅的眼眸殺人般的目光怒視著自己的男人,感受著他在自己身體裏狠命的,毫不憐惜的猛力撞擊,像一個魔鬼般發泄著他身體的本能亦或是憤怒。
原本激動傷心的淚水就在他這樣聲色俱厲的怒吼和不顧一切的碾壓中逐漸的隱退,慢慢的,臉上換上的是淡漠和疏離,身體裏那一種被他帶起的原始的反應也逐漸的淡退了去,她的身體,終於像一具冰冷無溫的充氣W娃。
她的牙齒終於鬆口了那已經咬破了的唇角,粉唇淡淡的親啟,冷漠的聲音響起:“我不記得了,占有我第一次的也許是喜歡過我的男人,也許,隻是一個玩弄我的男人!”
“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說?”非墨的聲音再次憤怒的響起,撞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猛烈!
想到身下這具美妙無比的身子居然曾經屬於別的男人,而且是在他之前就已經屬於別的男人,他的憤怒就好似秋天草原上燃起的那一把野火,幾乎把他整個人燒毀,聲音愈發的聲嘶力竭:“顧曉蘇,把那個男人的名字告訴我,快點!”
“你找他做什麼呢?”曉蘇的聲音愈發的淡了,頭被他的雙手擠得脹痛,身體深處傳來被撞得魂飛魄散的痛,她苦笑了一下道:“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何況,當初我和他是你情我願的,事前他沒有給我承諾,事後我也沒有要求他負責,現在去找人家,豈不是讓人誤會我還記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