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親生妹妹把自己和家人視同為陌路人,換誰也高興不起來吧!正在胡◤

腦門上猛挨了一個爆栗,把走神中的柳生真言給叫了回來。一手捂著腦門,狠狠的瞪了笑的很妖孽很得瑟的罪魁禍首一眼,似乎在很久以前,幸村精市就很喜歡敲她的腦袋。很好玩嗎?敲的這麼上隱!

“喂喂,我現在是你的老師,敢敲我的腦袋,太不禮貌了!”故意很嚴肅的板起臉恐嚇,不過好像沒什麼效果,隻是讓幸村精市笑的更加花枝亂顫而已。仔細一想,自己比幸村精市還小兩歲,又是柳生比呂士的妹妹,要是不知道的人自己還可以蒙蒙人家,但對知根知底的幸村精市……自己都沒底氣了。看來,自己這個老師的威信是別想立了。

“今年的櫻花開的很盛!”幸村精市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柳生真言愣了一下。

“啊,是啊!”訕訕的接這麼一句,就別無他話了。

幸村精市沒有看柳生真言,隻是出神的看著滿樹的櫻花。隻是,他知道她一直都心不在焉。他想說,也許櫻也知道她回來了,所以才開的這麼炫爛。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裏,也像這一樹的櫻花般,一刹那,便開出了一個春天。

纏綿的風化作細細的絲線,串起一串的櫻花瓣,旋舞,遮擋了兩人的視線。臉孔忽然就模糊了起來,像天國的雲彩,看似那麼近,其實卻遠不可及。柳生真言恍然產生一種幸村精市似乎隨時都會隨風飛散的錯覺。這個纖細的男子,太美,太溫柔,太不真實。這樣的完美,也許隻是個假像,但足以灼傷人眼,讓人窒息。這樣的人,是天生的罌粟,一但深陷,便萬劫不複。

“要一起去找柳生嗎?我說的是比呂士!”幸村淡淡的開口,從臉上的笑容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很愉快,“他現在應該在網球場!”柳生真言一直以為幸村的微笑,隻是一種冷漠的假像,但這一刻,她有點願意相信他的笑容是發自真的了,因為那笑容太溫暖,如同春日裏的陽光一般,直要把人融化。

正在胡思亂想的柳生真言一驚,錯鄂的看了一眼幸村,依舊的客套的微笑,搖搖頭。兩人相對而立,夾雜著四月飛舞的櫻花,這副畫麵很美、很浪漫,但卻不讓人喜歡,至少,柳生真言很不喜歡,總覺得這樣和幸村精市相立而處,太過曖昧。對幸村精市這樣的人,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這樣的人物她惹不起,更不想自找麻煩。

“不了,我不想打擾他練習。”其實,柳生真言隻是不想和幸村精市走的太近,這個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她打入到非往來戶的黑名單裏了。

幸村並沒有多說什麼,見柳生真言拒絕,便說了兩句網球部還有訓練之類的閑話然後就離開了。看著幸村精市略顯單薄的背影,柳生真言忽然想到了紅顏薄命這句話。她知道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