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你們母女倆吵夠了沒有?”顧嘉良非常煩躁的站起身來,看著鄭心悅和顧明珠母女倆冷冷的道:“非墨那天來已經把他和曉蘇之間的來龍去脈都和我說清楚了,他說和曉蘇在8年前相戀,於7年前五月份因為誤會分手,而那時他根本不知道曉蘇懷孕了,兩年前更是因為被別有用心的人從中作梗破壞了他和曉蘇的婚事,現今曉蘇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他要和曉蘇結婚,這一點我也安全讚同。”

顧嘉良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看著顧明珠說:“明珠,你是我的女兒,曉蘇也是我的女兒,我一直在盡量的秉承著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原則辦事,然而事實上,我依然在無形中幫了你傷了曉蘇,不管是7年前還是兩年前,總之,我不希望以後再看見或者聽見你們欺負曉蘇的事件發生,另外,你的簽證可能半年後就下來了,你還是去國外吧,在濱海,你就是想要另外找個好人家,恐怕也沒有哪個家庭敢會要你了。”

顧明珠聽了顧嘉良的話,眼淚當即就在眼眶裏打轉,見顧嘉良要朝門外走,忍不住又委屈萬分的喊道:“爸,你太偏心了,實在是太偏心了,既然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什麼就一味的隻顧著曉蘇的幸福而不管我的死活?”

“我的確是太偏心了,”原本走到門口的顧嘉良又回過頭來,看著站在大廳裏的兩個女人,點點頭,非常疲憊的說:“如果我不偏心,稍微公正一點點,明珠你就不是站在這裏和我吵架,當然你兩年前也不可能和非墨舉行婚禮,同時你更加走不出貢山。”

顧嘉良說到這裏隻覺得心都在痛,看見臉色微變不再啃聲的顧明珠,又痛心的說:“還有,明珠,你兩年前已經和非墨分手了,非墨用和你解除婚約為條件換了你逃脫法律的追究,原本你和非墨之間就已經結束得幹幹淨淨了,他和誰戀愛和誰結婚,已經跟你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了。”

顧嘉良說到這裏隻覺得萬般無力,看著那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小女兒,又痛心的歎著氣說:“明珠,兩年前你的絕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已經不想去追究了,現在,我隻是請求你,去國外散散心吧,然後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曉蘇和非墨已經那麼不容易了,拖著兩個病孩子,你就不要再去糾纏他們了吧。”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23

曉蘇以前從來沒有來買過床這種東西,因為她在顧家時床都是父母幫忙買的,在貢山外公身邊,床都是外公自己動手做的,而在德國,租住的房子裏,原本就帶床的。

所以和季非墨來家具市場買床,於她來說,還真是大姑娘上架頭一回,新鮮,不過也一竅不通,什麼都不懂。

她看床隻是看樣式和價格,可她看上樣式了季非墨又說材質不好,季非墨說材質好的,她倒不是說樣式不好,而是實在是太貴了。

有史以來,她和季非墨第一次一起來買屬於他們倆共同的東西,好吧,因為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貌似婚後財產都是共同的了,雖然錢是季非墨掏的。

倆人的意見很難統一,或許是因為在德國生活這麼多年,無形中讓她養成了環保節約的習慣,所以她要買價廉物美的,而季非墨要買貨真價實的。

“便宜沒好貨,”季非墨對她說:“這世界既便宜貨又好的東西根本不存在,所以物美價廉隻是一個托詞,一分錢一分貨才是硬道理。”

曉蘇聽了他的話差點暈過去,然後忍不住譏諷的說了句:“是,季大總裁,難不成幾千塊錢的床睡的就不是人,而幾萬塊錢睡的就是人上人了?”

季非墨一愣,嘴角抽搐,隨即不再啃聲了。

其實他的意思很簡單,床嘛,是人一生中三分之一的時間要在上麵呆,所以這絕對馬虎不得,怎麼著也得買張好的不是嗎?

可顧曉蘇這個女人固執得厲害,非說買幾萬塊錢的床純粹是腐敗,而且還振振有詞的說,那是在醫院,一張床隻是過渡一下,一兩年後,就不用了的。

他知道隻是過渡一下,如果他和顧曉蘇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那麼過渡期間買張便宜點的床他也沒什麼意見。

偏偏他和顧曉蘇這才剛結婚,新婚蜜月,怎麼能委屈了自己?即使是過渡,他也不想過渡得太寒酸了不是?

最終,在顧曉蘇的堅持下,在季非墨的讓步下,然後買了張5999的床,這已經是曉蘇的極限了,她其實想買張兩三千塊錢的床就可以了。

季非墨喜歡大床,可醫院的單人病房麵積並不大,如果放張一米八的床,那麼剩下的空間就很小,不方麵孩子們在房間裏跑來跑去的玩耍,總不至於不要孩子們進房間來吧?

最終當然還是選擇一米五的床,季非墨有些無奈,不過卻在這個上麵沒有和曉蘇再爭執什麼,孩子是重要的,不管做什麼,首先要考慮到孩子。

原本季非墨還要買衣櫃的,可顧曉蘇卻說不用了,因為病房裏原本就有衣櫃,何況家具市場的衣櫃體積都比較大,占空間,病房裏放一張一米五的床已經夠占位置了,再放衣櫃進去,那就根本轉不動人了,而且住在裏麵也很壓抑。

好吧,她說不買就不買吧,誰讓這個社會男多女少呢?都說老婆難娶,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娶到手,還沒有舉行婚禮呢,可不想因為這些個小事和她鬧不快,到時她一怒之下,婚禮黃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