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時間長了被人發現。
把作案地址選擇好,她便轉身朝門口走去,可剛到門口,卻和一正走進來的男士撞了個正著,她稍微後退一步,接著便昂著頭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去,當即就把那男士驚得目瞪口呆,望著她美麗的背影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啊!”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從女洗手間門口傳來。
曉蘇剛走出男洗手間的大門,聽見這聲尖叫迅速的把目光直視過去,卻見一個身著粉色公主裙的女子正用手指著她,語無倫次的道:“你......你......”
曉蘇白了她一眼,不就是一個女人從男廁所出來麼?也值得大驚小怪成這樣?
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的震驚,隻是優雅的轉身,迅速的朝大廳走去,剛進大廳,就見周非池正急急忙忙的找她來了。
“顧曉蘇,你剛才去哪裏了?晚宴都開始了,我還以為你偷偷的溜走了呢,”周非池見到她埋怨了一句,隨即不等她回答又抓住她的手腕說:“來,我帶你去見我媽媽,她肯定會喜歡你的。”
曉蘇一聽周非池說帶她去見他母親,即刻用力的掙紮著,又輕聲的對他道:“周非池,那什麼,不用了吧,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何況......”
何況你媽媽我已經見過了,她非常的討厭我!
曉蘇這句話到底沒有說出口來,因為去年在蔚藍湖高爾夫球場見關琳琳的事情並不讓人覺得愉快,她也不想去提起。
“何況什麼?”周非池見她說話吞吞吐吐的,於是趕緊又說:“曉蘇,得了,我媽是個非常溫和的人,你見了就知道了。”
“我不要......”
“不要什麼啊?”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戲謔的味道:“人家醜媳婦早晚都要見公婆,何況你還不醜呢,我有那麼恐怖嗎?”
曉蘇抬起頭來,這才發現距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正站著一位端莊的中年婦女,此人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沒有關琳琳漂亮,卻比關琳琳和善。
曉蘇當即愣住,周非池說的媽媽難道不是關琳琳?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中年婦女身後走來了周建明,他笑嗬嗬的接過中年婦女的話來:“淑芬,說什麼呢?小心把人家顧小姐給嚇跑了,到時兒子找你賠媳婦,我看你怎麼辦?”
曉蘇囧得一臉通紅,看來今天跟周非池來參加這個晚宴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於是她迅速的辯解著:“周伯伯,這位是周伯母吧?其實我和非池......”
“我和曉蘇正在談戀愛期間,”周非池迅速的把曉蘇的話切斷下來,然後看著自己的父母道:“所以,爸,媽,你們不要動不動就把公婆的架子端起來,否則的話......”
“表哥,你剛才說什麼?”一個身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子跑過來,當看見周非池身邊的顧曉蘇時,即刻用手指著她低喊著:“這位不是......剛剛從男廁所出來的那個小姐嗎?”
什麼?從男廁所出來?
大家聽了這話大吃一驚,因為這個女子的聲有些高,周建明夫婦和周非池都站在這裏,所以周圍的人目光都投向這邊了。
“溫婉,你剛才說什麼?”周夫人的神色明顯的變了,然後又用疑惑的目光掃了曉蘇一眼。
“我......我說這位小姐剛才從男廁所裏走出來。”溫婉的聲音放低了很多,不過,依然還是讓很多人都聽見了。
“從男廁所走出來?”周夫人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下,然後看向顧曉蘇,忍不住追問了句:“顧小姐,你怎麼會跑到男廁所去了呢?”
曉蘇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她去男廁所當然是有目的的,可那個目的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於是就在腦海裏迅速的思索著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
“嗬嗬,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圍觀的人群裏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曉蘇順著那笑聲看去,卻赫然發現,居然是自己初中時的同學陳風嵐。
“一個女人跑到男廁所還不算稀奇,那什麼才算稀奇?”陳風嵐身邊的一個女人故作好奇的問,其實是鼓勵陳風嵐把話說下去。
“如果是別的女人跑到男廁所去了的確是有些稀奇,不過顧曉蘇嘛——”陳風嵐特意拉長了尾音,然後又慢條斯理的道:“顧曉蘇是誰啊,她是最喜歡製造轟動效應的人了,當年我們同在濱海一中初中部念書,她就曾製造出兩起轟動的事件,讓整個濱海一中初中部的老師和同學包括校長都記住了她。”
“什麼樣的轟動事件啊?”溫婉即刻大聲的問著,然後又看著陳風嵐道:“你快說說看,這個顧小姐究竟製造出什麼樣的轟動事件了?難道比她剛剛去男廁所還要瘋狂的事件吧?”
“當然比這轟動多了,”陳風嵐見大家的目光都注視著她,即刻得意洋洋了起來:“她製造出的第一場轟動事件就是在濱海一中讀初一時,被我們的英語老師罰到濱海一中的荷塘中間的蓮花台上去背單詞,可人家顧曉蘇才不願意背單詞,而是站在那荷塘中間的蓮花台上唱流行歌曲,整整唱了一個星期,每當下課的時候,濱海一中所有的同學都去荷塘邊,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觀看她,那個場麵真是壯觀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