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在看到斯克林傑的笑容還沒展開之際,哈利又補充,“你的用詞很準確,‘也許’兩個字,的確很恰當。”
斯克林傑的笑容僵住了,帶有質問語氣地開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應該清楚——魔法部長先生。”哈利無辜笑笑,“請注意你的語氣,我可不是在待審的犯人,更不是在阿茲卡班的食死徒和無法反抗的無辜受害者。”
“你——”斯克林傑氣急。
“你說如果人們要求掀開那些人的袖管看黑魔標記怎麼辦?比如說——斯坦。我知道你想讓我出入魔法部造勢,穩定民心,可惜,有些做法我實在不讚同——若你要我給你加籌碼來讓清白的人蒙受冤屈,想來我不會那麼做。”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斯克林傑似乎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你誤會了。”
“哦?那斯坦桑帕克手上真有黑魔標記?”
“……”斯克林傑沉默,“我不指望你理解,現在形勢危險,某些措施是必要的……”
搞定!哈利微笑,暗中中斷了房間一角記錄水晶裏的魔力,這足以給麵前的部長加上一根稻草。
“或許我們可以為接下來的談話下個牢不可破的誓言?”麵對斯克林傑難看的臉色,哈利放緩了態度。
“……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哈利“愉快”地和斯克林傑達成了協議——關於某些情報共享和一定程度的互相支援(權利和名聲),各取所需。
其實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遞了一張他光顧某些少兒不宜地區的所作所為,然後在描述了下伏地魔的強大,在獲得同意並隱藏恐懼的目光後,在對方錯愕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演示了下蛇佬腔,大言不慚自己有把握殺死伏地魔,最後表示其實他真的很熱愛和平,表明自己的仁愛和正直,希望和魔法部通力合作,並暗示斯克林傑把那個討人厭的烏姆裏奇派到霍格沃茨。
如果沒有烏姆裏奇的討人厭和壓迫,怎麼能聚集力量?而且也可以讓劇情偏差不那麼大,經過今天,斯克林傑雖然會礙於盟約不可能想完全毀掉哈利,但也絕對不順眼,這樣一來,刁難是少不了的。
兩人合作愉快,依依惜別……是不可能的,斯克林傑像見鬼似的離開了波特莊園——救世主是個蛇佬腔!偏偏他由於誓約還沒辦法明示暗示別人這個事實,他開始擔心第三個黑魔王的誕生。
所以,之後烏姆裏奇針對哈利,在霍格沃茨拚命打壓的不是鄧布利多,而是他,不僅因為斯克林傑看哈利不順眼,更因為他害怕第三個黑魔王的出現,照救世主的魔法天賦、號召力和心機,絕對是有可能的。
可惜,斯克林傑越是如此打壓,反而給了哈利更好的集結“勢”的機會,而旁人則總會以為他的行動是針對鄧布利多,是以沒關注哈利——哪怕是鄧布利多也是如此以為。可以說,他在某方麵的確不愧魔法部長的位置,然而,他的一片苦心都在哈利的算計下化作流水。
“真是厲害,用記憶水晶記錄下你需要的‘罪證’,然後再用牢不可破的誓言防止他說出後來你想隱瞞的一切,這樣他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嗯,不到最後一刻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隨便拿出來。”哈利還記得原著中,最後斯克林傑死前也沒說出哈利的位置,可以說他的確真心為魔法界著想。
“哈利,你覺不覺得忘記了什麼?”德拉科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