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非墨卻已經扛不住了,他等不到顧曉蘇的那句他想要的話,膝蓋用力的一頂,把她兩腿修長的腿分開,接著精壯的勁腰重重的落下。
“啊......”曉蘇忍不住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住身下的床單。
季非墨已經迅速的進入了那條早已被花蜜潤滑好了的幽沽通道,相比於上一次的幹澀,這一次因為有前戲的緣故已經是暢通無阻,讓他直達頂端的最深處。
顧曉蘇的雙手抓緊床單身體用力的朝上抽[dòng]著,想要把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掙脫開來,隻可惜季非墨死死的壓製著她的身體下半部,此時,她這樣不停的抽[dòng]不僅沒有讓季非墨覺得她在抵觸,反而成了主動迎合,讓他幾乎在一瞬間就有種欲死欲仙的筷感。
“曉蘇......小豬豬......你好緊......不要那麼用力......唔......你要把我給夾斷了......嗯......和你在一起......這感覺......太美了......”
季非墨一邊用力的衝鋒陷陣,一邊喘著粗氣在曉蘇的耳邊呢喃著,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紅粉的肌膚嬌嫩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曉蘇一直在緊張的掙紮,季非墨的如此賣力的衝鋒陷陣,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背叛了她內心深處的意願,原本抓緊床單的雙手因為難受的緣故在空中揮舞著,伸出去想要推拒著身上的這具完美的小麥膚色的身體,偏偏,手在落下的一霎啦再次背叛她的意願,居然落在了他那不斷起伏的勁腰上,扣住他的勁腰,跟隨著她的節拍,咬緊牙關的她痛苦中帶著愉悅的呻/吟起來。
季非墨火熱的怒龍在顧曉蘇緊致的幽沽裏,渾身上下都感覺到無比的舒暢,顧曉蘇緊窄的幽沽包裹著他的火熱,這美妙的感覺和上一次一樣一樣的,不,比上一次還要美,因為上一次他純粹是在發泄,而不是在愛她。
想到這不是在懲罰在發泄,這是和她的靈肉結合,他原本猛力撞擊的動作逐漸的緩慢下來,然後找到一個敏[gǎn]點,然後就在那裏慢慢的研磨著。
顧曉蘇的身體早在季非墨衝鋒陷陣時就完全的繳槍棄械,身體完全的臣服在他如此強悍的攻城略地之中,心裏唯一念叨的是,我在吃鴨子,我在夜店找了隻肥鴨子在吃......
季非墨研磨一陣後又再次開始瘋狂的撞擊,就好像是駿馬在遼闊的草原上馳騁,他完全忘記了身下女人的承受力度,隻顧著自己美好的感覺,於是不停的索取。
身下的女人幽沽裏的花蜜很多,好似取之不盡的源泉,終於,在他馳騁到草原的盡頭時,他火熱的怒龍碰撞開一隻泉眼,於是一股泉水一下子噴灑出來,澆在他的怒龍上,火熱的怒龍遇上清涼清泉,他的身體不由得顫唞一下,腰眼一陣酥|麻,死死的抵住這隻泉眼,顫唞著身子釋放出自己全部的灼熱。
季非墨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古曉蘇的身上,心裏隻有一個感覺,舒服,非常的舒服,原來和她在一起是這樣愉悅的事情。
他額頭上飽滿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滴下來,跟顧曉蘇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在橘黃柔和的燈光照耀下晶瑩剔透,顯得特別的曖昧又情/欲滿溢。
“曉蘇,你是不是妖精變的?”季非墨呢喃著的語氣裏滿滿的都是滿足,不等曉蘇回答,接著又自問自答道:“你肯定是妖精變的,要不怎麼會這麼美呢?讓我都欲罷不能了。”
曉蘇聽了他的話臉當即羞得通紅,該死的男人,他才是妖怪變的呢,要不怎麼這麼重,此時壓在她身上就好像是一座山壓著她一般,於是迅速的用手去推著他那又壓下來的頭:“季非墨,你趕緊下去,你要把我給壓死了,”
“顧曉蘇,你這也太無情無義了吧?剛剛把我給享用完即刻就要把我推開,”季非墨的聲音低低的濃濃的,貌似很受傷的樣子。
曉蘇聽了他的話倒吸一口涼氣,一邊繼續用力推他一邊氣惱的問:“季非墨,剛才我們倆究竟是誰在享用誰?誰更加舒服愉悅一些?”
“這個......你的意思是——我剛才沒有讓你感覺到舒服和愉悅?”季非墨眉頭一挑,然後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既然這樣,那麼,我樂意再奉獻一次!”
再奉獻一次?
......
顧曉蘇第二天下午從床上醒過來時,腦海裏的第一個反應是鴨子不好吃,吃一晚上的鴨子讓她精疲力盡就不說了,主要還讓她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的酸痛。
第二個反應是男人在床上的話永遠不可信!該死的季非墨,他昨晚說再奉獻一次,她看這話不僅是騙人的,估計連鬼都騙了。
他哪裏是再奉獻了一次,分明是又奉獻了三次,最後清晨那次,她直接暈過去了,然後就睡到了下午,中間季非墨什麼時候起床走的她都不知道。
曉蘇一邊用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膚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就連脖頸上和鎖骨上都是,讓她怎麼出門見人?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論長得多麼人模狗樣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連物種都變了,根本就不是人,是狼,是餓了不知多久的狼,啃起女人來早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