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天生懸殊,她用力的推拒不僅沒有讓她成功的掙脫季非墨的控製,反而被季非墨的手扣得死死的,而季非墨的兩隻腳此時就好像兩隻鐵鉗把她的身子給死死的鉗住,就連她那不安分的推拒著他身子的手也被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抓住……
而曉蘇的嘴裏,季非墨粗糲的舌頭已經順利的敲開了她的珠貝,粗糲的舌頭捉住曉蘇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著,瘋狂的掃過她溫熱清新的口腔裏的每一寸領地,搖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貪婪的吞咽著曉蘇嘴裏清香而又略帶咖啡味道的津液,那津液就好似沙漠裏久違的甘泉一樣滋潤著他的心肺,讓他幹渴得幾乎冒煙的嘴終於得到一絲絲滋潤。
此時此刻,他就好似在沙漠裏長途跋涉的徒步者終於找到了清甜的甘泉一樣,貪婪的酣飲著,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季非墨的這種吻法,強勢霸道得好似要把曉蘇整個人都完全的吞進肚子裏去一般,把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全部都堵住,就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
而他的大手當然也並沒有閑著,趁曉蘇無法呼吸渾身發軟無力時快速的去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衣服上的紐扣給拉扯開來,微涼的大掌霸道而又蠻橫的擠進她的小可愛裏,蠻橫而又欲求不滿的揉捏著曉蘇柔軟的CPU。
曉蘇被季非墨這突如其來的情/欲給逼得透不過氣來,隻是一瞬間,她就覺得自己胸腔裏全部的空氣都在這一瞬間被季非墨給瘋狂的卷走。
此時此刻的曉蘇,已經顧不得去想季非墨剛剛和她討論的忽略的問題了,當然也顧不得去想季非墨問她想要什麼禮物的問題了。
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全力的掙紮推拒,因為她怕自己再不用力的掙紮,估計就要窒息而亡了。
然而,她的雙手和身子都被季非墨給牢牢的控製著,所以她的手和身子都使不上力,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就隻有自己的腳了。
於是,她的腳不停的亂踢,隻想著要把季非墨給踢痛,把他給踢開,想要盡快的掙脫季非墨強悍的嘴巴,需要去呼吸已經極度缺乏的新鮮空氣。
曉蘇這用力的掙紮,不僅沒用把季非墨給逼退,反而是愈發的催化了季非墨那原本就升騰起來的欲/望,激發了男人體內那種對情事天生的掌控欲。
於是,季非墨此時完全不去理會曉蘇那雙亂踢的腳,他的兩腿大腿把她的雙腿給夾得緊緊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壓在車蓋上,一直堵住曉蘇的嘴卻沒有鬆開一點點,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此時此刻,他隻想要把這個性子淡然的,骨子裏又極度清高的,永遠的都向著太陽方向轉動的,給點陽光就像向日葵一樣盛放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
他想要盡情的撫摸她,狠狠的疼愛她,想要用更真實的力度告訴她,他愛她,他的身他的心都隻屬於她一個人。
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在這裏,在溫馨的房間裏,在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裏,想要讓她軟化成一灘春水仍他酣飲,想要讓她再次體驗他真實的火熱。
隻可惜身下的女人好似根本就體會不到他的情意似的,這會兒一直在不停,用力的掙紮著抵抗著,那動作那神情就好似他在對她施暴一般。
於是,他心裏不由得有幾分懊惱起來,此時此刻,他想要的是她的配合,想要的是和她一起體驗琴瑟和鳴的境界。
曉蘇的臉因為被季非墨堵住全部的呼吸通道而憋得泛濫出大片的紅潮,喉嚨間不由得溢出一聲難受的呻[yín]。
而她的大腦因為嚴重缺氧開始變得幻化起來,她知道如果還不能呼吸,不用半分鍾,她肯定就會真正的窒息了。
而她不能窒息,因為她還有五個孩子,她不能拋下自己的五個孩子不管。
於是,她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把那正在自己口腔裏瘋狂掃蕩的,攻城略地的粗糲舌尖用力的咬了一口。
幾乎是一瞬間,血液的味道就在彼此的口中充斥......
季非墨終於吃痛,原本正輾轉著的動作停頓下來,眼眸光在她的臉上停駐一秒,隨即才慢慢的,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粗糲的舌頭從她溫熱清香的口腔裏抽離開去。
“你......真的什麼都不要?”季非墨伸過手來,略微粗糲的指腹貼著她唇邊的被唾液淡化了的血液,略微有些受傷的問:“包括我嗎?”
☆、一路荊棘密布,攜手春光無數36
曉蘇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否則的話,長時間光著身子在地上躺這麼久肯定會受涼的。
因為有些胖的緣故,爬起來還有些費力,她用手抓著床沿爬起來的,看著地上淩亂丟著的男人女人的衣服,想到剛才季非墨那猛烈得恨不得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動作,臉不由得又滾燙起來。
惡心的男人,還說要給她送平安夜的禮物,結果禮物沒有送,倒是把他自己本人送給了她,差點沒有把她給活活的折騰死掉。
彎下腰來,把地毯上散亂著的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一一的撿起,然後再拖著幾乎要散架的身子慢慢的朝著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