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等他開車來的必要,直接到公路上攔的大巴車,上車後才給周非池發了條短信,告訴他她回市區了。

回到家裏,推開自己的房間門,卻意外的發現床上放著個碩大無比的芭比娃娃,是她十歲那年夢寐以求的芭比娃娃。

她記得十歲那年,去好朋友鄭明珠家玩,看見她床上放著個美麗漂亮的芭比娃娃,鄭明珠得意洋洋的告訴她,這是她爸爸買來送給她的,她當時心裏特別羨慕鄭明珠有個好爸爸。

那天回到家裏,吃晚飯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給父母說自己想要個芭比娃娃,卻被父親硬生生的一句:“你讀書考了個倒數第二,還想要芭比娃娃?什麼時候學習考到全班前十名了什麼時候來要禮物。”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把芭比娃娃的事情忘記了,隻是,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在她24歲這年,送她一個十歲那年渴望的禮物。

晚了14年的禮物,她一點激動的心情都沒有,拉開衣櫃的門,很隨意的就把這個碩大無比的芭比娃娃給塞了進去。

葛小菲的確非常的夠朋友,第三天就給她發了條短信,告訴她一個極具價值的消息,3月9號,宏業集團董事長周建明長60歲大壽,屆時季家人包括季非墨都會出席,你可以通知你的朋友想辦法看能不能混進去。

曉蘇看了這條消息,稍微楞了一秒,隨即就迅速的反應過來,3月7號,今天已經是3月4號了,這就是說這個壽宴將在三天後舉行。

宏業集團的董事長周建明,不就是周非池的父親麼?她要想進去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怎麼著問周非池要張請柬應該不成問題吧?

的確是不成問題,曉蘇打電話給周非池時剛提了個頭,周非池即刻就滿口答應了,還說3月7號那天傍晚親自開車來接她,她不需要什麼請柬了,跟著他一起進去就好了,當他女伴,反正那晚他也沒有女伴。

事情敲定下來,曉蘇才開始著急起來,因為剛回來幾天,有些該準備的東西都還沒有準備,於是掛了周非池的電話後,她才又急急忙忙的在網上查找起取精必須要準備的一些材料。

好在這些東西都不是特別的難弄,而且中國在這方麵的管理一向都是漏洞百出的,隻用了兩天的時間,她用網購的方式就把該買的都買齊了。

這幾天曉蘇雖然住在顧家,不過到也過得非常的平靜,一個是鄭心悅好似很忙,沒有時間來故意討好她,另外一個是她自己也忙,總是早出晚歸的,和鄭心悅在家裏碰上的時候極少。

顧明珠是個二三流明星,好像也忙得不可開交,白天都不在家裏的,而且自從曉蘇回來後,她晚上都很晚才回來,估計是和季非墨約會去了。

然而,3月7號這天下午,曉蘇正和王媽一起給拖拖洗澡,顧明珠卻意外的回來了,她手裏提著兩個高級紙袋,一進門就大聲的喊:“媽,快來幫我看看這件晚禮服,看是否適合今晚的晚宴穿。”

喊完才發現曉蘇在客廳裏,隨即臉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曉蘇對她完全選擇了無視,和王媽一起幫拖拖把澡洗完,又找來了吹風幫它把身上長長的毛發吹幹。

拖拖是當年蘇薇安養的一條北京犬,全身的毛發都是雪白的,沒有一根雜色,當年蘇薇安給這條北京犬取名雪兒,可曉蘇卻總說它愛咬著她的褲管拖著不放,於是就叫它拖拖,這樣叫著就叫開了,後來大家都叫拖拖了。

曉蘇剛把拖拖一身收拾打扮好,手機的短信就來了,她即刻拿起,周非池發來的短信,告訴她正開車來她家,估計十五分鍾後會到,讓她趕緊準備好下樓來,他就不到她家裏去了。

曉蘇即刻放下拖拖就朝樓上跑,對於二樓剛換了禮服出來的顧明珠看都沒有看一眼,她隻是迅速的奔上三樓,衝進自己的房間。

禮服是次要的,隨便穿一件五年前的就行了,反正她又不是主角,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反而是別的東西卻是一樣都不能少帶。

軟布麵罩,無菌手套,消毒過的試管,針筒,迷/藥,還有小小的保溫杯,這個可是在德國帶回來的,能保溫8個小時以上。

這些東西都很小,而她今晚的挎包卻有些大,雖然和身上這身白色雪紡打底,鋪滿玫瑰花瓣的晚禮服非常的不搭,不過卻非常的實用。

走下樓來,身著湛藍色抹胸晚禮服的顧明珠看見她也身穿晚禮服當即愣住,可看見她肩膀上掛一個大大的挎包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曉蘇當然沒有時間去理會她,直接奔向廚房,拉開冰箱的凍庫,裏麵有前兩天就凍好的冰塊,她即刻掏出保溫杯來裝滿。

她剛把保溫杯裝進自己的挎包裏,周非池已經在外邊按喇叭了,她趕緊從廚房裏跑出來,把沙發上的一件小外套披在身上,剛到院門口,等得有些著急的周非池都已經下車來了。

“你這是......”周非池見她手上提著的那個挎包,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你沒有晚裝包嗎?那等下去買一個吧。”

“不用,”曉蘇一邊拉開車門上車一邊迅速的拒絕著,接著又故意吸了一下鼻子,誇張的道:“估計是那晚在你那郊外的農家小院吹了風,我有些感冒了,這包大一點,我裝了感冒藥和紙巾,還有女人必須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