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一句話就問身邊的曉蘇:“你大姨媽沒有來報道吧?”

曉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微微一紅,搖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不知道白天會不會來。”

“既然早上沒有來,那應該就不會來了吧?”季非墨高興的喊了起來,隨即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道:“老婆,我們是不是沾上好運氣了?”

曉蘇被他這孩子氣的動作也給逗樂了,原本躺著的她也坐起來,靠在床背上歪著頭想了一下說:“不知道啊,希望是吧?應該是吧?我好像沒有要來月經的征兆呢。”

“那就好,”季非墨的頭側過來,臉在她的視線裏無線的放大,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薄唇就印了上來。

“喂......”曉蘇剛喂了一個字,季非墨卻趁她嘴張開的這一瞬間,薄唇迅速的覆蓋上她略顯幹燥柔軟的粉唇,隨即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粗糲的舌頭不受阻力的滑溜進她溫熱清香的口腔裏。

曉蘇整個的愣住,直到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裏拖住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反則時才回過神來,於是本能的伸手去想要推開他的頭,她還沒有刷牙漱口呢,她......

然而,季非墨吻得特別的認真和執著,薄唇含著她的唇瓣,粗糲的舌頭在她溫熱的口腔裏溫柔的掃過,輾轉著最深的最徹底的法式深吻......

曉蘇開始還能跟隨著他,慢慢的終於有些氣緊,因為他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而且......

就在她想著要提醒季非墨她很有可能已經是一名孕婦時,季非墨在深深的吮了一下她在粉唇後放開了她,讓她極度缺氧的肺部終於得到了新鮮的空氣。

曉蘇白了他一眼,因為剛剛缺氧的緣故一臉的紅潮未退,又因這一擊白眼顯露出少見的小女人的嫵媚,惹得原本就火燒火燎的季非墨小腹一緊,某個原本就腫脹的物體在瞬間生疼起來。

於是,他的大手再次扣上她的後腦,摟著還沒有喘氣均勻的女人,薄唇再次毫不遲緩的壓下,略顯粗糲的舌頭再次勇闖溫熱峽穀......

曉蘇這一下是完全被他給吻懵了,直到他的牙齒磕碰著她的牙齒才迅速的反應過來,於是猛的用手去拉扯他頭上的頭發,示意他趕緊放開她。

季非墨的確是在感到頭上頭發拉扯著的痛時就即刻放開了曉蘇的,不過他也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去,接著三兩步衝進浴室,隨著‘砰’一聲門響,很快浴室裏就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

曉蘇被他吻得七暈八素的,坐在床上喘氣,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流聲,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季非墨和她結婚後,貌似也的確是夠憋屈的。

於是她就想,等以後,以後兩個男孩子生下來了,她的身體也調養好了,她再慢慢地補償給他,慢慢的和他那些錯過的時光都一一的找回來。

早上季非墨走的時候曉蘇的大姨媽都還沒有來報道,季非墨非常高興,甚至忍不在問她要不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媽和外公?

曉蘇搖搖頭,說再等等吧,我的月經周期一向比較準,但是這會兒是早晨呢,等晚上過了,明天如果還沒有來,我就去邱主任處做個早早孕測試,等有準確的消息時再說吧。

季非墨點點頭,說這事兒應該靠譜了,他高高興興的跟熠熠和燦燦吃了早餐,又分別吻了兩個孩子就上班去了。

季非墨走後,曉蘇心裏就祈禱著這一次的月事千萬不要來,因為隻要月事不來,那懷孕的把握應該就比較大了。

然而,有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適用於任何人,同樣,也適用於季非墨和顧曉蘇!

6號下午,曉蘇帶著熠熠和燦燦一起玩拚圖遊戲,熠熠大了,會用積木拚各種各樣的圖案來,而燦燦才一歲多,喜歡搗亂,總愛把熠熠辛辛苦苦拚出來的圖案給推翻。

她是在燦燦用手去搶熠熠還沒有拚好的圖案時感覺到小腹傳來隱隱約約的痛感的,當時一愣,隨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即刻把燦燦交給在一邊看著她們玩的王媽,轉身就迅速的朝洗手間走去。

果不其然,有時候你最怕什麼,偏偏它就給你來什麼,一點情麵都沒有,冷酷無情得你根本都接受不了。

曉蘇是看著內褲上那剛剛染上的紅色一下子就哭出聲來的,她盼星星盼月亮,每天早晚兩次祈禱,可最終,換來的卻是——月經如期而至!

人工受精助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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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親們,今天兩萬字更奉上,明天繼續兩萬字更新,麼麼大家!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42

這是一個無情的事實,不管她多難受,多不能接受,可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無情,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曉蘇在洗手間裏哭了很久,聲音不大,一直都壓抑著,王媽帶著熠熠和燦燦在裏麵的病房,所以並沒有聽見。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曉蘇還沒有出來,王媽終於覺得不對勁,趕緊把燦燦放熠熠床上來洗手間門口敲門,大聲的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