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琴。”慕容衝的喚了一聲,飛琴就進來了,結果飛琴手裏的衣物,淡定的走到屏風後麵:“青虞月事來了。”那神色表現得很是淡定。
慕容衝是個有潔癖的男子,除了青虞外不會讓其他人幫他洗澡穿衣,這點小習慣,這點小潔癖,讓青虞得瑟了很久,感覺就像找到了小說中說的深情總裁男,忘了說,青虞還年少的時候,是各種台灣口袋小說的愛好者。
青虞抬起頭來,看向飛琴,不知為何,在飛琴本來就蹦不出一個屁來的八顆牙齒職業微笑臉上看到了恨其不爭的表情,她想了想,告訴自己,這是幻覺。
待慕容少年走了以後,青虞開始接受飛琴的古代大姨媽知識普及教育。飛琴出去了一趟,帶著幾個小丫頭端著幾件東西放在桌子上才讓丫頭們出去。首先讓青虞換了裏褲裏衣,拿著一個白色的小袋子讓青虞墊在裏褲上麵,原來這就是古代的衛生巾,青虞頗為好奇的帶著衛生小袋子開口處的繩子,想看看裏麵是什麼,被飛琴瞪了好幾眼才消停。不得不說,青虞小朋友,你不是一般的不要臉。
穿戴好了的飛琴開始給青虞科普古代的月事是汙穢之物,青虞還不要臉的讓慕容少年看到知道,還這麼不要臉的半脫著褲子看衛生口袋的構造。
青虞沉默了,腦袋瓜子裏沉浮著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三個字。
“這幾日公子不能再來了,女人的月事汙穢不堪,公子可不能讓這等汙穢之物毀了運道。”飛琴的話語有些嚴厲,青虞恨恨的想著,老娘掙紮在大姨媽痛苦的生死線上,那男人還覺得我汙穢不堪。
飛琴又道:“女人月事最是要保養好,女郎這幾日就不要出房間了。”
青虞更憤懣了,還不叫我出門,雖然我在現代是一個宅女,可卻受不了這種強製看守。
晚上慕容衝還是過來了,青虞看見飛琴一臉不願意的臉色,心裏突然多了一點快意,經期和更年期一樣可怕,經期的女人無理取鬧,青虞今日在床上感傷了一天的□流水,感覺非常憋屈,非常不暢快,慕容衝現在過來,她開始折騰上了。
“你知道回來了,你是嫌我髒了。”她的話語要多遊園有多幽怨。
“怎會這般想,我的青虞也終成大人了。”慕容衝道。
“你明明就是嫌我髒了,你滾出去。”話語進行到這裏,慕容少年有點頭疼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這個混蛋,我就該和十七叔走的,我討厭你……”
“慕容衝,你這是嫌棄我了,都不理我。”
慕容衝無奈了,慕容衝感覺有點蛋疼,這姑娘無理取鬧什麼啊。
在那裏罵著慕容衝絕情,慕容衝討厭,慕容衝薄情的青虞少女罵高興了,眯著眉眼睡覺了,慕容衝覺得難受了,提著劍去院子裏舞到半夜才回來。
☆、第 25 章
在第一次大姨媽到以後青虞突然有了一種自己是雨後春筍的感覺,個子也開始使勁往上蹭著,連胸口的小饅頭也開始往渾圓的方向長著。終於不再擔心自己有各種隱疾了,女人總是不能滿足自己的身材的,自從身高胸圍開始上蹭後,青虞就在想著,自己是每天燉大骨喝湯,還是堅持每天一杯牛奶?自己是每天吃木瓜豐胸,還是喝點蜂蜜?有著青虞折騰的飛琴,就這麼瘦了三四斤。
這年的夏季,她收到了來自李府的苟氏女的邀請,苟氏女在李府過得怎樣她是沒辦法評價的,隻是苟氏女嫁給了李昌平已經有一個年了,還沒有生育,青虞也見過苟氏女幾次,苟氏女沉默了一些,也消瘦了不少,比起以前來多了幾分清減後的病態美,她嫁給的是李家最小輩的第一人,青虞倒沒見過,李家這幾年倒是在走下坡路,這李昌平雖沒有惡習,也算忠厚,可是卻是個平庸的,苟家最長輩的老太太是長房老太太的婆婆,叫李張鐵花,如她的名字一般,她自己和幾個媳婦都守寡了,但人就堅強幸福的活著,用一種複雜的關係表示,也就是是苟氏女的婆婆的婆婆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