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倔強得很,她說不把這兩袋玩具扔掉她就不掛點滴了,我也沒有辦法。”
王媽沒有辦法,他自己更加沒有辦法,想要跟孩子親近一點點,可是,孩子拒絕他的示好,拒絕他的靠近。
於是,他就隻能在這裏等顧曉蘇,等那個同樣也拒絕他靠近的女人。
“季非墨,你夫妻倆這是唱雙簧啊?”曉蘇看見他就沒好氣的開口。
“什麼唱雙簧啊?”季非墨顯然沒有弄明白曉蘇話裏的意⊿
曉蘇有些疑惑的看了譚唯仁一眼,略微遲疑的接過譚唯仁手裏的報紙,展開,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娛樂版,頭版頭條居然是——
大標題配季非墨那張英俊沉穩的臉:墨集團總裁季非墨證實和顧明珠真婚禮假夫妻。
兩年前曾有娛記根據季非墨和顧明珠婚禮後沒有舉辦婚宴而顧明珠手術時季非墨也並沒有守在其手術室外猜測其婚姻極有可能是假的,但當年季非墨和顧明珠兩個當事人都沒有對這一猜測進行回應,而後來隨著顧明珠入住季家老宅,這一懷疑的猜測不攻而破。
然而,時隔一年零八個月之後,季非墨昨晚首度開口,給我社記者打來電話,證實和顧明珠的婚姻為假婚姻,倆人隻在兩年前舉辦了一場婚禮,卻從未領證,而他本人和顧明珠小姐更加沒有實質性的夫妻生活,現顧明珠小姐已經搬離季宅,這也預示著他和顧明珠小姐所謂婚姻關係到此結束。
顧曉蘇看到這裏眼睛瞪大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明珠今天一早跑來找她還跟她說要孩子的撫養權,剛剛季非墨又來找她,跟她說他不想錯過孩子的成長,他要讓孩子享受完整家庭的溫暖和父愛......
譚唯仁見她驚訝得眼睛都睜大了,笑了一下說:“曉蘇,雖然這報道的最後猜測季非墨突然間把顧明珠趕出季家,又如此迅速的澄清他和顧明珠的婚姻關係是因為外邊有人了,當然那些愛娛樂愛八卦的狗仔都是猜測他是不是和某個明星大腕好上了,是不是最近和某個情婦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了,但是,我想,這些都隻是狗仔們的胡亂猜測,真正的原因......”
“難不成你就不是胡亂猜測?”曉蘇迅速的搶斷他的話,然後把手裏的報紙放在一邊,淡淡的說:“季非墨和顧明珠是真婚姻也好,是假夫妻也罷,跟我都沒有多大關係,反正我這裏才剛回來,今天是第二次見到季非墨,所以顧明珠她家庭破裂也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哈哈,”譚唯仁聽了曉蘇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追問了句:“那你第一次去見季非墨是什麼時候?”
“昨天上午,”曉蘇說到這個就是氣,非常惱火的說:“季非墨那廝要多高傲有多高傲,他居然不肯見我,我從上午等到了下午,最後給了我五分鍾?你說說他......這什麼人啦......”
譚唯仁聽了曉蘇的話倒是沒有笑了,因為曉蘇說話時沒用注意到門被推開,不過他倒是注意到了,看著站在門口一臉黑沉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再不走,在這裏恐怕要因為憋笑而憋壞身子。
曉蘇是麵向著譚唯仁背向著大門的,所以根本不知道門口這會兒站著有人,於是繼續說:“季非墨那人根本就不是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跟他把熠熠和燦燦的情況說了一下,他開始是不承認熠熠是他女兒,後來在我幫他找回記憶之後,他又不願意提供一點點廢料給我,我說到他就要氣死,早知道這樣,七年前,我就不該......”
曉蘇說到這裏又打在了,猛的想起,熠熠就是七年前那晚有的,如果當初她沒有幫季非墨解毒,估計也就不會有熠熠了。
所以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存在兩麵性的,所謂有失必有得,正因為七年前那晚她的失去,才有了後來得到熠熠這個懂事聽話的乖女兒的事實。
“不該做什麼?”一聲低沉的男聲在房間裏響起,不過卻不是出自譚唯仁之口。
曉蘇稍微一愣轉過頭來,這才發現病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推開了,而季非墨,這個被她關在門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