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居然是.......你情我願?”季非墨的雙手死死的卡住曉蘇的頭兩邊,用力的朝中間擠著,一副恨不得把曉蘇給活活掐死的神情。
曉蘇隻覺得整個耳朵都在轟鳴般的響著,隨著季非墨的用力,好似瞬間有千萬隻蜜蜂飛進了大腦裏,正不停的嗡嗡嗡著,而她的瞳孔也睜得很大,隻覺得眼前有無數的閃著金光的星星在亂竄著。
季非墨怒視著身下這個眼睛瞪得像燈籠,臉因為被自己用力擠壓扭曲猙獰的女人,終於鬆口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恨得咬牙切齒的低吼著:“顧曉蘇,原來你是這般的下賤,那麼小,居然就跟別的男人滾混了,我原本還想當年的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現在看來,原來我把你看得太高了,你——的確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曉蘇的大腦一直轟鳴著,原本因為整個頭被他擠壓就已經飛進蜜蜂眼冒金星,隨後又被他那一個耳光打得臉頰紅腫大腦裏飛走的蜜蜂又飛回來。
於是,季非墨後麵吼的這句話她就沒有完全聽清楚,隻聽見後麵那半句:你的確是個下賤的女人!
曉蘇心裏忍不住一陣酸楚,於是點點頭,輕聲的道:“你說得沒錯,我也覺得自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她能不下賤嗎?
四年前她主動為他寬衣解帶躺在他的身下,四年後,她再次自己動手褪下自己的衣服主動躺在了他的身下?
季非墨因為曉蘇承認自己是下賤的女人反而無法可說了,隻是稍微一愣,隨即雙手用力的覆蓋上她豐盈柔軟的雪峰,用力的蹂躪著,恨不得把這兩團熱乎軟綿給直接擰下來才解心頭之恨一樣。
他像一隻被人傷的五髒六腑都掏空了的困獸,不停的用力,死死的戳著身下這具已經冰冷無溫毫無反應的身子,瘋狂的索取,想要把她榨幹,想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去。
曉蘇就那樣躺在冰冷潮濕的地板上,烏黑的大理石地板在曖昧奇旋的燈光下照出兩具重疊的身子,一動一靜,淒豔極致,曖昧極致......
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充氣W娃的姿勢讓季非墨非常的不滿,於是猛的退出,在曉蘇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把她的身體直接翻過,不等她掙紮爬起來,再次從後麵用力的貫穿了她......
“啊......”曉蘇痛得大喊一聲,雙手支撐著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想要掙脫,卻無力掙脫......~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季非墨的動作越發的粗魯和粗暴,嘴裏還不停的吐出侮辱性的話語:“顧曉蘇,是我讓你舒服還是你以前的男人讓你舒服?”
當然沒有回音,季非墨不解氣,忍不住用手抓去她的頭,讓她的頭被迫抬起來,薄唇移到她耳邊,再次聲色俱厲的怒吼著:“說,究竟誰讓你跟舒服一點點?”
曉蘇痛的眼淚雙滾,咬緊的牙關因為頭頂傳來劇烈的痛而不得不鬆口,終於,哽咽著突出一句:“一樣......我的感受都是一樣的.......舒服或不舒服........”
“你去死!”季非墨狠狠的甩開了她的頭。
一樣?他怎麼可能和別的男人一樣?他要給她不一樣的感覺,他要讓她記住他,讓她忘記別的男人!
夜,漫長,心,無比的涼!
曉蘇就這樣再次成為了季非墨的女人!
因為季非墨憤怒的緣故,於是就變著花樣要了她整整四十多分鍾,直到她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才最後急速的衝刺了幾下,然後抵住她幽沽最深處,把自己全部的灼熱釋放給了她。
他渾身軟得沒有半絲力氣的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片刻,氣喘勻了之後,才用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低聲的譏誚道:“很舒服是不是,剛剛你叫得好大聲,我的技術,還讓你滿意吧?”
曉蘇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季非墨也不跟她計較,直接從她身上優雅的起身,走到一步之遙的淋浴下,一邊讓溫熱的水灑在自己精壯的身上一邊輕蔑的看了眼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嘴唇朝兩邊輕微的上揚,薄唇掀起,嘲諷的聲音從涼薄的唇裏譏誚的溢出:“顧曉蘇,人至賤則無敵,你連自己妹夫的床都爬,當真是賤人中的賤人!”
曉蘇就那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季非墨淋浴灑下的原本還算溫熱的水,等流到她的身下時早已經變得冰冷,一如,她此時的心境。
她的雙手暗自握緊成拳頭,牙齒咬得很緊,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為了熠熠,為了她心愛的女兒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算是再賤的事情,她也願意去做。
季非墨已經清洗完自己的身子,看了眼還躺在地上沒有動的女人,隨手扯下一塊浴巾裹在腰間,優雅的走出浴室去了。
曉蘇不知道在浴室的地板上躺了多久,因為她被季非墨折磨得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大腿根部火燒火燎的痛,而腰那個地方也叫囂著的痛。
不過,這些身體上的痛和她內心深處的痛比起來,實在是渺小得微乎其微了。
她很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