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確定之前先不要把我的遭遇告訴任何人,我隻想從側麵再看他一眼。”尾音消失在唇邊,她深深地低下頭。
“那有什麼問題,刑警隊長我認識,隨時可以過去認人。”宗海晨輕拍她的肩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如果是人販子就指正,不用害怕,我是你揣在懷裏的平安符。”
商夏探頭奉上一吻……對不起,真的沒有其他方法聯係上大哥。
時刻提醒自己不能打著愛的旗號利用宗海晨,但終究無法停止,無法罷手。
30、“血染”的呼喚
當晚,商夏執意出院,宗海晨拗不過她便辦了出院手續,兩人在路上吃過飯才回到家。
“睡吧,我就在隔壁。”宗海晨不知她為什麼始終拉著自己的手,仿佛怕他跑掉似的。
商夏已經躺下,見他要去工作,跪起身環住他的身體:“進到工作間才知道黴味兒很重,我本來應該留在家裏給你熬些清肺補氣的高湯,卻鬼使神差地去了火車站,讓你擔心了。”
“幹嘛啊你,左一句對不起又一句很抱歉的?你應該想,幸好對方挾持的是你而不是老弱婦孺,將傷害降到最低是不幸中的萬幸。”宗海晨輕輕撥開她的雙手,“煲湯這種事兒什麼時候都可以,你做了我就喝,你不做我也不會認為你不夠賢惠,不用太苛求自己。”
商夏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摟住他的身體往床上拉,宗海晨知道她在暗示什麼,但她脖子上還裹著紗布,禽獸也得分時候。
“別走,我現在很需要你。”商夏抓住他的皮帶,又順勢幫他解開。
女方熱情相邀再拒絕就是裝,他俯身親了她額頭一下:“那我先洗個澡。”
商夏搖搖頭,撈過他的脖子壓向自己,指尖探入襯衫撫摸他的脊背,細碎的啄吻徘徊在他的耳畔,這種毫無章法的挑逗又是誘人的,男人的自控力在愛人麵前也是最差的。
他的襯衫與她的睡衣雙雙褪去,光線昏暗下來,他擁緊她的酮體,一次又一次在那促狹緊致的空間中馳騁。
“你是不是很疼啊?疼就告訴我。”宗海晨捋順她緊鎖的眉頭。
“不是,習慣性皺眉罷了。”
商夏將表情埋入他的肩窩,迎合著他強而有力的衝撞,她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裏裝著太多事,無法全身心投入便無法索取快樂,不過她確定宗海晨是愉悅的就夠了。
當頻率加劇,宗海晨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在相連的狀況下讓戛然而止,而是快速抽離又從床頭櫃上取過事先預備好的安全T。
“你為什麼要戴那個?”商夏曾因在超市誤拿起此物研究被他好一頓擠兌。
宗海晨甩甩汗珠:“我也是臨時抱佛腳,其實戴這玩意兒挺難受的。”
“為什麼,不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商夏的心裏咯噔一響,難道宗海晨看穿她企圖用孩子保全愛情的小心思?
聽到這樣的話宗海晨的心裏其實是有些感動的,但她畢竟年紀還小,等領了結婚證再要孩子才是對她負責的表現。
“幹嘛不說話?難道你不想跟我過一輩子?”商夏伸出腳踹他。
“你願意生我當然求之不得,何況我爸媽也急著抱孫子,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宗海晨其實真沒想太多,隻是去超市的時候捎帶手買回來一盒而已。
他沒再說什麼,工作間房門在她眼前闔起來,她憂心忡忡地躺回枕邊,撫了撫平坦的小腹,不管目的純不純,但她是真心想給宗海晨生個孩子,可他偏偏不樂意。
……
一夜無眠,第二天下午兩點,她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撥通宗海晨的電話,請他聯係刑警隊方麵,她現在要去認人。
“行是行,可我現在走不開。”宗海晨夾著手機正在忙。
“你忙你的,地址告訴我,我自己過去先看一眼,如果真是人販子我馬上給你打電話。”商夏在該時間段聯係宗海晨正因為清楚他分.身乏術。
結束通話一刻鍾後,宗海晨將地址電話以及刑警隊長的姓名都告訴她,到了地方給對方打電話,隊長會出來接她,然後直接帶她去拘留室認人。
“我跟對方說了你過去的原因,替我問幾個有關文物方麵的問題,你隨便掰些外行聽不懂的術語就行了。”
“謝謝。”
“你總這麼客氣像睡在一張床上的人嗎?”
“好吧,今晚還陪你睡。”
“這還差不多,忙去了。”
商夏笑盈盈地掛上電話,捏著地址條,心情又沉重起來……想要得知大哥的現況隻能鋌而走險詢問狡猾的燒臉,如果燒臉挾持她隻是為了脫險而無中生有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
半小時後,她跟隨刑警隊長進入拘留室,拘留室就是臨時牢房,犯罪嫌疑人們七扭八歪地擠在鐵籠中,有些“常客”見商夏長得漂亮伸出爪子調♪戲,遭刑警隊長一棍子打回。
這一鬧騰,吵醒了正臥在牆角打瞌睡的燒臉,燒臉與商夏相視一秒,又立刻麵朝牆壁躺下,口中哼唱著含糊不清的民間小調。
聽他唱起歌,商夏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因為這首小調隻要居住在鳳隱鎮以及附近的居民才能聽懂,大致意思是:山明水秀好風光,哥哥在遠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