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點滴什麼的,住醫院倒也方便。
關於三個孩子名字的問題,其實蘇耀武早就想起了,可曉蘇說熠熠早就說了弟弟的名字她來取,我們也答應了她的這個要求,所以取名的事情還是交給熠熠吧。
於是,熠熠從重症監護室出來轉到普通病房後,首先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幫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取名字。
這可不是件小事情,尤其是對熠熠來說是一件巨大的工程,因為她很想把弟弟和妹妹的名字都跟她和燦燦的名字一樣,全都帶有火字偏旁.
熠熠雖然會說中國話,可對漢字認識並不多,為了給弟弟妹妹取名字,她特地讓季非墨給她買了本字典來,然後她翻著字典給弟弟妹妹們取名字。
字典上帶火字偏旁的一大堆,熠熠有些字並不認識,好在配有拚音,不過她對拚音也不太熟悉,最終都是選自己認識的字來取名字的。
爍爍,燎燎,煜煜,......
總之,她在一個小本子上裏列出了一大堆,然後又問媽咪這些字究竟是什麼意◣
驚呼一聲之後,當然是即刻伸出雙臂本能的去摟緊季非墨的脖頸,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沒抱穩把自己給扔下來了,而貼了地板磚的梯步看上去很美,摔下去估計並不好受。
她的擔心當然是多餘的,季非墨抱上她朝樓上走雖然有些吃力,不過並沒有把她給放下來,而是一鼓作氣的把她直接給抱進了三樓這間唯一的套房。
整個三樓就隻有一套房間,起居室影碟室更衣室浴室都巧妙的和臥室配合著,開放式的,沒有用門來隔開,不過看上去卻又好似每一處都是獨立的。
而季非墨抱著她穿過起居室走向臥室時,因為匆忙忘記了起居室和臥室之間有道小小的門檻。
季非墨因為差不多快要抱不動了,於是匆忙間跨門檻時腳就沒有提那麼高,腳下被這門檻給掛了一下,於是整個人就朝前麵撲去......
“啊”曉蘇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整個背先著地,好在臥室裏有厚厚的地毯,背倒是不怎麼痛,隻是,身上卻感覺到很重。
身上很重?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睜開剛剛因為摔倒時閉上的眼睛,赫然發現季非墨整個人正壓在她身上,他的臉就在她的臉上方,而他的鼻尖幾乎抵著她的鼻尖——
他的薄唇,就在她的唇瓣上方,距離大約是三個毫米!
而他原本漆黑深邃的眼眸裏,此時全都是她放大的臉——
她看見自己在他的眼眸裏,一張因為發胖圓潤的臉像小時候丙中洛街上賣的燒餅一般。
而季非墨的眼眶四周暗紅色,好像正燃燒的火焰。
她很快發現那火焰正在不停的烘烤著那燒餅,好像恨不得把燒餅烤焦一般。
她本能的心慌起來,原本撐住地麵的雙手迅速的伸出來推拒著壓在身上的重物,想要把他推開,想要讓自己迅速的和這重物拉開距離。
然而,男人和女人天生力度的對比,雖然她現在的體重比季非墨還要重了十斤,但是這並不會讓她占到上風,因為她很快就發現,無論她怎樣用力,壓著她的季非墨都一動不動的還壓在她身上在。
曉蘇不由得把自己的身子朝上抽[dòng]了一點點,把自己的唇瓣和季非墨的薄唇拉開到一厘米的距離,然後輕聲的喊了聲:“季非墨。”
“嗯,”季非墨應了一聲,壓著她的身子依然還是一動不動,盯著她的眼眸愈發的暗紅。
“你壓著我了,”曉蘇見他沒有反應,忍不住又提醒著他:“你好重......你趕緊起來......”
好重?
季非墨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他能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