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2 / 3)

但是夏維眼角微微的挑起,無限風情在其中。吳浩在燈光香氣間頭腦裏出現了各自揣測,夏維在床上會是怎麼樣的柔情萬種。姨父多少風流孽債,那麼多的女人,隻有對夏維10年熱情不減-------吳浩失控的大腦像脫韁的野馬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後麵樓裏有個小舞廳,非常小,我們去跳個舞好不好?”吳浩問。那舞廳最多能讓3-4對跳舞,去的人極少極少。

夏維抬眼看著吳浩,猶豫不決:“那我就得把包托給服務員。”

寄個包很麻煩嗎?吳浩正這麼想著。夏維從桌子底下拖出兩個女式手袋來。一個是新的香奈兒的米白色小包,估計是夏維自己的。另一個是個LV的方形大包,半新不舊。

吳浩不由心中一驚,這包十分眼熟,那個誰誰經常背著,當然這款大包背得人很多……

夏維把包交給煮咖啡的那個女服務員回過頭來,吳浩還在發呆,臉上陰晴不定:不確定的事情不應該妄加揣測,而且還有一點,誰又會是那個男人?圈子裏的每個男人都在吳浩腦子裏過了一遍------毫無頭緒。

夏維走到吳浩麵前,微仰起頭來注視著吳浩,意思是:你引路吧。

吳浩忽然覺得既羞又愧。吳浩的少年時代,家裏還沒有大富大貴,青年時代又是在中國和美國的大學度過,等他到他博士畢業回國真正投身於這個紙醉金迷的奢華世界時,已經28歲了,很多價值觀道德觀已經成型。吳浩就個人本質而言隻是中產階級的品味,對於愛情,婚姻,家庭,倫理他還是相當看重的,對於婚外戀情他本能上是有抵觸的。

受包包的秘密的影響,吳浩不由得對自己的行徑驀地裏也產生了一種厭惡和鄙夷,幾乎想改口說:我現在得回家了。

但是夏維此刻正站在他麵前,亭亭玉立,氣度優雅,黑色洋裝貼身而下,長及膝蓋,纖長的雙腿下是一雙細根的風涼皮鞋,鞋帶在腳踝上曖昧的繞了幾圈再打了個結-----多少年他隻在臆想中才能出現的一幕。 吳浩感覺到有一張欲罷不能的細網在自己眼前張開,夏維那漫不經心的性/感摧毀了吳浩內心最後的堤壩而自己毫發無損。

吳浩沉默的引著夏維從咖啡座後麵的一條幽暗的小過道走過,全無笑意,臉色凝重如去參加商務談判。過道的一側是包著暗紅色織錦緞的牆麵,另一側是落地的玻璃幕牆,但是深紅的窗簾垂地,一點見不到玻璃牆麵。兩人如在晦暗的織物甬道中穿行,腳下厚厚的地毯把一切包裹的無聲無息。

吳浩一路上徒勞的在自己內心的底線最最後掙紮,同時又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隨著腳步升起。

小舞廳其實本身是個長方形封閉的房間,有一道大大的雙開門,卻連一扇窗都沒有,叫舞廳實在有點勉強,改裝成大KTV包廂倒還差不多。房間中間是個很小的舞池,有4對在那裏跳舞就會擁擠不堪,房間四角各擺著一圈高背沙發,背朝舞池,麵朝牆,人坐在沙發裏麵會被統統擋住,後麵一點都看不見。沙發正對的牆麵上還各有一盞壁燈,亮度堪比螢火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吳浩他們進去的時候,舞池裏很稀罕的倒有一對男女在跳舞。女的衣著像會所裏的模特,男的是個有點發福中年男人,大熱天的穿著長袖襯衫,帶著領帶,但是領帶被拉鬆了,襯衫最上麵的那粒扣子沒扣上,袖扣也鬆著,袖子往上卷起了兩道,一隻勞力士的金表麵在旋轉的燈光下一閃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