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應雪堂冷眼看著,直到顧懷昭半截身子翻出窗外,才拿起掛在床頭的長劍。

顧懷昭渾身發軟,被劍鞘一貼一帶,就摔倒在地,身上的汗水把地麵都濡濕了一塊。他不敢看應雪堂,從地上撐坐起來,又去抓半開的窗框,應雪堂拿劍鞘輕輕一撥,把他再次推倒在地。

顧懷昭連眼角都是紅的,眼前一片迷糊,說一個字就要喘一口粗氣,止不住地乞饒:“師兄,讓我走吧,別看我。”

應雪堂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用劍鞘勾著顧懷昭的腰帶,一點點扯鬆了,輕聲問:“懷昭,這樣好些了嗎?”

顧懷昭胸口一涼,舒服地嘴唇都有些顫唞,恨不得再多除幾件衣服,半天才回過神來,抖著手,想把衣衫拉攏,顫聲問:“為什麼……想……看我出醜?”

☆、第八章

應雪堂動作一頓,過了片刻才道:“師弟都燒糊塗了。”

他手裏那把長劍,鞘尖上包著一圈銅皮,隨著應雪堂這句話,冰涼的劍鞘加倍惡意地抵在顧懷昭胸口。從顧懷昭衣襟探進去,抵著他的乳首。顧懷昭已經難受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氣,喉嚨裏時不時發出幾聲模糊的驚喘聲,胸膛被銅皮劍鞘蹭著,原本小小的肉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顧懷昭拿手去推了幾下,哪裏推得開,隻能軟軟握住那把長劍。

應雪堂手腕一動,帶著顧懷昭的手挪了一個弧度,裹著鏤花銅皮劍鞘,再次擦過胸口通紅的肉粒。

顧懷昭被蹭得渾身發抖,在地上縮成一團,原本握著長劍的手,此刻死死擋在自己眼睛上。應雪堂在他身旁站了一會,看著他前襟敞開的樣子,居然把長劍挪開了。

顧懷昭什麼也看不見,滿心以為逃過生天,自己習武多年,雖然練的是單劍一脈,跟練外家身法的人不同,沒有一身壯碩的腱子肉,但也骨節分明,拿勾欄院的眼光來看,怎麼也算不得賞心悅目……

他聽見應雪堂的腳步聲往外走,心裏鬆了一口氣,身上熱浪一波一波湧來,早已克製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發泄一回。手都握住子孫根,開始胡亂套.弄了,又聽見腳步聲踱了回來,忙不迭地抽開手,臉色嚇得煞白,身體因為一時極樂一時苦悶的轉變,更是難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了極限。

應雪堂拿著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來,看見顧懷昭外袍已經褪到腰間,剩下一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地貼在身上,臉上陰晴不定。

顧懷昭不敢看他,隻是一個勁地說:“別看我,不要看我。”兩隻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擺出無恥姿態,胸`前硬\挺的肉粒,隔了汗濕的布料,仍透出一抹肉紅色,稍稍一碰就渾身打顫。

應雪堂側過了臉,呼吸竟也有些急促,過了片刻,把屏風上擱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來,甩到顧懷昭身上,低低丟下一句:“你自己解決。”說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門口,才想起儀態,一拂袖,滿臉不悅:“真、真是成何體統。”

顧懷昭哪還聽得見一個字,他腦海中仿佛煮沸了的茶爐,爐子嗡嗡作響。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難受得悶哼出聲。那件貂毛大氅雖然柔軟,但蓋在此時的顧懷昭身上,直如一條針氈。無數根小針,細細密密地紮著通紅的皮膚,疼得他急喘連連,胯.下卻愈發高高聳立,仿佛是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刺激。

應雪堂回頭去看時,正看到顧懷昭雙手撐著身體,嘴裏發出苦悶的聲音。原本把他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壓在他身下,一半繞過腰,堪堪蓋住臀部。束發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裏了,一頭長發濕透了,一縷縷纏在頸側、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