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青虞倒也覺得奇怪,往常按時送來的糕點,怎麼今日過了一個多時辰還沒送來。見飛琴走開,青虞坐起身子:“幫我拿把那雙繡球鞋拿過來,我要出去走走。”
金蓮做事本就畏畏縮縮的,躊躇著:“小姐,嬤嬤說小姐要……”◎思◎兔◎網◎
青虞翹著眉頭:“我是小姐還是她是小姐,金蓮,我叫你幫我把那雙繡球鞋拿過來。”
青虞這些年跟慕容衝在宮中,認真起來氣勢還是能嚇到這樣一個小姑娘的:“還是說你想囚禁我……”
金蓮磨蹭著去將青虞放得最近容易看見的繡球鞋,拘謹的將鞋遞過來叫了句小姐,青虞頗有點無奈,你那小白花表情活像我欺負你了,這是怎麼回事?青梅竹馬欺負善良女主角,青虞被自己這個假設給惡寒到了,沒好氣的接過鞋子穿上。
走出門,一股熱氣撲麵而來,青虞一路走著,去慕容少年的書房突擊檢查,看那家夥是不是乘我不在在調♪戲小侍女,青虞惡劣的想。這園子青虞沒有走過,自然迷路了,在這裏晃蕩了半天,愣是沒遇到一個可以問路的仆人,青虞鬱悶了,這叫所謂的出師未捷身先死嗎。
“呐呐……”一個綠色紗裙的美人,青虞比對著這美人的衣衫,嗯,和自己身上這件顏色還挺像的,尼瑪,我挺喜歡的衣服居然是大眾款。
青虞抬頭,那美人倒也不是極美的,隻是身段好,眼角那顆痔很有風情。當一個女人麵對另一個女人時,總是不自覺的比較對方和自己,青虞看看她再看看自己,半天沒有吭聲。
“那個……”青虞剛想問卻被女子打斷。
女子將手中的銀盤遞給她:“你將這芙蓉糕送到亭子那邊去。”
眼看著女子就轉身了:“那個,亭子在哪裏啊?”青虞真想戳戳自己的舌頭,其實她想說的是自己不是侍女,她想說的是自己要去慕容衝的書房。
“新來的人就是麻煩,這都不知道,從這裏走過去……”那女子指了路,一臉不耐煩。
東西肯定是送給主子的,這也算是曲線救國,青虞如是想著,迷了兩三回路,還真找到了亭子,可是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慕容少年確實在亭中,旁邊還站著苟氏女,可其他那群男女是怎麼回事,現在上前一個男子還推拉著一個女郎:“公子,我這妹子性格憨直,對公子甚是敬佩。“說著那女郎麵上一片粉紅:“郎君……”這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拉皮條的。
青虞走了上去:“阿潯姐姐,青虞病了幾日,未知姐姐也來了蘭坪,青虞失禮了。”話雖說自己失禮,卻隨意的將糕點放在亭中石桌上,挽上苟氏女,苟氏女第一次見青虞如此熱情,愣了一下會心笑了,通透得很:“我這妹子,生性活波,在諸君麵前失禮了。”一句話也不提那些女郎,然後又回著:“雖是琅琊王氏女,卻也平易近人,甚是難得。”點出了青虞的身份。
那些人聽過青虞的事情,慕容衝站了起來:“諸君,王氏青虞乃衝未婚妻子,蕙質蘭心,甚得吾心。”然後抿了一點茶水:“諸君可願與衝同去書房,近來得意秦時名品,願共賞之。”也不是真問可願不可願,掉頭離開,身邊的女郎聽了這話碎了一地玻璃心。蕙質蘭心這樣讚揚一個小豆丁,真的可以嗎。
慕容衝帶著那些郎君一走,青虞便站了起來,拉著苟氏女:“搬來我這還是第一次出門,姐姐可願陪我一起賞院?”這姑娘也學著慕容衝,頭也不回的離開,苟氏女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