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在糾結自己幹嘛在這磨蹭不走,應該跟陳昊去鄭強的酒吧喝酒,那裏肯定比在這觀牌有趣多了。陳昊帶著一群紅男綠女呢,裏麵有好幾個漂亮妞一直以來都在給他丟眼色,吳浩不明白自己過去幹嘛要視若無睹,多傷人家心啊,今天乘著酒性,說不定可以在哪位身上摸兩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總在姨父家裏找。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雙扇門“轟”的一聲被一起推開。
\思\兔\網\
☆、兩個耳光
轉眼到了11點多,包廂裏的煙霧越來越厚,人的頭腦也開始昏昏沉沉,大家不再聊天了,包廂裏隻有麻將牌不時發出點聲響。侍應生送來的糕點放在牌桌邊的茶幾上,但是人現在還沒到肚子再覺得餓,腦子重新清醒的時候。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雙扇門“轟”的一聲被一起推開,楊佳佳出現在眾人眼前,臉和脖子手臂一片酡紅,身子挺得筆直,麵容嚴肅,貌似很清醒,但是眼神卻閃著鋌而走險的瘋狂。
大家一看她這摸樣,心底裏就暗叫不好。夏維拔腳想溜,楊佳佳“呼”的一聲把門一關,並且把身體靠在門上。夏維無處可逃,隻能硬著頭皮依舊坐下。
包廂裏空氣突然緊張,人頭腦裏的瞌睡頓時跑得無影無蹤。楊問天皺著眉頭:“佳佳,你不再繼續跳舞了?要不要讓張敬送你回家。”
楊佳佳對她爸的問題置之不理,反而盯著牌桌看了半天:“爸,你籌碼怎麼這麼少,輸錢了?”
“嗯。”
楊佳佳忽然發飆:“家門不幸,狐狸精進門哪有不破財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楊問天老臉沒地方擱了:“佳佳,你喝多了,回家發酒瘋去。”
楊佳佳火蹭蹭的上來了:“我才沒喝多呢。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個狐狸精,勾引我爸,氣死我媽,還想霸占我家家產。你有這本事麼,你這個賤貨,你這個騷貨,你這隻雞。來,我告訴你們啊,這女人有多賤,別以為她現在嫁給我爸了,就裝正經女人了,我爸一回家,她就脫/光衣服勾引我爸,我爸一不在家,這賤貨就溜出門去,在馬路上勾搭男人……”
這段話實在太刺激,別說楊問天,在場的人都覺得尷尬無比。楊問天臉麵掃地,又急又氣,最終火冒三丈:“佳佳,你喝多了,你給我閉嘴,滾,回家去。”
但是楊佳佳不肯走,趁著酒勁大喊大嚷:“我來告訴你們。這女人一見我爸進門,就光著身子在我爸床上發騷,連我都見過她兩隻奶/子。我爸出門,就夜不歸宿,她一個晚上沒男人就不能活。她天天晚上站馬路上喊著賣,她一次隻要五毛錢。賤貨,狐狸精,呸。”
楊問天上去拽自己的女兒:“你給我回家去,少在這發瘋。”
夏維已經站起來了,臉先紅後白,嘴唇上咬起了牙印。忽然,夏維開口說:“佳佳,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聲音平靜,隻是尾音有點顫唞。
屋子裏人忽然靜了下來,大家隱隱感覺不妙,不等楊問天阻止,夏維就講了起來:“有一個剩女和一個男同性戀一起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公寓,兩人已經住了很長時間了,剩女一直單身一人,找不到男友。她每天晚上下班後都買菜回來燒飯吃。但是有一天,她加班,回家晚了,菜場關門了。她回到家裏沒東西吃,正好那個同性戀在。同性戀看剩女可憐,就給她泡了碗方便麵,剩女吃完大受感動,對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