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段(2 / 3)

閻羅支支吾吾不肯吐口。

太白哪裏肯放過,愣是威逼利誘,套出了實話。

“幫他們辦一件事,無論什麼事。”

太白一拳頭打在閻羅腦袋邊上的石壁上,那石壁輕微的裂了縫隙,呼啦呼啦掉下來不少的石頭沫子,散在閻羅的頭發上。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種話也是隨便說的?你不曉得他們最想要什麼?蔡鬱壘我不知道,神荼最想做的,就是讓那個釘在祭仙台上的畜生出來,你也能辦到?閻羅啊閻羅,你嘴裏的舌頭,是不是不好用了啊?要不要我幫你拔出來檢查一下啊。”

閻羅先前還在虔心的懺悔自己的多嘴和輕率,祭仙台三個字,天雷一般的炸在耳邊,驚得他徹底合不上嘴,隻能在嘴裏反複的嘀咕:“祭仙台?祭仙台!”

“對,祭仙台!他讓你去放了那魔物,你也去放?”太白不再和閻羅浪費口水,一個人取了牆壁上的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火種,掏出火折子點了,摸索著走近地牢深處。

這地牢彎彎曲曲的,不太好走。眼神不好的,定會被地上那有意無意挖的大洞陷進去。太白年紀不小,眼睛卻還沒有花,每一步走的都很穩,恰巧避過那些個大坑小坑。

又是一個彎,還沒有轉,神荼的聲音就已經在黑暗中傳了過來。

“喜歡他?比起這個,我更關心賭約的結果。蔡兄,我們平手了。要不是這地府大亂橫生了枝節,這一局,我是必勝無疑的。”

太白捏緊了手裏的火折子,吹滅了上麵的火苗,默默倚著石壁聽裏麵的對話。

“可憐太白還搭上一隻鳳凰,你卻時時關心自己的賭約。冷麵鬼帝就是冷麵鬼帝,不隻麵冷,這心更冷!我蔡鬱壘自愧不如啊。”

神荼笑了幾聲,地牢裏立馬回響著他自大的回應:“能讓你說出這番話,足以證明,這賭局,我贏了。”

☆、第七十六節

苦道山坐落在一個神秘的地方,一般人看不到找不到。用掌門師傅的話,這個進山得靠緣分。

比苦道山更難找的,就是那座傳說是師傅最親近的親戚所守的仙山。兜兜轉轉了很久很久,三個人累的都有些大汗淋漓,也沒看到那座特別有靈氣的仙山。

三師兄抱著玉雕一屁股坐在樹下的石頭上,伸長了腿說:“咱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那山的影子,還是休息一下吧。這兒挺涼快的,來,五師弟,我給你擦一擦,你坐下歇歇。”

說著就用自己綢緞的袖子去擦那岩石上的沙粒,還不忘用騰出來的手摸了摸那石頭上麵有沒有看不到的異物,不放心的撕開一塊裏衣鋪在上麵。

等三師兄抬頭的時候,麵前的兩個人早就漲紅了臉。朱雀故意裝作沒有看到,甩著胳膊在這石頭周圍閑逛,給那兩個人留出獨處的機會。

聽五師兄說,這三師兄在還是王爺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他。兩個人在街上偶遇,又在湖邊巧遇,到最後的千裏追尋,一切迅速的都像是事先彩排過一樣。三師兄放棄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顯赫身世,一路尾隨五師兄進了山門。這麼果敢的一個人,世間再也尋不來幾個。

五師兄起初還不怎麼覺得感動,畢竟好男風的,在當時也不是多麼的盛行,五師兄隻是聽聞過,並未見過真人。自己如今成了這事件的主角,有些的懵亂。

王爺的身子,跑腿的命。進了這苦道山,三師兄就沒再端過王爺的架子,尤其是在五師兄的麵前。簡直狗腿到了極點。

掌門師傅幾次警告,同門師兄弟之間友愛是好事,萬不可過火,就是針對三師兄說的。偏偏那個不長記性的一和五師兄在一起的時候,這腦子手腳的就不聽使喚,說些個讓人想歪的,做些個讓人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