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怎麼可以……在我彷徨的時候相親?你怎麼可以在我無措的時候就劃清了我們之間的界線?你怎麼可以,在我發現了自己愛的就是你的時候,卻與一個女人親親我我溫柔對視?!你不可原諒!!
瘋了一般的衝上去,一腳踢開透明的玻璃門,怒火中燒,伊藤忍直直來到了兩人的麵前,然後咬牙切齒的吼道:“臭女人,拿開你的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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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鬧會場(下)
斷喝聲‘驚天動地’,不要說桌前桌後的男男女女,就連大廳內都能聽得清楚,而不等耀司明白是怎麼回事,被妒火衝昏頭腦的伊藤忍已經又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欺身,上前,抬手一個耳光狠狠揮向同樣不知所措的井宮千惠的臉上,如不是耀司及時攬住了井宮千惠的腰帶著她一同跨出一大步,大概這回兒井宮千惠的臉已經可以腫的像饅頭一樣高了。
“伊藤,你又鬧什麼脾氣!”緊緊攬著渾身都在顫唞的井宮千惠,耀司冷冷的瞪視著伊藤忍。
不要說懷中的女子可能是他將來共渡一生的妻子,哪怕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忍也不該對一位女性出手,她並沒有防礙到忍不嗎?還是說,隻要和他沾上邊的人,不論男女老少,忍都抬手就打張嘴就罵?
“你護著她?你竟然護著她!”怒吼,隻是這吼聲裏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沙啞。
晚了嗎?真的來晚了嗎?才不過一個多小時,自己隻不過晚了一個多小時,耀司的心就被這個女人搶走了嗎?不,不可以!不可能!!
重重甩了下頭,伊藤忍在東邦六人沒來得及阻止的驚呼聲中,又一次舉起了右手,而這一次,他的手掌中還握著一把武士刀,就是那把前幾天傷了織田的武士刀,刀鋒冷冷,對著井宮千惠的腦袋就毫不留情的砍了過去。
‘鐺!’的一聲重響,刀砍在了桌子上,耀司一邊攬著井宮千惠的腰後退一邊踢翻了桌子之後,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腳跟,而這一次,他是真的失望了,心底濃濃的失望如一團團白霧,嚴嚴實實包圍住了他。
這就是他愛了十九年的人嗎?蠻不講理,無理取鬧,隻要他認為是對的,就從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和目光,永遠隻在自己的世界裏看待一切,像一個從沒有長大的孩子,把所有人都當成了他的玩具,想要就要想丟就丟,而自己這個突然讓他產生了興趣的過期玩具,在他還沒有厭倦前,又怎麼有資格自行離開?!
默默垂下頭,狠狠握緊了雙手,他不能打他,不能在這裏打他,在這裏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帝國財團,如果他和忍在這裏大打出手,那不旦容易暴露自己黑龍的身份,還可能引起帝國財團的股市危機,他不是忍,他做不來什麼都不顧的隻為自己,所以……忍忍吧!
看向地麵的眼眸被垂下的頭發遮擋住了所有,但耀司眼眸裏的憤慨和痛楚卻被他懷中的井宮千惠看了個明明白白,刹時間,一股怒意悄然湧上了心頭,氣得她瞪大了眼睛拉著耀司的手就又走回到了伊藤忍的麵前。
她從沒有怕過什麼,隻除了永遠見不到心愛的男人,而眼前這個拿著把大刀的蠢貨於她來說並不陌生,隻要和耀司有關聯的人或物在她這裏從沒有哪一樣是陌生的。
剛剛,她渾身顫唞不是因為怕的而是被氣的,伊藤忍他憑什麼!憑什麼在耀司為他付出了一切的時候任意打罵毫不珍惜?他又憑什麼在耀司好不容易選擇了放棄以後,又以受害者的樣子闖到耀司的身邊來大喊大叫?在他的眼裏,耀司到底算什麼?招之則必須得來,揮之就要馬上滾蛋的奴才嗎!
他該死!為了能被耀司正視一眼,她等了整整七年,為了能讓耀司和她有一個正當的認識機會,不至於讓耀司懷疑她討厭她,她明明知道心愛的男人在哪卻隻能每天躲在房間裏看他的照片也不敢踏出走進耀司生活的那一小步,她這樣小心翼翼甚至是卑微的在祈求在珍惜的男人,伊藤忍又是怎麼對待的?他打他,他罵他,他一次又一次傷害了耀司,把耀司那顆世上最珍貴的心當成拉圾一樣隨意的扔隨意的踩,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站到她的麵前?又有什麼資格對她揮刀!
‘啪!’重重的一記耳光甩在了伊藤忍的臉上,昂然對視那張呆愣繼而暴怒的臉,井宮千惠笑的溫柔。
“伊藤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的感情已經給了耀司,再也收不回來了。”回身,深情的望著耀司同樣意外的臉,小鳥依人般靠進他的懷裏,井宮千惠笑的那叫一個柔情似水。
嘿嘿,她就是要說的這樣曖昧怎樣?反正事情也鬧大了,怎麼都要上新聞,還不如讓那些記者們瞎寫,最好寫出一章長篇愛情史詞才好,讓別人都以為伊藤傻瓜是第三者是被甩掉的破爛,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而果然,被井宮千惠的這一動作刺激到的伊藤忍,刹時間就忘記了臉上的痛,順著井宮千惠的意思又一次大吼了起來。
“我不允許!我不準你愛他!!”她怎麼可以愛耀司?耀司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得,緋聞變成真的了,他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伊藤先生,愛情是不能免強的,愛了就是愛了,對此我很抱歉。”低下頭,似為了自己愛上了耀司而對伊藤忍滿含歉意,井宮千惠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都不失為大家閨秀的作派,樣樣恰如其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