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拽著手裏的印章到手捏得發疼,淚慢慢的留下。
“那印章,公子用了多年……”一個矮瘦的老奴還欲說著什麼,卻聽見王十七打著酒嗝:“青虞可是我阿姐唯一的骨血啊,我的侄女……”
老奴一邊撐篙,一邊聽著自家公子含糊不清的述著往事。
慕容衝今日喝了不少酒,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了,青虞現在是府上的小姐,自然不用作伺候人的事情,慕容衝臉被酒熏出了櫻桃紅,拉著她的手不願意她走,撒著嬌的癡纏著,就是不放手。
青虞擰不過,幫他沐浴更衣完,把他送上床,卻見慕容衝睡在了床的內側,一米八的人躺在裏麵,眼睛裏汪著淚花,閃閃的,就差屁股上多了條狗尾巴搖著,示意著她上床來。
“送手!”青虞道。
“不要!”兩人這樣子辯論了好久,青虞終於掙開了慕容少年的手打算往外走。
慕容衝可不管那麼多,本來就是有力氣的男子,將青虞小少女拖到了床上蓋著一床被子,隔著被子用胳膊抱著青虞小少女,眼神裏還有點得瑟,像極了一隻巨型犬。
青虞被壓得有點呼吸困難,奈何慕容衝死不放手,臉憋得紅紅的,突然想到前世有一條新聞,是一外國男子在和女友怎麼怎麼樣時,被女友堪比籃球的巨、乳給壓死。在這被壓得喘不過氣的關頭還有機會想這個,她覺得自己有點無厘頭的幽默,麵前的手鬆了,慕容少年把她的頭調過去,兩人大腦袋對著小腦袋的看著,慕容少年摸摸她的鼻子再摸摸她的嘴唇,眼神幹淨單純,青虞有點呆了,兩人鼬像比著誰不眨眼睛的時間長,這樣對視著……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沒照進來,青虞卻迎來一聲尖叫,旁邊灼熱的呼氣撒在青虞小少女的臉上,誰能告訴我,這手腳都在我身上圈著的東西不是樹袋熊是什麼?
昨天夜裏有些尷尬,青虞衣衫不整齊的幫著慕容衝整理著衣物,卻聽見慕容少年嫌棄的聲音:“青虞,你身上酒味好重。”注明,昨夜青虞還沒來得及更衣,還沒來得及沐浴。
青虞到了十四歲,身子還不見長高,連第二性征也沒發育,讓她有點愁了,該不會她是什麼生長激素不足,得了啥侏儒症吧,每日裏飛琴變著法子煮補藥,每天早上一碗燕窩,午後一碗人參雞湯,愣是想把她的大姨媽用補藥給催出來。結果血是沒從下麵流出來,倒是在鼻孔裏洶湧澎湃著。
隻從青虞那次跟慕容衝算是確認了關係,關於慕容衝的各種事物,青虞是不假他人手的,不過由她睡慕容衝的踏腳板換做了慕容衝睡她的踏腳板,每天舞著小短手幫比自己高兩個腦袋不止的慕容少年穿衣服是個技術活,每天早上都是慕容少年笑得欠抽的看她忙活了半天,高興了,自己搭個手,才能順利將衣服著陸。
然後兩人一起吃個早飯,慕容衝少年想上班的時候就上班去,想逃班的時候就逃班。
青虞每日兢兢戰戰的想著自己萬一得了侏儒症長不高怎麼辦,萬一得了啥病第二性征發育不全怎麼辦,某一天早上終於比死皮賴臉乘著喝醉酒跑她房裏躺在旁邊的慕容少年還早醒來,摸摸屁股下麵,濕的,看看手,紅彤彤一片。
慕容少年感覺到了動靜,習武的人,總是五官靈敏的,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讓慕容少年以為糟了刺客,抽起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劍差點來了個一次月經引來的血案。
“那個,我月事來了。”臉皮厚的青虞少女在上學的時候可是敢拿著一大包衛生巾去小賣部收銀員那裏結賬的人。
青虞看見抽著劍的少年麵色由緊張冷淩轉到一臉潮紅,然後再來個淡定大變臉,頓時覺得男人的心,七月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