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你的身邊?蘇阿姨去世後,顧曉蘇不顧你中年喪妻的悲痛,居然拋下你一個就漂洋過海去德國,一去多年,這些年,一直是我好媽守在你的身邊,一直是我媽在對你驅寒溫暖,你生病的時候,一直都是我媽在無怨無悔的照顧著你,一直都是.......”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鼓掌聲傳來,恰好打斷了顧明珠正激動的,說得口吐白沫的話語。

大家回頭一看,這才見蘇耀武已經走進來了,而且是直接朝著顧嘉良的病床邊走過來的。

季非墨攙扶著曉蘇稍微朝旁邊挪動了兩步,給蘇耀武讓出位置來。

蘇耀武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嘉良,然後淡淡的開口:“顧嘉良,我想你不是傻瓜,憑你能在多年前就當上部長來看,你的思維能力不至於低到還不知道7年前的那個夜晚石空坑曉蘇和非墨發生的事情跟你家裏薇安突然暈倒心髒病突發的事情無關了吧?”

顧嘉良望著蘇耀武,清白色的臉已經變成了死灰白,他嘴唇蠕動著,想要給蘇耀武解釋一下,偏偏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就又把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曉蘇。

“你不要看曉蘇,”蘇耀武搶在曉蘇前麵開口,然後看著顧嘉良說:“曉蘇並沒有跟我說什麼,我隻是剛剛在病房門口聽見了你們幾個人的對話,然後把這些個事件給理順了的。”

“什麼叫把事情理順了的?”鄭心怡在一邊急急忙忙的開口了,忍不住朝蘇耀武喊道:“蘇伯伯,你不能隻聽見我們幾個人的隻言片語就亂做了決定,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其實我和薇安的關係一向極好,我們......”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權利,”蘇耀武迅速的搶斷鄭心怡的話來,目光連她的方向都沒有掃一眼,隻是盯著顧嘉良說:“現在,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在薇安的墓地下給我說的在你和薇安的婚姻生活裏,你身心都沒有出軌的意思?”

顧嘉良原本死灰白的臉在聽了蘇耀武的一番質問後已經變成青紅色了,他就那樣望著蘇耀武,半響嘴唇才蠕動了一下說:“我和心怡之間是因為喝醉酒,但是那是在26年前的事情了,那次之後,我和她再也沒有.......”

“放屁!”蘇耀武一下子就搶斷了顧嘉良那還在狡辯著解釋的話,然後忍不住憤怒提高兩個分貝道,“顧嘉良,人不能虛偽到這個地步,出軌了就出軌了,還要去找什麼借口,你為官多年,難道就不知道有句話叫著沒有任何借口嗎?”

顧嘉良的臉青白色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了,他當然知道沒有任何借口這個成語,可他那是酒後糊塗犯下的事情啊,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又不是真心想要出軌的?

“好了,我現在不跟你理論你出軌與否的事情了,”蘇耀武見顧嘉良不啃聲,於是又提高了幾個分貝說:“7年前的事情很簡單,一直被你養在外邊的女人見你做上了部長,心裏逐漸的不平衡起來,於是就生出了要嫁給你的念頭,而她的女兒在學校裏剛好又喜歡上了曉蘇的男朋友,於是這麵若桃花心如蛇蠍的母女倆就設了7年前那個夜晚的計策,顧明珠用計離間曉蘇和非墨,而鄭心怡則用和你滾床單的事實來打擊薇安,讓薇安暈倒心髒病突發,讓她在手術後抑鬱的死去。”

“你這個糟老頭子,你不要在這裏胡編亂造血口噴人好不好?”顧明珠在旁邊一下子喊了起來,要不是她手上戴著手銬,估計都朝蘇耀武撲過來。

“什麼叫胡編亂造血口噴人?”曉蘇迅速的接過顧明珠的話來,然後冷哼一聲道:“7年前我們在石空坑的那個光頭佬難道不是你找來的?而你當年不是在光頭佬的酒吧裏被舒展給強了的?後來你懷孕了,不是你去找舒展的母親,也就是邱淑芬所在的診室做人流的?”

曉蘇說到這來停頓了一下,然後側臉過來看著顧嘉良說:“爸,12年前,我一再跟你說我沒有做丟你臉的事情你不相信,現在,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12年前,是你的掌上明珠,你最喜歡的女兒晚上去酒吧鬼混,然後被人給強了,鄭心怡這母女倆居然就用此事去要挾邱淑芬母子倆,然後讓邱淑芬幫她們做誣陷別人的事情,”

曉蘇說到這來,心在瞬間不停的絞痛著,一直在絞痛著,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稍停片刻,這才又說:“爸,鄭心怡母女倆對你和你家庭的渴望,不是在七年前,而是在12年前,那個時候,她們就已經在按照計劃行駛了,她們想方設法把她趕出濱海,然後讓顧明珠一個人留在濱海享受你的父愛,由此來增進你和顧明珠的父女感情,借此來疏遠你和我的父女之情。”

顧嘉良聽了曉蘇的話,青黑色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痛苦到及其後悔的神色,他望著鄭心怡和顧明珠,半響才問了句:“這些......是不是真的?”

鄭心怡的臉一紅,還想要狡辯,可抬頭的瞬間,看見蘇耀武那一臉冰冷黑沉,看著曉蘇一臉的正義淩然,想到曉蘇說的這些是舒展說的,終於還是放棄了爭辯。

顧明珠卻不依不饒起來,在一邊惱羞成怒的喊著:“顧曉蘇,你不要總是這樣胡說八道好不好?當年我也才15歲而已,你以為我願意被舒展那畜生給欺負了?我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