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說到這裏苦笑了一下,然後又輕歎一聲說:“看來是我自己太單純太愚昧甚至是太善良,低估了壞人的陰謀詭計,更加沒有想到,所謂的朋友,原來一直就是隱藏在自己身邊的敵人。”

“顧曉蘇,你不要在這裏發些亂七八糟的感歎,”鄭心怡忍不住低吼著,然後迅速的轉移話題道:“醫生說嘉良時間不多了,是讓我們來見嘉良最後一麵的,你不抓緊時間安慰你父親,居然在他跟前發些亂七八糟的感歎,你.......”

鄭心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從後麵進來的季非墨給用手卡住脖子順利的阻擋了,季非墨黑沉著一張臉冷冷的警告著:“鄭大小姐,麻煩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好不好?爸隻不過是心情不好不想輸血而已,可你不能把你的主觀意思強加在爸的身上,你是不是時時刻刻的盼望著爸死啊?是不是以為爸死了,你過去做的那些個齷齪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

鄭心怡被非墨用手卡住脖子,而她的手又戴上手銬不能去掰開季非墨的手,所以整張臉因為一下子缺氧的緣故在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曉蘇正要出聲阻止季非墨,因為鄭心怡這個女人不知道季非墨去犯事,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季非墨的手已經鬆開了鄭心怡的脖子,然後迅速的用來扶著曉蘇。

“爸,7年前的事情你估計知道得並不全麵,”曉蘇扭過頭來看著病床上的顧嘉良,接著又補充道:“其實,在今天之前,我都知道得很不全麵,不過,剛剛鄭大小姐說她接了你的掌上明珠的電話後,我終於把那個夜晚所有的事情都完全的貫通了。”

曉蘇說到這來停頓片刻,接著又迅速的說:“那個夜晚,鄭心怡母女倆用了兩箭四雕之計,而且都順利的成功晉級了。”

“曉蘇,什麼叫兩箭四雕?”顧嘉良顯然愈發的糊塗了,望著自己的女兒。

“兩箭四雕就是,那個夜晚,所有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包括我們去石空坑旅遊途中在遇到的光頭佬都是計劃好的,”曉蘇說到這來,又側臉看了眼握緊自己手保護好自己的季非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季非墨點點頭,接著曉蘇的話說:“爸,剛剛鄭大小姐說接了她女兒的電話,那麼估計應該是當時鄭明珠向鄭大小姐彙報石空坑那邊的情況,然後讓鄭大小姐在濱海迅速的配合她在石空坑的計劃,於是,就有了曉蘇媽媽接了陌生電話然後暈倒的情況發生......”

顧嘉良聽了季非墨的話整個人愣住,然後直直地望著鄭心怡,咬牙切齒的問了句:“非墨說的是不是真的?7年前的5月1號晚上曉蘇和非墨在石空坑發生的事情和薇安在濱海家裏發生的事情都是你和明珠一手策劃的?都是你們提前就預謀好的?”

☆、一路荊棘密布,攜手春光無數28

鄭心怡聽了這話臉紅一陣白一陣,正要開口反駁,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剛走進來的顧明珠給搶先了。

“爸,你怎麼能相信這對狗男女說的話呢?”

顧明珠急急忙忙的辯解著,然後又看著顧嘉良說:“爸,這麼多年來,我媽對你是如何的一心一意,又是怎樣的忍辱負重,而我對你又是怎樣的崇拜?我一直以有你這樣一個父親為榮.......”

“我問的是7年前5月1號那個夜晚的事情,沒有問你別的,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顧嘉良顯然沒有心情聽自己的小女兒這些拍馬屁的事情,於是忍不住又迅速的搶斷她的話。

“七年前的那個夜晚絕對不是預謀的,”顧明珠一口就否定了剛剛季非墨和曉蘇說的話,然後急急忙忙的說:

“爸,七年前的5月1號晚上,非墨遇到壞人了,在石空坑,曉蘇姐的確比我先幫非墨解毒,可非墨中毒太深,所以她解毒根本就沒有完全解完,這才有了我後來幫非墨解毒的事情發生......”

“哼,你幫我解毒??”季非墨的臉上迅速的湧上嘲諷,接著冷冷的道:“顧明珠小姐,你怎麼有臉說出你幫我解毒的話來?你幫我下毒還差不多吧?”

“誰幫你下毒了?”顧明珠惱羞成怒的喊著:“季非墨,你這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年要不是為了幫你解毒,我會因為宮外孕......”

“爸,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整個事件的過程了吧?”曉蘇迅速的開口,搶斷顧明珠的話,然後看著病床上的顧嘉良問。

顧嘉良望著站在床邊的顧明珠和鄭心怡,半響才抬起手來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無奈久病臥床的他,早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爸,你不要去相信顧曉蘇這個瘋女人的話,”顧明珠見顧嘉良的神色不對,於是又急急忙忙對著顧嘉良喊著:

“爸,你想想看,在你最艱難最困苦的時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