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池聽她這樣一說,也沒有堅持,隻是迅速的啟動車朝前麵開去,曉蘇則迅速的從自己的包裏掏出唇膏和小鏡子來,因為她都還沒有顧得裝扮自己。
其實她這人平時就不愛搽脂抹粉的,所以一向以素顏示人,隻不過今晚穿了晚禮服,即使臉上不擦什麼東西,可唇膏還是要抹一點吧,要不這禮服就把嘴唇顯得太暗淡了。
“這人天生麗質就是好,連化妝品都省了,”周非池側臉看了塗唇膏的曉蘇一眼,然後戲謔道:“要人人都像你這樣,估計化妝品公司都要關門大吉。”
曉蘇低頭把唇膏收好,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沒有心情就這個問題和他談論,於是目不轉睛的直視前方,在出小區門口時卻發現迎麵開來一輛熟悉的輝騰。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48
宏業集團董事長今年59歲,也就是長60歲的壽辰,壽宴在宏業集團旗下的酒店鴻運酒店三樓宴會大廳舉行。
因為不是整壽,所以沒有大肆操辦,隻是邀請了周家的親朋好友和一些跟宏業集團來往慎密的重要人士出席。
當周非池領著顧曉蘇走進宴會大廳的時候,原本正在交談的賓客們都不由自主的停下嘴邊的話語,然後把目光看向他們,準確的說是看向周非池身邊的顧曉蘇。
今晚的顧曉蘇並沒有特意的裝扮自己,披肩的頭發隻是很自然的垂順下來,臉上也沒有刻意的化妝,隻是給嘴唇塗了點瑪瑙貝色的唇膏。
而身上這身晚禮服卻是五年前媽媽給她買的吊帶款,白色打底的雪紡上錯亂的鋪呈著紅色的玫瑰花瓣,就好似潔白無瑕的雪地上落了一地的玫瑰花一樣。
白皙細膩的脖頸下是漂亮的蝴蝶骨和香肩,以及露在外邊白皙修長的手臂,都和這件美麗高雅的禮服遙相呼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而真正讓人的視線移不開的卻不是她這件美麗的,裙擺剛及膝蓋的獨樹一幟的晚禮服,而是她左肩上掛著的那個有些大的挎包,因為大家都沒有見過誰穿晚禮服還掛挎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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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蘇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掙開周非池走到一邊去找個僻靜的角落,可周非池卻拽緊了她的手,麵帶微笑的對大家介紹道:“我朋友顧曉蘇!”
眾人稍微一愣,隨即迅速的反應過來,接著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誰都知道宏業集團的少主周非池從來不攜女伴出場,而這是第一次,偏偏,還在宏業集團董事長周建明的壽宴上。
曉蘇被眾人的掌聲弄得有些尷尬,正欲開口,卻聽見有人在喊:“顧明珠來了,大家快看啊!珠子今晚好漂亮啊!”
隨著這一聲驚呼聲,眾人的目光這才從顧曉蘇的身上移開隨即看向門口,因為顧明珠不僅是季非墨的未婚妻,同時還是個稍有名氣的明星。
顧明珠身著湛藍色的禮服,盤著高貴典雅的發鬢,化著無比精致的妝容,麵帶微笑的和季非墨手腕上的走了進來。
曉蘇趁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到顧明珠身上去時低聲給周非池說了:“我有些口渴,先去那邊拿杯果汁,你去忙吧!”
周非池點點頭,鬆開她的手,輕聲的叮囑道:“你就在那邊餐飲區等我,我先去我父親那邊一下,很快就來找你。”
曉蘇給他一個微笑,表示知道了,隨即迅速的朝著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的,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為了和誰爭奇鬥豔,也不是想要和誰一較高下,更加不是為了要吸引眾人的目光。
她隻想低調再低調,隻想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偷偷的注視著季非墨的身影,看他什麼時候會去洗手間,這個宴會將持續四個小時,季非墨不可能四個小時都不去一趟洗手間。
當然了,即使他真的不去,她也會想辦法製造某種意外讓他不得不去一趟洗手間的,而洗手間是下手的最佳地方。
想到洗手間是下手的最佳地方,她即刻想起自己還沒有去查看等下作案的地形,於是迅速的起身,抬起頭看了看掛著的指示牌,便徑直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鴻運酒店宴會廳的洗手間設置和其它酒店宴會廳的洗手間設置沒有多大區別,都是男女洗手間並排在一起,男洗手間在左邊,女洗手間在右邊。
宴會剛開始,這個時候洗手間幾乎沒有人,曉蘇左右看了一眼,隨即迅速的閃身進了男洗手間。
全世界的男洗手間設置應該都差不多,進門是三個男用小便鬥,緊挨著有三個兩米高的格擋,格擋裏是尊便器,而靠近窗口那個格擋的門上,赫然貼著:‘殘疾人專用’字樣。
她本能的伸手推開了這個殘疾人專用的格擋,裏麵有座便器,她的心思即刻轉動了一下,等下就在這個格擋進行取精好了,讓迷昏了的他斜靠著坐在這座便器上。
殘疾人專用,一旦裏麵被反鎖,那就說明有殘疾人在使用,而一般正常的人是不會來推開這扇門的,所以她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