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段(1 / 3)

走,快點走。”說著就去開窗,窗外是後山,青虞一邊扶起慕容衝,一邊問道:“那邊是什麼?”

那漢子看向慕容衝的臉色有點貪婪,甚至雙腿之間有物件突出啦,又看看青虞:“怎麼沒發現這男人和他媳婦都是美人。”話語齷齪,徐風一怒,將腰間的劍□指向這漢子。

這漢子手直直的摸像慕容衝的臉,慕容衝剛燒過,力氣小,甚至為節約體力,連話也不說,隻是冷冷的盯著,眼神可怖,這漢子不顧刀劍,卻不知為何,被慕容衝的眼神將腿間的那物嚇軟了下來。

青虞想了想:“徐風,給他點教訓!”慕容衝的逆鱗之一,便是孌童的經曆,也許現在給了這漢子教訓會惹來不少禍端,可青虞卻樂意,慕容衝在旁邊看著,本想阻止,卻被青虞的認真的眼神吸引。

話語落,有血噴到了青虞的衣服上,抬眼看,那漢子的兩隻手碰的掉地。

徐風眼神還看向那男人的胯間:“不能汙了夫人的眼。”

徐風的動作快,那漢子察覺出痛來時,嘴巴已經被一塊布塞住,他不準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青虞沒有再注意那漢子,將慕容衝從窗子扶出去,偶然聽到門口吵鬧聲:“我家什麼也沒有。”

“今日你男人來當鋪當了個玉鐲,那種連城寶玉可不是你……”

接下來的話青虞也不想再聽了,沒想到還是那玉透露了蹤跡,還是嫩了點,考慮不周全。

卻見窗台邊停了馬車,青虞一愣:“徐風,這怎麼回事?”

徐風背著慕容衝上車:“公子下午清醒時讓我將車拉過來放著。”

青虞對窗戶那邊已經塞住嘴巴的漢子說:“你最好別提你見過我們,窩藏嫌疑犯可不是你這小小農戶當得起的。”

說罷青虞關上了窗戶。

坐上車,徐風便給了馬一鞭子,開始飛奔,青虞抱著慕容衝:“你怎麼知道會來人。”

慕容衝要說話,青虞卻捂住了他的嘴:“好好休息,別說話。”

慕容衝含笑閉上了眼,想起剛才青虞那句給他點教訓,雖造成了不少麻煩,卻叫他心中高興。

苻堅,苻堅,慕容衝捏緊了拳頭,卻感到青虞軟軟的手附在他拳頭上,道著:“叫你休息,還不安生。”

手很溫暖。

至於馬車停靠在窗邊,慕容衝事事做得向來平穩,不過是多走一步,提防萬一罷了,退一萬步說,若是他早知道那漢子將手鐲當了,恐怕不養病都會急著走。

半夜慕容衝有燒了起來,這次把青虞忙得手慌腳亂的,馬車中本來就不能平躺睡得不舒坦,病又來勢洶洶的。

車中隻是備了一點幹糧和清水,青虞撕了自己的衣角,就這不多的清水幫慕容衝不停的擦汗水,慕容衝即使是硬漢,也迷迷糊糊,這燒來得比中午還厲害。

“能不能停下來。”青虞心裏著急。

徐風將馬拉停,下了車耳朵貼住地麵,又回來繼續駕車:“夫人,後麵追兵,距離不足五裏。”

青虞有點暗恨剛才的氣不過,若是不懲罰那個農家漢子,是不是就不會惹出這些事情來。

慕容衝好像察覺什麼,將青虞的耳朵拉在他嘴邊:“阿虞,我剛才歡喜極了。”

說完這話,他一直在咳。

青虞心中更難受了,眼中憋著淚卻不流出來,她拍著慕容衝的背部:“都叫你別說話!”這話語中的火氣,卻是發向自己的。

接下來的路更卻平坦了許多,慕容衝早早的準備了路引,銀兩卻是青虞從車座下翻出來的,那日慕容衝受傷,沒交代清楚就暈了,導致後麵當鐲子的事情,他們進了長順城,雖也有盤查的人,卻比起那邊鬆了很多,在客棧休息,自從那日燒退後慕容衝又反複了一兩會,後來情況也穩定了,徐風分幾個藥店抓了些消炎,補血的藥回來,兩人卻不敢請醫者,聽說長順的醫者管得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