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空姐詫異之極驚呼和茫然都與他無關,他隻要找到一個輕靜地方好好恢複能力就好。
而就在同一架班機裏,還坐著一個耀司絕對意料不到老熟人,他在幾個黑衣人擁簇之下最後一個走下飛機。
似偶有所覺,黑發少年猛抬頭望向了前方,不遠處,耀司和一縷背影剛剛轉過彎口,僵愣,眼神不期然間視見那隱沒半個背影,少年控製不住狂亂心,瘋了般追了上去。
“曲先生?曲先生您去哪兒?曲先生!!”
幾個黑衣人一愣馬上快速追趕,一路跑到飛機場大門口才追上失落落站在停車位前少年,而此時少年瘋狂不再,隻是呆呆站在那裏望向遠方,眼角處有淺淺淚痕,苦澀、茫然,像個被世界遺棄孩子,無助讓人心疼。
情痛之曲希瑞
茫茫然站在人來人往機場門口,剛剛那道熟悉身影真是他嗎?搖頭,不是吧?他……早已經……不在了!
雙手狠狠握起來,自己在奢望什麼?難道老天會開恩饒恕他這個最不該饒恕人,將那個堅毅完美男人還回來嗎!不可能,自己傷了他,自己殺了他!所以活該痛苦一輩子!
“耀司……”嗚咽著低喃,模糊不清語句卻難掩濃濃心傷,在熙熙攘攘人群當中是那麼醒目,幾乎都不用說明,所有人就已經感覺到了他絕望和痛苦。
“曲……先生?我們……”相互看了看,幾個黑衣男子舔了舔發幹嘴唇嚅嚅出聲,打擾到這樣曲希瑞是一種罪過,可任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心落淚更加不應該,所以,還是先回酒店吧,進了屋子他想怎樣哭都由他。
“走吧。”抹了把臉,將心傷和痛苦再次掩埋在誰也看不見角落裏,蒼白臉上木無表情,揮了揮手,曲希瑞斷然坐進了前來接他車子裏。
仰頭閉上眼睛,不再去想,不再去聽,不再去看,都忘了吧,剛剛那個背影……隻是又一條牽動回憶線,過了就算了吧。
沃爾多夫阿斯托裏亞酒店
走進這家羅馬最豪華酒店之一,耀司不由得升起了幾分感概。
想當年還是黑龍時候,他也曾來過這裏,更在這裏和東邦發生過些不太好回憶,如今故地重遊卻已是物事人非了。
“耀司,我餓了。”可憐兮兮扯了扯耀司胳膊,當耀司回神看過來時又眨巴起了大大眼睛,本就是俊美非凡身姿,再加上如此單純到能讓色狠暴動表情,引來‘唰唰唰’一片‘火紅’目光倒也不太出乎人意料之外。
“好,我們將東西放到房間裏就出來吃東西,先忍一下,用不了多長時間。”忍不住揉了揉一縷軟軟發,才不過一天多時間,他和一縷就已經擁有了超越親情了解和依賴,現在一縷,在他心中地位絲毫不亞於零。
“嗯。”開心點了點頭,仿如怕四周狼一樣目光不夠亮似,一縷邊笑著邊用頭蹭了蹭耀司肩膀,眉眼彎彎,好一幅‘我是小白兔,任何狼都可以吃’誘受圖。
鼻血,幾個定性差一點直接丟臉於人前。
不理會周圍人目光,耀司大大方方要了一個房間就與一縷一同隨著侍人上了樓,當然,上樓之前怕真餓到一縷還很體貼點了些甜品,看到一縷更加開心笑眯了眼睛,耀司淡淡笑意裏全是濃濃寵溺。
這邊,耀司兩人身影剛剛上了樓,那邊,幾個黑衣人伴著曲希瑞身影卻剛剛走進酒店,走在最前麵曲希瑞一直心神恍惚、目不斜視,似乎仍舊沒有從那場心神動蕩中完全清醒過來。
這大概也是種緣份吧?隻是不知這一回還會不會錯過?
夜晚,當皎皎月色用銀白色光鋪滿了大地,湧動人潮依舊在不斷來來往往著,似乎羅馬就是座不夜城,夜晚比白天人還要多。
“不是那裏,我說是這裏,嘴巴上。”
公園裏,一處幽靜角落裏,銀白色頭發少年正穩穩坐在另一個黑發男子腿上,雙手板著黑發男子頭,淡紫色眼眸裏滿是控訴意味。
“一縷,天晚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你不累嗎?”笑著點了下一縷鼻子,並不理會一縷越發幽怨目光,耀司推開了一縷邊說著邊站了起來。
白眼,你有見過喜歡夜間活動吸血鬼在晚上說累嗎?簡直是侮辱他們夜間生物自尊!
於是扭頭,一縷孩子氣扁起了嘴巴,可是靜等了許久也不見耀司哄他,受不了寂靜氣氛沒幾分鍾又氣惱回過了頭,隻一抬眼就對上了耀司淡笑著臉。
“耀司壞蛋,我要懲罰你!”真惱了,一個飛撲蹦上耀司身體,心中酌定了耀司一定不會讓他掉下來,所以當耀司雙手下意識托住他屁股時,他已經很成功吻上了耀司嘴唇。
“唔~~”好舒服,自從今天早上在耀司沒有醒來時吻過這裏,之後就再不曾碰觸到了呢,想著,開心加深了這個吻,伸出舌頭探進耀司嘴巴裏一頓強勢亂挑,銀白色液體不多時就順著兩人糾纏嘴角邊流下,在月色裏更染了幾分邪魅。
於是偶有經過這裏男男女女們,有看直了眼睛,有吹起了口哨,隻是這些兩個人都沒有理會,耀司是忙著推開一縷理會不及,一縷卻是忙著深吻耀司賴得搭理。