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戰的意思。”羅道夫斯冷道,“我說過了,我隻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立刻告訴你蟲尾巴藏身的地方。不然的話,你永遠也別找到那隻狡猾的耗子。”
西裏斯沉默了一下,警惕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羅道夫斯發出一聲急促的冷笑,“放心,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別聽他的。馬上回去,西裏斯。”埃略特在西裏斯身後不遠的地方說道,“這裏我會處理的。”
“抱歉,埃略特。”西裏斯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必須要知道蟲尾巴的下落。”
“該死。”埃略特輕聲罵了一句,然後快步走過來抓住了西裏斯的胳膊,“我們走。”
“不。”西裏斯斬釘截鐵地拒絕道,同時不耐煩地甩開了埃略特的胳膊。他的目光死死地停留在羅道夫斯的身上,“你要怎麼樣才會告訴我?”
“我說過了,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羅道夫斯說,“蟲尾巴告訴我,你當時就在現場。”他說著,語氣驟然變得陰冷了幾分,“那麼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的妻子?”
埃略特向前邁出半步,伸出胳膊擋在西裏斯麵前,同時冷淡地高聲說道:“知道了又如何?”
“我隻是想知道殺害我妻子的凶手是誰而已。”羅道夫斯發出一陣粗啞難聽的冷笑,“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那麼我來告訴你,是伏地魔殺了她。”埃略特表情平靜地撒謊道,“她忤逆了她的主子,所以被伏地魔殺害了。”
羅道夫斯沉默了一下,冷冷地說道:“我不相信你。貝拉比誰都要對黑魔頭忠誠。她絕對不可能忤逆他。”
“沒錯,”埃略特淡淡地說,“所以你也知道,她一直愛的就隻有她偉大的主子。她從來都沒把你當回事。說起來真是可笑,她的丈夫明明是你,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愛過——”
“閉嘴!”羅道夫斯頓時被惹怒了,他舉起魔杖向埃略特射出了一道咒語,“你根本不了解她,憑什麼說這些話?!”
埃略特舉起魔杖念了一個盔甲咒,彈開了羅道夫斯的咒語,同時繼續冷淡地說道:“是的,我是不如你了解她,所以你應該更清楚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她從來都不關心你的死活,就連那麼重要的場合,她都沒有叫上你。你應該早就知道她根本不愛你。”
這下羅道夫斯似乎被徹底激怒了。他舉起魔杖向埃略特衝了過來。
“你怎麼敢這麼說?!”他怒道,同時向埃略特發射了一道紅光。
西裏斯頓時明白了埃略特故意激怒羅道夫斯的用意。
他趁著羅道夫斯將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的瞬間,握緊了魔杖悄悄地來到了羅道夫斯的身後。
“速速禁錮!”他叫道。
羅道夫斯頓時下意識地回過頭,但是就在這時, 埃略特也向羅道夫斯發射了一道無聲咒。
羅道夫斯沒辦法躲過同時夾擊的兩道咒語。他頓時被無聲咒擊中,然後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
西裏斯走過去,低頭看著渾身一動不能動,同時兩眼泛紅地怒視著他的羅道夫斯。
“你用了什麼咒語?”西裏斯驚訝地問道。
“一種能讓人渾身肌肉痙攣的咒語。”埃略特低頭查看著羅道夫斯的情況說道,“我以前研究麻瓜醫學和魔咒的關係的時候發明的,還從來沒在人身上試驗過。”
西裏斯蹲下來,變出一段繩子將羅道夫斯牢牢捆住。
“能說話嗎?”西裏斯問道。
羅道夫斯嘴唇顫唞著啐了一口,差點將唾沫噴在西裏斯的臉上。
“好極了。”西裏斯抬手毫不客氣地狠狠揍了羅道夫斯一拳,“那麼現在告訴我,蟲尾巴在哪兒?”
羅道夫斯的冷冷地瞪著西裏斯,臉上的肌肉依舊在不停地抽搐著,這讓他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可怕。
“你身上帶了吐真劑嗎?”西裏斯抬頭問道。
“沒有。”埃略特回答,“不過我住的地方好像有一小瓶。我現在就可以去取。”
西裏斯伸出手有些粗魯地抓住了羅道夫斯的衣領,“我會把這家夥帶回那所房子去,然後我們在那兒碰頭。”
埃略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好吧。”
等到埃略特幻影移形離開之後,西裏斯用魔杖指著羅道夫斯,語氣變得異常的冰冷。
“現在,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告訴我蟲尾巴在哪兒。”
羅道夫斯瞪著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我不會說的,蠢豬。”
西裏斯沉默不語地低著頭,那雙純黑色的眼睛此刻透露出一絲可怕的陰冷,這讓羅道夫斯竟然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告訴你一件事吧,”西裏斯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噩夢中驚醒,每次醒來,我都會非常非常渴望把你們這群人碎屍萬段。所以,在我沒改主意之前,把蟲尾巴的下落告訴我,不然我可確定不了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